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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xs.org,泥巴小公主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谁叫你要惹上我,这一趟行程中她卯定他了。

    “-再叫,我一定踢-下马。”司傲实在忍无可忍。

    司傲实在没法想象他竟然能忍受跟她同马车“番”死了,我堂堂绿幕山庄的少庄主竟然被一个小丫头指挥东指挥西的,还无视他男性尊严的存在,想以往哪个姑娘见着他不是摆出十八般柔功奉迎伺候,没见过像她这样一个嚣张的女孩。

    “啦啦啦”蓝霜凝看他一脸气得涨成猪肝色,一句“寡廉鲜耻”四个字还真有点叫不出来,但是又不能显示自己胆怯,便故意摆头摇尾的哼着小曲不理他。

    他们俩所有行为全被后一辆马车中的赵斌敏看在眼裹。

    “真对不起,她还小,希望你们多包涵。”赵斌敏抬头看一下前方,摇头微笑的对一旁霍军邑说着。

    “没关系,司老弟会有分寸的。”霍军邑也对这一对小冤家感到头疼。

    为方便霜凝学驾马车,也是怕她技术欠佳将马车驾得七零八落,霍军邑临时要赵斌敏改坐到后头的另一辆马车上。

    一早从司傲开始教蓝霜凝驾车开始,沿途就一直听到他们吵闹不休的声音,争执的内容无奇不有,从拉缰绳的力道大小到对马儿该怎样下命令都有,甚至连司傲不小心碰到蓝霜凝的小手都有得吵。

    当然蓝霜凝叫骂的分贝总是高过于司傲,所以赵斌敏才会不好意思的向正好骑在一旁的霍军邑陪罪。

    不过这样也好,让那个向自命风流的司傲遇见个死对头来管管也好。

    “小霜被我宠坏了。”

    以前蓝大叔这么说她还不觉得,这一几天看她整司傲的模样她才有点感觉,但是以前她贪玩归贪玩,一向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孩啊!怎么一出家门就变了。

    “年轻的小女孩哪个不带点娇气,哪个不好动贪玩。”

    “谢谢你的体谅。”

    两人的谈话中断了一下,有一阵尴尬的沉默。

    赵斌敏担心他会回到前头去,赶紧找着话题。“军大夫,你们怎么会当上保镖这一行呢?”

    “这”“若不方便没关系,你不用回答。”赵家小姐说着说着脸又羞红了。

    “没什么不方便说的,这是家父的心愿。”

    “令尊也是江湖中人?”

    “不是,但他有一颗侠义心肠。”

    “哦!他是希望你行侠仗义?”

    “也可以这么说,他一生的愿望就是国泰民安,道无横贼。”

    “好伟大的胸襟,所以你才既行医救人又当镖师的是吗?”赵斌敏听得一脸崇拜。

    “嗯!”“-呢?为什么想到西夏去?”

    “我有个好姊妹嫁在那儿,我想去探望她。”

    “-们俩感情一定很好,才会让-这样不怕危险的做这趟远行。”

    “是啊!”想到自己跟雪凝的感情,斌敏眼睛都亮了起来。

    霍军邑凝视着脸上漾着喜悦的美丽女孩,又是一阵悸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流窜着,谁也不忍心打破这种感觉。

    一转眼,日已高挂正当中霍军邑想起自己的责任,没办法离开了赵斌敏身旁,将马骑到前头。

    “吉安,准备前方林子歇息一下。”

    “是!少爷。”

    霍军邑让吉安和阿三将马车拉进一旁的林子里,自己先在四周溜一圈,查探没有任何危险,这才回到他们休息的地方。

    “我说打后面-才跑得快。”

    “要打背部。”

    “后面!”

    “背部!”

