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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xs.org,艾丽丝蒙难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个字划完了,只见一条条鲜血从字缝中渗出来,很快在前胸形成一个血字,艾丽丝觉得左胸已经被剖开了,好像在淘金子一样,行刑手不慌不忙地取过铲子,然后对着字头(和空心字一样,艾丽丝身上的字有长宽)的字宽铲了进去,一直铲到底,然后将这块长二寸,宽一寸的贱字的起笔“竖”从身上活活的将肉块铲起来。前日仅仅是撕下小肉条已经将艾丽丝痛不欲生,今日将一块足有二两的肉铲起来,其滋味如何,看官你到去活猪或者活狗身上割这么大块肉试试,把它们痛死才怪。艾丽丝发出呜哩、呜哩的两声惨叫,背过气去。行刑手将她弄醒后,继续往下挖,挖了一个早上,她已经痛昏过去七次,一早上也就挖了一个字,身上早已经流血漂橹了。行刑手也怕她失血过多死去,让葛非给看了,服了补血丸和红糖汤,让她休息了两个小时,才开始挖第二个字,过了一天一夜,行刑手们轮流上阵,才将下面的四个字挖完,然后为了止血便用沥青浇注,可怜这四个字深几可见骨,被沥青这一浇,便在艾丽丝的前胸留下永远也抹不去的四个巨大的黑字,漫说艾丽丝决无东山再起的机会,即使有,她这一生也要带着这耻辱的标记活着了,有生之年,只怕要时时想起折磨人的往事,这刑既给艾丽丝带来巨大的创痛,又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这正是此刑的最大特色。第二日让她将息,第三日,书法家给她的后背书写上了魑魅魍魉四个巨字,前意是她的判决,后意是她乃是魔主的走狗,所以万死难赎其罪。这四个字比前面四个还要难挖,而且比前面的更大,所以足足用了两天才挖完,完了也照旧用沥青灌注。可怜艾丽丝痛得连大便都直泄出来,小便和白液更是流了不知道几身了,她受刑完后已经是神智不清,胡言乱语了一会儿叫:“我的孩子,我的格莱伊,”一会儿又叫:“救救我陛下,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待我。”“爹,娘我好痛,你们疼我,疼我呀。”可怜她叫了半日,最后气绝过去,也没有人理她。

    受完了这道刑以后的第三天,瑟莱伊便下令用刑,他听取了葛非的意见,索性用酷刑将她压服使她见酷刑色变,这样以后说不定不用刑她也会屈服。行刑手从北地的修行人那里得到启发,北地的修行人为了表示对上天的虔诚常常在身上挂上一个个带钩的油灯灼烧自己的身体来磨练意志。行刑手将刑法加以改造,将油灯上装上尖钩,将油灯的分量减轻,将油灯的张口改成紧对皮肉,然后她从头到脚共挂上了三百六十五盏油灯,让它们慢慢的灼烧她的周身。他们还告别设计将两个小钩钻入乳孔,将两个灯头直对着她的一双肿大峰头,用文火慢慢的烤着双峰。

    然后便将她的十手指和十脚指都拴上铁丝,在头上紧烙上一个铁圈,便将她悬吊在架子上,从耳朵到脚板都非常技巧而又好看的挂上了灼身的油灯,瑟莱伊下令让她喊:“我是贱畜生,我淫荡无耻,是魔鬼的姘妇走狗,我该死,我出卖中度,残杀同胞,血债累累,活该受刑罪有应得,万死难赎其罪……”什么难听,就让她骂自己什么,艾丽丝开始不肯骂,瑟莱伊很简单的下了条命令,不骂不给水喝,那油灯灼身,文火慢熬,艾丽丝前日受刑已经失血过多,不一会儿就饥渴难耐,口中和肺部如火烧一样,她实在忍不住,就只得模糊着舌头骂着自己,叫了一会儿,老百姓观看的人山人海,叫好声惊天动地,行刑手就给她点水喝,喝完了忍不了多久,她又只好开始自渎:“我是畜生,我丧尽天良,不配为人,我活该被父母所逐,被夫儿所弃,我自作自受,要下十八层地狱……”就这样她在京城街头挂着油灯游了三日街,到第三日,已经魂飞天外,什么都叫不出来,那只左眼早就白成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行刑手见快要把她的外皮烤熟了,禀告国王,瑟莱伊才下令松刑,瑟莱伊在高楼上,见她的一对峰头似乎已经烤熟了,便对宫达道:“听说宫爱卿,术可通神,那畜生的峰头已经熟了,爱卿可能将熟转生呀。”

    宫达苦笑道:“陛下,真要是熟了,宫达无能为力,如果还有肉没熟,宫达可以一试,宫达虽读过《青带经补术》但也不能保证。”

