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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也不会动手。此时见花珠儿过来,扯着嗓子就让珠儿过来,不要理会这假牛鼻子。

    这花珠儿见表叔气急的样子,赶忙问道:

    “表叔,这般生气不知所为何事?这位道长是出家之人,怎地好生和人闹将起来?”

    那店主见问,一口气本就在胸口憋着烦闷。遂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这时周边瞧热闹的围了一圈,都瞧着这事。

    “表叔,我瞧这位道长不像坏人。你这店里几个什件小碟也就几十纹的价码,你怎么能因为心中有气,就剐人几钱银子呢?”

    “这样吧,这道长在这里吃了几个碟子?我帮着垫了。倒是表叔你,要是为这么点子事把人打伤了怎么办?”

    这店主被话珠儿一顿数落,周边的人也有说他乱叫价钱的,也自觉的无趣。道了声“算我倒霉,要你垫个劳什子的钱?”窜进屋不出来了。

    花珠儿这才向道士问道:

    “道长身上伤着没有?我家里有些草药,小女子也略懂医理,要不要帮道长看看?”

    这树妖试探也试探过了,见这珠儿心肠如此善良早就打定主意帮她。正想着怎么和她说呢。正好借这话头跟着花珠儿朝她家去了——

    两人一路走来,开始花珠儿没有说话。这树妖心里正觉着自己是来帮助花家的,也就对刚才花珠儿帮助自己的事情一字不提。

    珠儿也不计较,花家在村子的另一头,相隔较远。两人不说话显得有些压抑。花珠儿以为这道士刚挨了打,怕他心中憋屈,于是想找个话题岔开他的注意力。想了半天才低声问了一句:

    “还不知道道长如何称呼?”

    这树妖本来没有名姓,当年在深山也没取名字的必要。如今被珠儿一问。倒被窘住了。楞了半天神

    “厄我姓木,你就叫我木头道人吧”

    “呵,哪里有人叫这个名字的?”

    花珠儿毕竟年纪尚轻,心里想着了,便说出口来。突然又发觉自己与一出家的道人说这话不太妥当。拿眼偷偷朝着这边瞟,发现道士似乎并不在意。吐了吐舌头,径自在前面引路了。

    “哎”

    这树妖(这么叫着也不是个事儿麻烦,以后就直接称木头了)在后边跟着,心里盘算如何不露身份地把事给办妥当了,自己也需要尽快潜修。在封印里呆了几年,自己一直挣扎,耗费了不少心神,出来后感觉自己功力退步不少。想来想去,却找不到什么办法来,不由叹气。

    “道长不必为却才的事挂心,出门在外,哪有一帆风顺的”

    花珠儿见木头叹气,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感慨,遂劝解道,可是说着,想起自己的身世

    来。自己倒不是出门在外,可又哪里一帆风顺来着?一时伤神倒说不下去了。

    “贫道哪里是为自己叹气,贫道叹息是在姑娘身上啊”木头摇头说道。

    “为我?道长为何为小女子叹息?”花珠儿心中暗惊,隐约觉得眼前这道士有着一股不一般的气质。

    木头见问,随着话题就说道:

    “贫道云游四海,对相面识人之术颇有心得。适才见姑娘心地善良,本福寿齐伦之人。却命犯晦气,面带愁容。想必姑娘有什烦闷难解之事在心。顾叹息出声呐。”

    花珠儿心中越发惊讶,暗道这道士果真有些真本领。也不贪图他能帮自己什么。只求能指点一下自己父亲的下落。也好心里有底。

    两人边走边叙,抬眼已来到花家门外。花珠儿作势请木头入内。进得门来,木头四下打量,见进门一单门小院。院内几番竹篾簸箕晒着草药,本能的放出神念扫过,发现都是山里常见的几味中药,质量也不出色。却也不放在心上,随着花珠儿继续朝正堂走去。珠儿见他打量草药,遂解释道:

    小女子家中世代传医,家父现今不在了。我便依着医书上山寻些药草,作出来卖了贴及家中开销。倒叫道长见笑了

    木头见花珠儿说话时,脸上尽是那忧伤神情。想起这几年来,她在自己面前的祷祝。心中不忍,劝道:

    “姑娘何必悲伤,居富贵而爱人去,必裕后昆;居贫贱而爱人者,必能显达。想那举头三尺有神明,姑娘善良本性,面生贵相,必有后福。”

    花珠儿见木头说这般言语,居富贵而爱人起,更觉心中凄惨。却又不好在此时过分哀伤。遂不再说话,侧身将木头让进堂内。

    待木头坐定便要查检他身上伤势,又想起自己不便在木头身上察看,只好开口问道:

    “不知道长身上哪里不舒适?可有什伤势?”

    这木头乃是千年老妖,哪里拿那茶档店主一凡夫俗子拳头当回事。此时又不好说明,正要寻找籍口推脱,只听那下身残疾的花家老夫人在厢房听得外面有人声问出话来:

    “可是我女珠儿回来了么?”

    “娘,是我”

    那花珠儿立忙应答,然后转身对木头道:“道长勿怪,家母身子不便,无法出来见礼了”

    木头忙道不用,佯问何故。花珠儿被木头一问勾起伤心事来,一个凄哀诉诸。边哭边说,又怕里屋母亲听见伤心,压着声音抽泣。木头虽然修行千年,却哪里见过这阵仗,搓喏左右,不知所措。等了半天,那里屋老夫人见久没见女儿进屋,又出声问道:“我儿,今日上山可采到什么药草回来?”

    珠儿见母亲发问,勉强止了哭声回应:

    “今日只因那山谷寺中除了岔子,女儿不曾去采药来”

    “哦”那老夫人只回了声,并没再追问。一个人在家中闷的久了,却也不关心那寺中出了什么事。

    “照姑娘适才所说,令堂是摔下悬崖弄坏了双腿。贫道云游途中,也时常悬壶卖药,对医术略通一二,可否让贫道近处替令堂瞧上一瞧?”

    花珠儿本就觉得木头不平凡,听他这么一说。心下提起一丝期盼,和木头道了了句如此甚好,便起身转进内屋请示母亲。

    那老夫人残疾已久,早就没了指望复原。还以为木头是游方行骗的江湖郎中,对女儿说道:

    “我儿,老身这副残骨已是七分入黄土,三分断阳气的人了,何必瞧什么郎中?况且我花家世代为医,我儿该知晓,我这腿伤拖了这么久,早就没了希望。看那郎中也只是白费钱财罢了。”

    花珠儿自己也颇通医术,母亲的话当然明白。只是心里总觉得木头道人气宇不凡,心中存念,坚持要母亲待那道人看过后再说,即便是医治不了,也不会有什么坏处。于是磨着母亲要木头进去看病。木头在正堂端坐,神念到处,屋内一切了然,见那老夫人不应允,知她是心疼女儿辛苦得来的钱财,心中急切。高声喊道:

    “老夫人,贫道适才听得夫人声音,似是悲窃心火,又加上惊吓磕碰,伤了脚骨。贫道不才,却是想替夫人再接腿骨。贫道云游四海,无处定所,今日受了令缓恩情,心存感激,必定分文不取,还望老夫人应允贫道入内仔细替夫人看斟。”

    那老夫人听得如此,又见女儿在一旁期盼,终于让木头入内。

    木头进得屋来,见厢房不大,靠东头炕上坐一白发妇人。脸上惨白双目无神。木头在打量老夫人的时候,老夫人却也在抬眼打量着他。见进来这道士清秀洒脱,眉目慈善。

    木头本就修行至化神返虚,超脱物外。又得几年香火熏陶,身上祥瑞之气环绕。看起来如神仙一般飘然着意。老夫人见了这般的道长进来,心中也不由的升起希望。觉得眼前这道人或许真能医好自己的伤——