    “你没听过拍马屁吗?笨蛋。”

    那两个“师徒”从马车上吵到马车下,现在还为马鞭应落在马儿身上的哪个部位才跑得快争执着。

    “小霜,开坛冰镇洛神来让大家解解渴吧。”赵斌敏听得头都大了,赶紧差使蓝霜凝干点别的事儿去,真是的,这两人哪那么多事可吵。

    “好吧!”霜凝对着司傲摆一个“饶了你”的表情,跑往马车处。

    “真不懂是谁教谁驾马车,磨人婆。”司傲冲着那离去的背影嘀咕着。

    一行人轻松的在树下享受着早上客栈为他们精心准备的餐点,喝着赵斌敏她们从京里带出来的冰镇洛神茶,这顿野餐吃得还真享受呢!

    “嗯!好舒服啊!姊姊-也躺下来看看,真的好舒服。”蓝霜凝在酒足饭饱后,满足的将自己倒在大树下的草茵上,这时候清风徐拂,阳光暖暖,让人好不惬意。

    没想到

    “哇!”那个似乎已陶醉在清风暖阳中的醉美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人像中邪似的跳了起来。

    “姊姊!蛇蛇”

    像是要配合她的尖叫与弹跳动作,树上这个时候真的──“啪”一声掉下一条蛇,不偏不倚刚好掉在她刚躺下的位置,也是赵斌敏现在坐着的身旁。“蛇──”赵斌敏尖叫声只发出一半声音就没了,因为她又吓昏过去了。

    原先站在树后说话的霍军邑、司傲两人在蓝霜凝叫出第一声时就窜身到树前,正好见到蛇下坠的身体,只见司傲怀中短刀一挥,顿时蛇身分为两半,落到赵斌敏身旁的其实只是一条死蛇。

    也就是这一条血渍班班的蛇尸让赵斌敏吓昏的。

    “赵姑娘”

    “小霜”没想到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地狱索命鬼蓝霜凝也吓得瘫在一旁。

    一条蛇真有这么恐怖吗?

    一个是吓呆了,一个却是吓昏了,这两个女人也未免太过胆小了吧。

    “醒来吧!醒来吧!”司傲故意用鼻烟壶在蓝霜凝鼻前晃动着,再轻轻地用手掌拍打着她的脸颊,嘻皮笑脸的唤着。

    哈!真过瘾!总算报到仇了。

    “嗯”这边的赵斌敏也在霍军邑推拿下逐渐苏醒了。

    “小霜呢?”

    醒过来第一句话就着急的问着。

    “她没事,只是有点吓呆了。”

    “快!快唤醒她。”

    “司傲正在做-们这对姊妹怎么都这么怕蛇?”

    “我不是怕蛇!是怕血,怕蛇的是霜凝。”

    “为什么?她被蛇咬过?”

    “不是她,是她姊姊雪凝,她亲眼目睹雪凝被毒蛇咬伤后奄奄一息的恐怖状况,而我是自己偷偷去探望她时,刚好看到蓝大叔清洗雪凝被放血后的伤口,从此我们两个就各有一个致命伤,我不能看到血,她怕看到蛇。”

    “原来如此。”霍军邑总算恍然大悟。

    “让她叫出来就行了。”赵斌敏看一旁像是玩游戏一样拍打着蓝霜凝脸颊的司傲,出声提醒着。

    “怎么让她叫出来?”

    “蓝大叔都是重重打她一个耳光,但你也别下太重的手喔!”

    从雪凝被蛇咬后,两年来霜凝只再见过一次蛇,那是蓝大婶拿出她浸泡多年的蛇药酒给蓝大叔喝,没想道霜凝只看见蛇,也不管它是死是活就吓呆了,任人怎么叫就是叫不醒,大夫说她一看见蛇又唤起当年看见雪凝垂死的恐怖记忆,才会有点失魂,蓝大叔后来没办法,重重的甩了她两个耳光,总算让她痛醒。

    “打她?真得可以?”