    宫达捏了捏这个部位,外层已经烤熟了软蒲蒲的,但内层却似乎还有些硬块,宫达心想,你别怪我,不是我要这样折腾你,实在是你的以前的夫君要我做的,我也是不得已。宫达将外层的熟肉尽数刮去,露出里面仅剩下的鲜肉,然后将她未受灼刑的头皮剥开,在里面刮了些生肉,将生肉小心的里在外面,再用极品的却腐生肌膏,将外层紧紧的包住,然后道:“陛下一月这内不要动这肉包,宫达以为有百分之七十复原的希望,只是此后乳头极是脆弱,经不得多大的刑苦了。”

    “如此正好,联正是要叫她经不起刑苦才好。”

    不管她愿不愿意,艾丽丝被全身当众扒开地架在刑台上,葛非在她身上慢慢的上药,似乎要增加她的痛苦似的,葛非每次上药都特别地慢,而且总是用特别硬的刷子将药刷上去,她的刷子,故意冷酷地在艾丽丝的惨受幽闭之刑地下身刷着,艾丽丝的子宫里仍然非常疼痛,被葛非这一刷中,这么冷地天都冷汗直流。葛非刷过她的峰头,宫达说过不可以碰,她就故意在肉包四周和外面用刷子刷,峰头周围敏感的神经,使艾丽丝觉得既痛,又有一种被挑逗的刺激,她实在只能强忍着身体那羞耻的反应,只期望葛非能早些将要上完,偏生葛非要撩拔她,在她身上只是慢慢在捣臌。艾丽丝含糊着声音道:“葛谷主,杀人可恕,情理难容,你要杀我泄愤,我并不恨你,但你今日如此折腾与我,如此羞辱与我,来日必受报应、你如今的行径与一个恶魔又有什么区别,你为报家仇已经失去了理性,你与我相差也不远,无非我是个不穿衣服的禽兽,你穿着衣服罢了,大家都是女人,你住手罢,你弄得我丑态百出,你也不见得有脸面。”

    葛非冷笑道:“若能为我父母家人和师父们报仇,就算我要下地狱都不后悔。”

    “葛谷主,我再说一遍,杀你家人地是冒名顶替的天雷。”

    “他们都是你的走狗,他们自己也是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不是死了,就是逃了,你还指望他们来救你吗?想让我为你送信,你当我是个蠢货么?葛非一边说着,更加小心地刷弄起来。艾丽丝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她平躺着,两腿大大的张开着,双峰不顾羞耻地向上摆动,身上刻着的字,闪着妖异的黑色,最令她羞愤欲死的是,她虽然子宫受了极刑,但是生殖系统仍然有强大的生命力,在葛非的拔弄下,她自己的生殖器再也不受她意志的控制,任意地丑态百出。她只得羞愧的闭上左眼,任由老百姓辱骂,她为自己的这种下贱模样而自恨之极,恨自己没有控制力,恨自己有如此强大的欲望,她在心里不断的自暴自弃,自己也开始不把自己当人了。

    苦役三年结束后,接下来一年中,她将被押往中度全国示众,她从大冬天出发,带着重枷,和穿过肩胛,乳根,会阴,膝盖,踝骨的玄铁链(莫看这铁链细,分量决对不轻于百斤重镣)在行刑手和江水带领的军队的监押下离开京城去南面的第一个城市云中城,一路上别人都骑着马,唯有她拖着受过惨刑的手足(两足之间有一根分开的粗铁棍使她只能两腿齐移,而不能前后走动)挣扎的移走着。翻山越岭,铁链不时被山石挂住,把她牵扯着摔倒,士兵便皮鞭,棍棒齐下,凌虐着她,实在陡的山士兵都下来走路,她走不上,就逼着她爬,往她的后肛里塞石子,迫她爬得快些,用路捡来的生柴棍,捅她的下体,掰着她的下体作杠杆,抬着她的身子往上去。或者在她的双峰上夹上铁夹,用马拉着铁夹上的链子拖着她跑,刚长出嫩肉的小头奇痛钻心,为了减少峰头的痛苦,艾丽丝只能手脚并用在地上用力的扒着,往往是一天下来已经血肉模糊。而且为了增加对她的肉体和意志的折磨,士兵分成两队,一队白天押着,一队晚上押着,不分日夜里赶着她行路,她实在爬不动了,就在马后拖着,将大腿和腰侧擦得血糊糊的,渗进沙子又痛不可忍。她一发出呻吟,士兵们就肆意取乐,开着各种各样无耻的玩笑,在她身上做着各种事儿,艾丽丝只能木然的忍受着,由着他们随时随地将各种东西往里边塞,她只能不把那个部位当作是自己的,她也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最下贱的畜生,她想要能发疯就好了,可是她却偏偏对种种沾污都清醒得很,她只是睁大一只独眼,无声地向上天控诉着加在她身上的种种不公和惨刑,期待着上天能给她一个公道,事情到了这地步,她也唯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渺茫的老天身上,可笑她向来不信鬼神,不信天命,以为凭着自己的天资和努力,一定会成为出色之极的人才,与天下所有的男子争个高低,为天下的女儿抢个脸面,但现在这个样子只能叫作见笑大方。