    “姑娘不必挂念,贫道此去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必定讨到那续骨丹回来替令堂医伤”还在那茶档路口,木头作揖道。却原来是那日木头看了老夫人的腿伤,发现由于拖延时日过久,自己冲破封印时功力又耗费不少,只余下全盛时期的三成。此时的木头,心性修为虽然高深。但按功力算,只能比个避谷后期的修行者,连金丹期都没办法比。于是想找一幽静处恢复功力再行回来医治老夫人的腿伤。又怕那花家母女心急,只好诓出个莫须有的续骨丹来,说自己认识一门派的人,有这种丹药能医治伤病。本是当日就要动身的,但是花家母女二人心存感激,要木头多逗留了几日。每日里拿木头当上宾待着。木头虽然功力退步,但好歹也是个避谷后期,哪里有心思消受那些俗物。于是这日坚持要走,这花珠儿送至村口,木头好劝歹劝的才就此住步。

    花珠儿一直站在那里,见那木头道人的身影消失在山口小路上,心中一阵失落。这几日与木头朝对夕处,每日里自己也不去寻药了,只在家中与木头聊那医术心得。此时木头离去虽说是不日便回。但一想到,就算讨回那丹药医好了母亲的腿伤,木头还要继续游走他乡,愁髯心头。却是那少女怀春,情窦初开。转念又想起木头道人的身份,惆怅更浓。

    却说木头辞了花珠儿,一路朝山中行去。直到那无人的所在,运起法术驾着本体都天神番径直朝着当年潜修的山谷飞行而去,却不知自己这几日在花家盘定,种下一段孽缘。终是是非有天定,因果在循环。

    木头一路飞行,原本只需半日的行程,现在功力倒退,一路飞行时功力不足,想那本是要到金丹期才能御物,木头硬是仗着本体修炼的神番与自己心神何一的方便慢悠悠的飞半时辰倒要下来休息一个时辰。足足耗费了三日才到地头。这山谷郁郁葱葱,树木茂盛一如当年。景色雅致,一片宁静。木头也不打望,一直奔自己修炼所在而去,这山谷,木头呆了上千年,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三转两转,便到了自己当年生根修炼的地方。当年宏觉在此将自己雕刻成佛像,把自己的本体带回寺庙,这里只留下一片空旷的平台。如今已经是杂草丛生,木头看得出神。突然发现一股生人气息在谷口出现。这里乃是深山老林,与最近的人烟处也有白里之遥,又无什么官道近路在此经过,猎户也不可能进这般深山来。一般在这样的深山都是妖怪精灵出没,怎么会有生人气息?木头不敢怠慢,怕自己在此地潜修遭人捞扰,显然能到得此处的人类定然是修行道中的人。于是隐了身形,往谷口处打探。

    到了谷口一看,心中气闷,来人是一和尚,还是自己的一熟人。原来木头遭封印在山谷寺香樟殿,每日里便是此人负责打扫殿内卫生。各位看到这里,相必也已经想到,来人正是当日称夜脱逃的慧远和尚。木头此时在此地见了慧远,以为是山谷寺中的和尚寻自己来了,心中暗想:“这些和尚好不烦恼,我又不曾害过一个半个人,这么穷追我不放过。”看那慧远和尚此时孤身一人,木头放出神念四处搜索,没有发现其他人,心中诧异,暗道这慧远法力低微,连开光初期都不曾到,孤身一人如何能进得这深山。转念又觉得不对劲。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在暗处观察许久,见慧远一直埋头朝谷内走去,一路还不停回头观望,似乎是在怕什么人发现,沿途还刻意掩盖自己走过的痕迹。一直入谷深处,木头没见到其他动静,心中好奇,现出身来。慧远一见木头,吃了一惊。近日里自己一直昼伏夜出专挑深山没路的偏僻处走,好不容易逃到这里,居然在这深山中看见一道人,心中害怕是寺中长老请来寻找自己的高人。却听那道人开口。

    “你不在寺中修行跑到此处来做什么?”

    慧远听这语气,更觉得眼前道人是来寻自己的。急忙辩道:“前辈,那佛像真的不是我偷的,您放过小僧吧。”

    木头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一楞,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变化人身,慧远的道行根本看不出自己本体,认不出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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