    “对啊!打她,让她叫出来就好了,不叫出来憋着气会像呆子一样过一天的。”

    “哈!真是老天眷顾我,看我非报一报仇,出一口气”啪!一个巴掌真的从蓝霜凝细嫩的脸颊上挥了下去。司傲没想到那一巴掌拍下去,人竟然有点异常的感觉──奇怪,我心怎么抽痛得这么厉害?

    “你?”蓝霜凝真的被他这狠狠的一巴掌抽醒了,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只觉颊上一阵灼痛

    “哇死司傲!你竟然打我!”一个巴掌也跟着挥过去。

    “喂!”司傲用手捂着被她迅雷不及掩耳打到的耳光,惊讶的看着她。这女人竟然打他耳光天啊!这女人竟然打了连他父亲都舍不得打他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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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请您告诉属下,郡主跟霜儿到底到哪里去了?”

    “蓝总管,我说过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老夫要去钓鱼了你去不去啊?”

    “侯爷!”

    蓝大飞没想到平远侯霍思严这么老奸巨猾,口风这么紧,打从一大清早跟他耗到现在都快正午了,他竟还是打着哈哈,什么蛛丝马迹也没透露。

    “蓝老弟啊!苞你那个食古不化的王爷说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们多见识见识世面是好的,不必担心。”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郡主乃是千金之躯,也是王爷王妃心中的肉,外头人心那么险恶,是非那么多,郡主她们两个弱质女子单独在外,若是遇上什么麻烦事儿那可怎么好,如何让人放心得下呢!”

    “单独两个人当然危险,但是如果有人保护就不用担心啊!”“小女与郡主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来什么人保护,难不成侯爷知道?”

    老小子!总算说溜嘴了吧。

    “我哪知道她们有谁保护,我只是乱猜的,不准。”

    霍思严恨死自己的大嘴巴,

    “侯爷”

    “我没时间了,这时候正是鱼儿最肥的时候,我要出门了,蓝总管,我不能再陪你了,计管家会送你出去,告辞了。”

    霍思严一脸避难似的拿着他的宝贝鱼具,匆匆忙忙往门外走去一面还大呼小叫着“计管家!计管家!快来帮我送送蓝总管,祥安!小表!陪我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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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说那只老狐狸应该知到敏儿的下落。”

    “回王爷,属下是这样猜想,因为霜凝在拜访平远侯府之后就变得有点怪,还老爱往外跑,现在想想真的很可疑。”

    “老狐狸,如果真的是你拐跑了我的女儿,我一定要你好看,大飞,走!现在陪我去找他理论。”

    “王爷,我看就算您现在找到老侯爷,可能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到不如请皇上出面,可能比较有用些,至少他不至于大胆到欺君吧!”

    “有道理,就这么办。我马上进京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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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大夫,怎么办?他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叫我军邑吧!”

    “这”“我们要相处的时间还很久,不需要那么生疏。”

    “好。”赵斌敏表现她惯有的乖巧。

    “他们俩就像两个小孩子,吵一吵就过了,不用担心,明天我保证他们又憋不住开始斗嘴了。”

    “真的吗?”赵斌敏睁着一双大眼怀疑的问着。

    “真的!”

    话说蓝霜凝与司傲各自被对方打了一个耳光后,当场大吵一顿,蓝霜凝一听是赵斌敏默许司傲打她后,将指责改向他下手太重,原先五成就可以唤醒她,但是司傲却用了十成,一口咬定他是故意的。

    吵着吵着开始仗着自己是女孩的优势嚎啕大哭起来,没哭几声就得到霍军邑的支持要司傲向她道歉,司傲在满腹委屈又不觉自己有错之下,干脆来个相应不理。两天了,他们一行人都到西京河南府落脚了,那两个人还是没打破冷战。

    晚餐各自赌气留在房里吃饭,谁也不愿意出来。

    “其实小霜是个很善良的女孩。”