    每到一个城市,人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城市中最能给人带来痛苦和羞辱的刑具,她照例被押到最热闹的地方当众受踩踏,粪泼,人们将各式各样污秽的东西往她身上扔,脸上摔,常常是一天示众下来,刑伤伴着浑身的臭东西。艾丽丝低着头无声接受这种种侮辱,但是每到要她把自己的罪行都招供一遍的时候,她不管会受何种酷刑都将自己要说的话先说在前面:“我没有犯过任何一种罪,我是被冤枉的,如果你们不肯听我的申诉去复查此案,而要把所有的罪名和污水都浇在我身上,把所有的屈枉都蒙在我身上,这样你们觉得快乐,那我就按着你们的意思说,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照着你们的要求说,让你们快乐而已。”每遍她这样的开头都为她招来各种东西和愤怒的叫骂,但是艾丽丝每次都倔强把这话说完,那怕行刑手用烙铁烙她嘴,用铁刷刷她的牙床,将她的嘴都扯烂了,她还是那么几句话。

    历经春夏秋冬,不管严寒酷暑,风雪冰霜,艾丽丝舍着身子在一个个城市里示众悔罪,尽管她的悔罪不是真心的,但是中度全国的百姓看到她如此受折磨凌辱,还是觉得家人的死亡被弥补的满足,大家都纷纷议论下一步城市会怎样来处罚这个下贱畜生。虽然每个城市规定只能用五种刑,可是艾丽丝还是常常被拷打得成了一堆像烂果子样,要宫达和葛非二人从京城赶来治疗,到后来葛非索性不走了,走了又马上回来也太麻烦。他们二人都发现,她的体能和熬性的时间都在下降,宫达开始担心艾丽丝是否能挺得下去。

    中途艾丽丝还被押去西州和北地两国的都城示众,在那里也受尽了两国的刑拷,特别是在北地,在半个月中连用四十八种大刑,将她从头到脚折磨了够饱,死而复苏奄奄待毙者三次,以致于最后连一向没有同情心的葛非也担心起来,执意要走,不然她就会死在北地了。

    好不容易,将中度全国的二十座大城市和二百多座小城市都走遍了(有些小地方走过场而已),在中度人烟密集的地方,艾丽丝把她的血肉都洒下了,甚至大多数人烟稀少的荒山野岭都留下了她痛苦的呻吟。一年之后,她又被押回京城,判处三年苦牢监禁。

    千万别将监禁想得太轻松了。为了加强对她的心理折磨,逼她完全认罪屈服,葛非给瑟莱伊出主意,用酷刑固然可以将这个贱畜生整得生不如死,但是在她的内心她始终认为自己是在极酷刑法下屈招的,这些刑法连五大三粗的江湖大盗都不受起,她却一一承受下来,说不定她内心还有一种不屈的自傲。所以酷刑不但不能让她真心认罪反而激起了她舍着身子与酷刑相抗的决心,虽然有时实在受不了扛不下她胡乱说话,但是一旦有了喘息的机会,她的骄傲又回来了,当然不肯乖乖认罪。因此首先要消磨她的这股子傲气。如果认为在大庭广众下示众,给她极度的性上的羞辱,就能打击她的自尊,可就错了,她在极度受辱之后,反而形成了一种,身体已经如此受辱,精神怎能再屈的想法,所以她在神智恢复以后,就又不肯认罪了。要消磨她的傲气,最好的办法是完全的隔离,孤立她,使她生活在一个只有恐惧,没有其他人声的地方,她找不到反抗的对象,她就会失去奋斗的动力,这样一月再示众一次,让她听一听人声,这样辱骂声听在她耳朵也会变得很动听,她的倔强就会被绝望的孤独所打败。