    “或许是吧!不过是真的太过霸气任性了些,看来是有人宠坏她了。”霍军邑随口猜测着,看那蓝霜凝的一言一行,真就像是典型的千金大小姐脾气,但以她的出身,又不像能养成她这样娇蛮的性子,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家里很得宠──不管是恩客或是姊妹淘们都宠她。

    还好她不是惹到自己,否则在赵斌敏面前他可真不知该怎样管教她。

    “怎么会,她只是孩子气重些,可能是难得出一次家门总是情绪比较不稳定,再加上司傲老是惹她,她才会有那样的反应啊!”赵斌敏仍不愿意承认她一手照顾出来的小妹妹,被人说成是任性、宠坏、不懂事的孩子。

    “司傲没惹她啊!而且还是司傲脾气好、不跟她计较,否则换了别人早就有她受的了。”

    “你的意思是,别的男人见着她这样子会用更严厉的方法教训她?”赵斌敏不敢相信的盯着霍军邑看“甚至揍她?”

    “嗯!有这个可能。”霍军邑啐口茶点点头。

    “怎么可能?她那么天真、善良。”赵斌敏双手颤抖的转着小茶杯,她突然想起蓝大婶说家里那个厨娘老被她丈夫打的情形,身子不禁打个哆嗦。“那你呢?你会吗?”

    “我不会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但如果太嚣张或无理取闹,我也可能会用别的手段对付她-会冷吗?怎么身子发着抖?”

    “我不冷你会用什么手段?”赵斌敏避开他关心的眼神,好奇地继续问另一个问题。

    “不知道!还没有人让我有机会用到。”霍军邑慢条斯理的回着。

    “其实这句话应该这样说──能够使我动怒的女人,一定也是我很在意的女人,否则一些不相干的人对我使性子我何必管她,避开她就好了,对不对?”

    霍军邑心想着,这个傻司傲就是不了解这一点。

    “哦”赵斌敏不是很了解他这句话的涵义,但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因为她感觉这个军大夫似乎对女人有种莫名的排斥。

    ──天啊!他那双粗壮的手揍人一定很恐怖。

    “这里的风景真好,我们别谈那无聊的话题了。”霍军邑看得出刚才那个话题惹得她非常不舒服,轻笑一声换了个话题。

    西京这绿景楼刚好建在湖畔,现在霍军邑跟赵斌敏正好坐在客栈特地为他们安排的阁楼上,放眼望去正好看见月光映在粼粼的湖面上,而湖中有几艘水上人家的船屋透出的烛光让景色更加浪漫。

    “嗯!”赵斌敏脑子里还没从刚才他说霜凝是娇蛮女孩,及他会用手段惩罚女孩的气愤中回复过来。

    “傻丫头!没什么好烦恼的。”

    霍军邑突然对这有点多愁善感的女孩起了一阵不忍,说着说着一只温厚的手掌往赵斌敏头上轻轻的搓揉一下。

    “啊你”“对不起,我有点失态,我只是想告诉-我不是喜欢用暴力的人,-不用担心。”

    霍军邑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你用不用暴力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我本来就不用担心,我想我应该没机会惹你生气。”

    “的确是!像-这么乖巧温柔,不容易动怒又善解人意的女孩,真的是不多见。”霍军邑一脸认真的说着。

    “谢谢你的夸奖。”

    不知怎搞的,赵斌敏觉得自己被他那几句赞美的话,说得全身燥热,觉得自己那一颗心现在“噗通!噗通!”的发着巨响。

    眼见良辰美景配上醇酒美人,在这种气氛下霍军邑发现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有情绪失控的感觉。

    “斌敏”

    “嗯?”