    瑟莱伊命令按葛非的话去办,为了让她完全陌生,葛非特意把监禁处改到另一个艾丽丝完全不熟悉的监狱,并将她囚在空无一人的第七层的铁室中,从第四层开始都是一些受过酷刑奄奄待毙的死囚,这些声音会低低的渗透到第七层,使第七层的唯一的艾丽丝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另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监禁也不是寻常人们所想象的站笼,瑟莱伊让能工巧匠造了许多仿造行刑手的木头人,里面都装好了机簧能自己活动。艾丽丝就由这些没有生命但却有动作的木头人招呼着。对她的监禁有七种第一种风牢寒鸭凫水。铁牢本在地底,已经是阴寒之极,铁牢的外头,用雪山千年不化的寒冰镇着,铁牢四周都是空洞,用木人在外大力扇风,那寒风凛冽,透过那一个个孔发出可怕的索索声,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哭声。将艾丽丝双手、双足钉在四根长木桩的顶头,头向上,身子下坠,腰上肩部手臂腿上都挂上一块块青砖,每块砖都不重,但都用细铁丝挂着,时间一长都嵌入体内。背上是由机关控制的六根皮鞭从六个方向慢慢的抽打,这六根皮鞭会移动,每一鞭打下去都保证不同部位。头上带一个铁箍,箍得一只独眼都绽出来,头箍用两只铁环吊在铁牢上,脑袋高扬,胆脖子上却带了个玄铁枷将脖子下压。前身并未着地,铁板上有八把荆棘刷子,从不同部位慢慢刷着她的前半身,两乳被狠狠拉长后,像搓草绳一亲的一圈圈搓起来,用一个个细钉了固定住乳肉圈,那两乳像螺丝壳一样,顶着一个小尖头。乳头上挂着铁铊让铁铊和肉圈里的钉子撕拉着,下身里插着一根根竹钉,用文火慢慢的烧着,其苦其实并不比酷刑来得少。每到竹钉烧完,木头人就会进来泼水,抹药,让她在黑暗中休息一会儿,继续给她上刑。吃饭就更简单了,在嘴这个地方接根管子,以时候木头人将参着药物的粪倒下去就行了。此刑是利用皮肉的慢伤来加长受刑的痛苦,是对她意志的第一道折磨。

    第二种叫,木牢抱心望月。将其头\胸\腹\腿都用木棍紧紧的像篱笆一样的夹起来、头\胸\腹\腿全都向上用木藤捆扎,两乳也用木棍夹着,将木棍也向上吊着,将乳房根部紧紧向上拉着。乳头却用铁铊吊着垂着挂向地面,一根细钢丝捆着左乳头绕过后背将右乳头再紧紧捆上。让钢丝和铁棍慢慢的相互牵拉一步步地将疼痛加剧,使其在每天的加剧的痛苦中不堪忍受而导致精神软弱。下体也用了一个大铁夹夹紧后将铁夹吊在房梁上,左右也用木棍隔开,后背下是一个大炭盆,盆中的炭火不大,火头刚好身舔到后背。开始不觉得太热时间一长她自然皮肉渐痛,要往上缩,可是全身都被木棍牢牢的固定所以根本动不了,越不能动,她后背受苦就越难忍,就会用力往上缩,这样可以借她自身的收缩之力来撕拉皮肉,虽然没有其他多的刑具却照样可以将她最后拉得皮开肉裂,以此来消磨她体内的力量。因为人被四肢合拢而捆,所以抱成一团向上呈望月之姿。此刑对其的忍受能力的挑战是很大的,因为一动也不动的摆姿势足够以让人麻木到动不了的地步。

    第三种叫水牢渴牛喝水。在将其四肢用生牛皮捆在露出水面的木桩上,下巴向上抬起,后背、后肢都触着水面,水是辣椒水,在水中一浸自然疼痛,所以当然会将四肢努力往上挺,使身子少受水浸之苦。但是,四肢捆得动弹不得,所以往上挺对受过酷刑四肢来说,就是自找罪。四肢受不了,她自然将身子往下放,但是一旦放到头颈边上,受过幽闭的下体和钉着石茎刺的乳房外加全身的伤都受不了,受不了就只好再挺,用不到人家来折磨她,自己拉上拉下就可以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此刑还有一个对心理极具挑战的地方,那就是她再往下也只能到下巴前,木人的喂水时间又间隔地特别长,所以她挣扎得次数多了,当然饥渴难耐,就会想喝辣椒水,但任你怎样将身子往下拉,就是够不着。口渴难受加上精力消耗,她任是钢筋铁骨也要屈服大声求饶了。

    第四种叫冰牢猴子拉绳。将她的身子放在一个铁箱中,铁箱内是一把把尖刀,刚她抵紧她的身子却并不刺入,将她的双手吊在一根钢丝上,她用尽全力拉钢丝,则拉动滑轮,木人将她慢慢往上拉,但是只要她一放手就马上又回去了,她拉得越重,木人升得越快,但是对她的身体损伤也就越大。从只要她不挣扎倒是没有什么损伤。铁箱底下有暗门,用机括将冰水慢慢地压上去,冰水一浸到双足,从钉骨的伤口中流向骨髓,她由刺骨到寒心,自然抵受不住,受不住就会去拉钢丝,拉钢丝,她整个人都会从刀山上拉过,利刀割肤疼痛之极,她就会停下来,冰水继续上涨,浸到阴部忍受也就到了一个极点,她受不了又会往上拉,一拉利刀就继续割,这样她反复在刀割和冰水浸之间选择,就如猴子爬树又上又下,到了她半个小时不拉,木人就将她放出来,歇上一个小时,接着再来,直将她全身拉得都是刀刀口才作罢。

    第五种叫作火牢荡秋千。将其双手十指用极细的天蚕丝捆在铁牢的架上,再将其双足和身体成几乎合拢的捆住,将脚指也同样捆着。两个乳房从乳根到乳头也都用天蚕丝捆在架上,阴户也用天蚕丝串了同样吊着,几条天蚕丝是平行的紧挨着。将她的身子吊得靠近墙边上,然后从墙的一侧向内喷热火,这热火一烤她半边的身子自然挡不住火灼之苦,所以她会将身子努力荡起来,远离热火。等她将身子用力荡到那边,那些绳子已经嵌进了她的皮肉之中,同样苦不堪言,但是比起火灼来又要好受些,等她喘过气来,这边的墙又开始喷火,她为了逃避只有将身子又荡回去。这样她就在烈火的燃烧下不停地自己将身子像荡秋千一样的转,直到她转得失去意识,绳子晃动不明显了,木人就会将她放下来,让她恢复一下,接着再来,任她呼天抢地都没有人来理睬。

    第六种叫钉牢播种子。在铁牢里撒一层细小的铁蒺藜,然后将她四肢摊开背向上比较宽松的绑在地上,四肢刚够将身子微微撑起来。然后在后背上是小心地将一根根细钢针插着,钢针进入并不深,所以开始还可以忍受,但是钢针上有一块巨大的铁板……当她的人被放在铁蒺藜上,没多久正面向下的身子无一不疼,她的四肢能动,自然想将自己撑起来,但是一撑起来就碰到了上面的铁板,铁板就自然地将钢针压下,她负痛就只能再趴下,但是趴没多久,又受不了,再一起,钢针又进了,而且铁板还是活的慢慢地往下压,到最后就几乎将钢针大半都压进了她后背。这刑极慢一天一夜才将钢针压进去。到了铁板不能再下的时候,木人就进来将钢针取出,然后将她翻过来,从正面插入将都是针孔的后背放在铁蒺藜上,这样没多久,她又会将后背撑起来,正面的钢针就如同刚才那样慢慢地再插入进去。这刑具曾经给中度的一个江湖大盗用过,一天一夜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就嚎叫得不像话了。

    第七种叫做沙牢拔苗助长。先将她的四肢呈大字形用滑轮拉开,然后将她周身都都用粗沙埋起来只露出一张吸气的口用管子接着。那口还不是全张的,用天蚕丝从左右两边缝了一半,只留下当中一个小洞。然后滑轮不停地慢慢将其四肢拉长,速度很慢开始几乎感觉不到,只是觉得沙子在慢慢地渗进伤口,磨擦得皮肉极痛,但是到了一天一夜,全身的筋骨就开始慢慢拉开了,你想缩回来也行,如果你用力将绳子拉一下还真能缩回来,但是你力量一泄,滑轮就迅速将你拉开,速度之快使受刑人觉得皮肉瞬间被扒下,但实际上却没有。如果你不想回拉,那么全身的筋络和骨骼都疼得你受不了。而在一拉一松之间,沙子进一步刮拉伤口,疼痛倍加。再加上呼吸和饮食都极其困难,所以此囚禁最是狡猾,让受刑人的意志受到极度的挑战。此刑在东遥用过,没有人能挺过三天的,可是艾丽丝足足在沙中被埋了十五天,第十五天,把她拉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沙人了,因为她不停地收缩,甚至连下体内都堵满了沙子。宫达用了三天时间才将她的伤口清理干净。

    七种监押方式轮流施用,在三年中将艾丽丝的傲气一点点地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去。

    其实最让艾丽丝不能承受地还不是酷刑,而是那死一样的寂寞,除了她自己的惨叫没有任何一点其它的声音,没有喝骂,没有浇水,没有审讯甚至没有侮辱,只有静悄悄的牢房,安静已经达到了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跳以至于脉搏的搏动。寂寞有时是一种更残酷的酷刑,它使艾丽丝常常在昏迷醒来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拷打,为什么要被孤零零的押在这里,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罪的,不然为什么要在一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受罪,却得不到一点响应呢?那么是一句恶毒的鄙骂,也会让她觉得感激莫名的。