    原先已有点微醺的赵斌敏,在他这一声柔情似水的低唤下,整个人呼吸急促紧张起来。一双手脚这样摆也不是,那样摆也不是。

    两人之间陷入一种再自然不过的状态,沉默变成现在最好的语言。

    霍军邑就这样傻傻的望着眼前四天来让他思绪波动的女孩。

    而赵斌敏却一眼空洞的望着灰蒙湖上的渔火,深怕一回眸看到他的人,自己会举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悸动的心情根本无法平复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初识情怀的女孩没办法面对这种“诡异”的气氛。

    “军大夫!我好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有点无助的女孩聪慧地赶紧随便找了个话题掩饰自己的不安。

    “哦!”霍军邑看得出她的紧张,微微一笑──谁不是呢?想不到连我这手握千万军队的大统领,面对佳人竟然也有会不知所措。

    “-不常出门?”

    “对!我娘怕我遇到危险,哪儿也不让我去。”总算开始有点恢复正常。

    娘?她说的是老鸨吧!霍军邑心想着,记得爹说她是个孤儿,自小被卖到妓女户。

    “你──”

    “-──”

    两人同时出声。

    “-先说。”

    “你先说好了。”

    赵斌敏的个性不习惯跟人争,从小到大她就是习惯听人说话。

    “-很文静,很怕生。”

    “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哦!我的意思是说,因为这样所以--娘!才不放心-出门。”

    霍军邑本身也不是多话的人,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但是就是想维持现在两个人这种谈心的感觉。

    “或许是吧。”

    “-冷吗?”

    霍军邑又发现她身子颤抖了一下。

    “嗯!有一点。”

    赵斌敏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已被他的话题引得有点难过,因为她真的有点想家、想母亲

    “来吧!把这件外衣披上,我送-回房。”

    霍军邑解下自己的外衫轻轻的覆在赵斌敏身上。

    “谢谢”

    赵斌敏终于哭出来了,一方面是思乡之情,一方面是肩上那双温柔厚实的手掌传来他那男性的体温,让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悸动又翻腾了起来,感情也一下子像洪水一般宣泄了下来。

    “斌敏?”

    “敏儿别哭嘘!别哭”

    霍军邑被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弄得不知如何是好,搞不清楚她怎么说流泪就流泪,成串的泪水将他弄得心乱如麻

    一双手臂情不自禁地将她那颤动不停的身子紧紧的拥入怀里,不住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安慰着。

    “怎么了?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军邑”

    泪人儿趴在那让她备感安全的胸膛,尽情宣泄着情绪,多渴望这辈子就这样一直任他拥在怀裹。

    “娘!爹!原谅我不听话”赵斌敏想着双亲,愧疚的心情难以平息,泪水也越流越多。

    “敏儿,-还好吗?是不是不舒服?”

    怀里的人儿轻轻摇摇头。

    军邑眼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想再逼问,任由她在怀里哭个够。

    这种拥着她的感觉让他非常满足,根本不舍得放开。

    而赵斌敏边啜泣边享受由他身上传来的安全感,她好喜欢这种被保护的温暖。

    像是人类的本能,这个时候,两人根本无需多说言语,过去虽然对于陶醉爱情、享受爱情毫无所悉,现在一下子都发挥出来了。

    良久

    “敏儿,告诉我-喜欢这种感觉吗?”他有点不安的问着。

    “”“我是问-喜欢我抱着-的感觉吗?”

    “嗯!”她一如往昔怯弱害羞的应一声。

    “什么?说出来,不然我不了解-的意思。”他不知道是该松开这种亲密的举动,还是继续享受二十八年来难得的梦想实现。

    “我喜欢。你呢?”回答他的是细如蚊声的音调及两颗酡红的腮帮子。

    “傻瓜,我也很喜欢。”

    “真的!”