    更重要的是除了寂寞还是黑暗的恐惧,你三年来一直生活在没有光的地方,你在受苦却不自知苦来自何方,只知道苦难无穷无尽。黑暗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你是个罪人,你罪大恶极,所以你才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但对你来说,你是罪有应得。”开始艾丽丝还竭力反击,“我不是,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我是无辜的,我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但是到了后来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到底是不是有罪,到底是不是罪大恶极,有时她自己也被折磨的弄不清楚了。

    到了一年一度在大太后,天雷丝王后墓前拷打的日子,她终于能见天日,她不但不对当众受辱拷打充满仇恨,反而对这样的日子渴望起来,当她再一次被关押在黑暗中时,她拼命在思念出去的日子,并希望下一次早点来。人最难的是战胜寂寞和恐惧,战胜自己对亲情和爱情友情的渴望,如果能过这些关那也就不是人凡人了。艾丽丝过不了,她在第二年开始神经就有些失常了,没有声音,她就尽力制造些声音出来,她对自己笑,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有时候又哭,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她一个人拖着半根舌头含糊不清的说话,只要是清醒她就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于她开始幻想,幻想吃各种好吃的东西,睡在温暖舒适的房间里,抱着孩子,倚着夫君,受着父母的宠爱,开始幻想结束的时候她还会失望的大哭,到后来她就不哭了,每次都在幻想中傻傻地笑,有时笑得很疯狂,当她清醒的时候,她自知自己这种状态再下去就会彻底的沦丧,所以她开始在清醒的时候用身上的力量开始封闭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关于那些东西的记忆,只有她的孩子能将这种记忆勾起来,否则任何逼问,在记忆封锁面前是无能为力的。这是发她在密录中看到的魔在吸取人力量时用的一种方法,现在她把这种方法用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会不会灵,姑且试上一试。但是这种方法有很大的后遗症,那就是记忆封锁解除后,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关心和爱护,那么她会进入无可救药的疯狂。但是即使以后她有平反的那一天,即使那一天她还没有死,她拿什么来面对自己,于其清醒倒还不如疯狂,所以她在第二年上开始背口诀,聚集能量来封锁自己的记忆。

    到了第三年上,她很盼望有人能来看她,给她一句骂声也是好的,她开始狂呼乱叫,或者是长时间的发呆,什么东西也想不出来。黑暗中的那个声音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到了完全扰乱她思维的地步,这使她的记忆中有一半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也许那个声音说得是对的,她的确有罪,她需要赎罪。但是每次她这样想的时候,心灵深处有一阵阵的巨痛,又使她不愿意这样想一去。在这座人间地狱里,她熬足了三年,该轮到被发卖了。当她被押到畜生市场面对着数不胜数的买主时,她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不要再去那个鬼地方了,见到阳光,她的自信又回来了。

    葛非原来已经知道她在监狱中狂叫,自以为三年监禁已经收服了她的不屈之气,但是当她看到发卖台上,艾丽丝的那只独眼中又开始有神采时,她知道,这个家伙没有那么容易就驯服。

    寒来暑往十年光阴过去了,受了三年苦刑,三年苦役,全国示众和三年苦牢的艾丽丝被从牢中提出来,大法官宣布国王的旨意,从今天起将贱畜生交给天下的老百姓审问,谁都可以来参加拍卖。拍卖不是用钱,而是参加都必需报出谁受她的祸害最大,谁就有权取得优先。各大家族和各大门派都纷纷报出自己受当年艾丽丝的迫害,反正谁都想率先取得权利,因为大家都想得到宝贝,她埋藏的珠宝特别是那些密录和宝剑,要是得到了,称雄武林不成问题,甚至于可以称雄天下。所以各门各派都极尽编造之能事,到后来有多少罪名,大法官的随员足足记了百万字,边,连瑟莱伊都看得不太相信了,但是天莉亚说得好:“大家无非想得到东西,我们只要让人监视着,她说了,我们捷足先登,岂不是省了力气。”

    结果昊天宫先取得权利,向朝廷付了象征性的一分钱,拿到了一年的卖身契,这契约一式三份,艾丽丝也拿到了一份,她赤身露体无处存放,还好有一只收藏她判决书的早已被血浸黑的布包,行刑手就将东西塞进布包里昊天宫特制了一个马具套在她身上,马具后拖着一辆板车,车上放着死难的烈士的木牌,一车子的木牌都刻得密密麻麻的名字,有三十万之多。艾丽丝跪趴在地上拉车,她要将车拉到昊天宫去,昊天宫的八个彪形大汉持着手臂粗的象皮鞭押车,稍有松懈巨鞭就抽过去,才走了半天路,艾丽丝后背收口的伤就已经皮开肉绽了。她支撑不住倒地昏去,那八个大汉也不将她弄醒,任她在烈日下晒着,过了一会儿伤口被苍蝇叮得极痒,她又醒过来,咬着牙继续拉车。每走几步路,她就被迫叫骂::“我是十恶不赦的恶魔淫妖,是永世不得超生的贱奴畜生。”若是不叫,更让她受辱的刑法就会在大路上临身,她已经被侮辱折磨过三次,自从上次在格莱伊面前受辱以来,她再也不能忍受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在性器官上受各种各样的羞辱,所以她宁可叫骂也不愿再受辱。但是她只有半根舌头,那大汉们常常嫌她叫不清楚,为此又受了许多折磨。一路上,百姓夹道观看,纷纷投石斥骂,艾丽丝忍辱含垢只管自己爬着。

    一个月后总算到了昊天宫,先被押入一个只有半人高半人长的半人宽的地牢内将息身体,那地牢极窄,到了那里面只能曲起身子躺着。过了半个月伤势稍稍平复。昊天宫的六位宫主召集了百万宫众,将艾丽丝押到后山的门口,命人将她成大字形赤条条的钉在门坎边,每天上宫众从她身上践踏过去。昊天宫有的被她杀害了父母,有的在战争中丧夫失子,有的妻离子散……对她何止是狠之入骨,他们从她身上践踏过去有的故意踩头、有的踩双乳、有的踩下体,每日被几千人踩过,她每天都浑身青肿,晚上要被泡在特制的药酒中才能恢复。如此过去了一个月,昊天宫在后山搭起了刑台,将艾丽丝原来的下属没能逃往龙海绝地的人都带了来,那些没在屠杀中死去的下属再加上家人也足有五六十万之多,他们目睹上百万人在大清洗中被杀,自己们这些年又受尽折磨和冷眼,有的对艾丽丝恨之入骨,有的即使同情她但为了自己的家人也迫不得已背叛她。六位宫主为了让这些人证明自己的确已经与贱畜生一刀两断,下令为首的队长以上的宫众都要选一样刑具,率自己的小队对艾丽丝用刑,十几万人队长算起来有上百个,上百样酷刑用过去,三个月中可怜艾丽丝在刑台上面对着旧日的下属,任由他们辱骂折磨,忍受着众叛亲离的心理折磨,每日都在泪水中昏过去,又在泪水中醒过来,对下下属她是内疚比仇恨多,强烈的负罪感使她并不怎么反抗下属的用刑,除了在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惨呼号叫,她一般总是用比较配合的姿势来接受刑拷。

    六位宫主对此很不满意,所以她们又下令让她把过去所犯的罪行重招一遍。她的很多罪行都是胡编的,说到后来都是牛头不对马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再加上含含糊糊,更使六位宫主以为她在故意搪塞更是加重用刑。在所用的刑里有两道是前面没有用过的。一道是将她被鞭笞得血糊糊的哺乳器官用铁夹夹得鼓鼓得,然后命令行刑手小心地将表皮的肉一小块一小块的雕出来,在双峰上各钻了三十六个洞,再将豆腐雕成大小相同的块塞进去,在上面将皮小心盖住,然后在双峰下架起炭盆,用火慢慢的煮烤一会儿,倒过来再烤一会儿,左右也是反复的烤,直到将里面的豆腐烤熟了,将豆腐取出,豆腐放在盘里,让那些家中死难特别多的下属品尝,再用冰水猛浇烫得半熟的双峰,用针在熟上细细的扎遍,渗出血来了,用胶条里住,等完全粘住了,再将胶条撕下,将一块块的血肉都扔下台去,让那些观刑的撕拉甚至咀嚼。艾丽丝被这道先挖肉再烫后冰再针刺撕皮的酷刑折磨的直吐白沫,两条腿都松软地挂在了刑架上,挣扎不动了。