    “嗯!第一天见到-的时候,没想到-是那么纤细那么脆弱,像是生来就需要人保护似的,那时就好想将-拥在怀里保护着。”

    “天下哪个女孩不是跟我一样纤细柔弱,你的意思是你对每个女孩的反应都是一样?”赵斌敏听出他话里的语病。

    “哈!炳!炳!别嘟着嘴,看不出来-还是个小心眼的人,不会的,在我眼中,-是二十八年来唯一让我想保护的女人。”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嗯!”赵斌敏听他这么一句保证,便觉幸福洋溢的又将头靠在他怀里,他觉得好满足。

    难怪那个聚贤王会放心不下,多单纯的女孩,根本不会怀疑有人会骗她。

    “-很容易相信别人。”霍军邑也惊讶于她的单纯。

    “为什么不相信别人?”

    赵斌敏很奇怪他问她这句话。

    “因为世上坏人很多,骗子也很多,-要懂得分辨。”

    “我跟他们又不相识,他们干嘛骗我?”

    “不是因为相识才会骗-,可能因为他们对-有所求。”

    “我又没什么可以给他们,哪能满足他们什么所求。”

    “唉!算了,说再多-也不会了解的,没关系我会照顾。”

    “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骗我。”

    “唉!”霍军邑对她这句完全信赖的话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女孩纵使我将她卖了,她还会感激我真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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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汴京。

    下完早朝后的御书房,现在还是像早朝一样热闹滚滚。

    光听两个大嗓门在他面前互不相让的对峙着,仁宗皇帝就有说不出的头疼。

    “国舅,你就说知不知道斌敏郡主的下落就成了,别跟聚贤王又提一些老话题在那边争辩。”

    这两个人一进门旧账就翻不完,连他这个皇帝听得都搞不清楚他们今天进宫的真正目的了。

    “皇上,这平远侯明明知道斌敏的下落却一直不肯说出,可见他居心叵测。”

    “我哪里知道她的下落。”

    “你一定知道。”

    “我不知道。”

    “你──”

    “好了,你们俩都住嘴,国舅!请你告诉朕,你到底是知不知道斌敏郡主的下落。”

    “这”“不得欺瞒,否则就是欺君之罪。”

    “是,禀皇上,老臣确实不知道她们今天的下落。”

    “霍思严,你说什么不知道今天的下落,那昨天呢?”

    “昨天也不知道。”

    “霍思严,我会被你气死,你赶紧讲出来,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聚贤王!”

    “皇上恕罪。”

    “国舅,你就别绕圈子了,依你的语气应该知道斌敏郡主到哪儿去了,说出来吧!不然连朕都护不了你。”

    “回皇上,斌敏郡主正由平远少侯霍军邑将军护送往西夏方向而去。”

    “西夏?!”

    “霍思严,我真的会杀了你往西夏那一路上危机四伏,盗匪特别多,你竟然让我的斌敏去冒那种险”

    “国舅,你这个玩笑开得太过火了。”

    这下连仁宗皇帝都沉下脸来了。

    “老臣知罪,请皇上饶恕。”平远侯见皇帝脸色大变,吓得连忙跪下。

    “不成,皇上你不能饶恕他,我要控告他,控告他父子俩诱拐良家妇女,交付三公会审。”

    “赵佑!你别私仇公报。”

    “你才是私仇公报,有种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诱拐我女儿离家,让我们两老受这种折磨,你太过分了。”说着老泪都快流下来了。

    “国舅!你实在”仁宗再一次摇着头,这下子如果聚贤王执意要他办他们父子俩,他真的也没办法护他们了。

    “皇上,请你降旨将这个老奸巨猾的平远侯关入大牢。”

    “我看这样好了,聚贤王,我们先找到斌敏那孩子要紧,等找到了再定他们的罪也不迟。”

    “这”“就这么决定了,我立即飞鸽传书给各地知府军防拦劫他们,并派出侍卫队将霍军邑缉捕归案。”

    “对啊!对啊!先找人要紧。”霍思严了解皇上有意保护他免受牢狱之灾,也赶紧出声应和着,反正等到侍卫队找到他们时,他的目的应该早就达成了。

    “臣仅遵皇上裁夺。”

    “好了,就这么办,我马上下旨追回平远少侯,你们俩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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