    第二道是先用钢刷刷了她的下休一直刷到刷不进去为止,先将她弄得死去活来,连声哭叫,然后将她放在一只冷水桶中,手足都在桶壁上紧扣了。在水中放了许多的汪家刺鱼,这种鱼是吃鱼的,牙非常利,又特选那种鳞特长,须特利的,然后慢慢将水烧起来,那汪家刺鱼,受不了水热自然要找个地方去钻,汪家刺鱼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就在她身上钻来钻去,她本来就一身是伤,汪家刺鱼在她身上乱钻乱咬,艾丽丝已经痛得金星乱飞,在桶中又挣扎不得,只得连声哀求,请众人看在老相识的分上就让她起来,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六宫主说了如果她肯招出东西的下落,她马上可以起来,艾丽丝问什么东西,六宫主耐着性子把要的东西重复了一遍,奇怪了艾丽丝明明知道这些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就是她亲手放的,但是脑子里就是有一层隔膜,使她想不起来。她心里略觉宽慰,看来记忆闭锁术还是有效果的。艾丽丝胡扯八道一会儿,小宫主也看出她没存心招供,更恨她拖拉,便下令将火烧大了。不一会儿就有汪家刺鱼发现其他地方都一样热但是身子下面两腿之间比较凉快,所有的鱼都一窝蜂地往里钻,都使足了劲道拉过外体向里面钻进去。一丝丝的血伴着艾丽丝不像人样的叫声在铁桶上漂起来。艾丽丝突然想起一道菜叫做泥鳅钻豆腐,想那豆腐是死的,若是活的恐怕也是向她此时一样的受熬煎了。

    那鱼鳞张开了进入她的下体,她觉得一片片的肉都被无情的刮下来,细肉伴着血,将水桶中的水都染红了,艾丽丝不停地惨叫:“呀,哎哟啊,放我出来吧,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我不是人,大仁大量的宫主,就当你们可怜一条狗,可怜你们畜养的一只畜生吧,啊,我的下身没了,啊我的肠子被咬断了。”她一直在里面卑贱的求饶,低声下气的哭泣,直到她觉得自己的膀胱和小肠都似乎已经被这鱼给咬穿了,老天爷大约也看她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才很恩赐似地让她昏过去。

    把她从桶里捞起来,并不将这些鱼儿弄出来,反而将下体都堵上,那些鱼没有了气,更像疯了似的往里钻,艾丽丝在昏迷中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痛醒过来,瞪着眼睛坐起来想把和身子里面的东西抠出来,但是双手受制,只是徒劳的拉动了铁链,又痛昏过去。宫主们就让那鱼在里面烂着,二天都没将塞子去掉,艾丽丝想要大小解想得都发疯了,宫主们一个劲地从她嘴里把东西灌下去,艾丽丝呼天抢地求她们将东西去掉,她的肚子和胃肠都要涨破了。到了第三天,因为天热估计着鱼已经烂了,鱼鳞和鱼皮已经跟她下体的血肉粘住了,才将那些塞子拔去,那些鱼儿都堵在里面,她想要大小解,无论如何努力都出不去,行刑手将她的手解开,她就用手去掏,那鱼儿已经将通道塞得满满得,她使经劲掏都掏不出来,行刑手将小铁钯递给她,此时她已经顾不得疼了,用劲吃奶的力气自己拿小铁钯去拉,她不容易掏出一条烂鱼,却自己将自己痛得昏过去。不多久被尿憋醒来了,又用劲地掏,台下观刑人见她自己一条条地将粘满她血肉小鱼掏出来,看她自己将自己挖得血淋淋得,都觉得地狱中的苦刑也不过如此。

    艾丽丝花了半天的功夫才将这些堵进去的东西掏出出了十之七八,她再也不顾痛,不顾羞耻,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地想将体内的脏物涨出来,她的力气已经用得差不多了,用力一涨,将通道的皮肉尽数涨裂,大部分的小鱼还是脏物一起涌出来,她气尽力消,再加上巨痛难忍,竟然就昏倒在这堆脏物上,下体还为断地涌出肮脏的东西,围观的人群都捂住鼻子叫骂,行刑手忍住恶心,将她弄醒,命她去桶中打水自己将自己和刑台洗干净,刑台上的水用完了,又押着她去打水,此后她受刑又多了一个任务,每天自己将要用的刑具都拖来放好,然后毕恭毕敬的向六位宫主和宫众磕头,求他们赐刑,好像用刑对她来说不是一种痛苦而是一种应当感激的事。葛非说得好,要让她屈服最好的办法是让她自己完全否定自己。

    艾丽丝之所以任他们侮辱而不反抗原因之一是她可以就此而少受些折磨,也可以让监视她的人少一点戒心,而且因为她放松皮肤来受刑,反而使内伤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缓和,表面上看起来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实际上她的力量反而在一点点的加强,她在等待时机,只要有一线生机她都决不放弃,只要她能活下去,她就是胜利,就算受尽侮辱也总有讨回的一天。

    待她受刑完毕后不久,她就被宣布从事以下苦役。1,三更即起,将茅房冲洗干净。2,清晨之前将各房的污物倒洗干净,3,早上清洗马棚、猪舍和狗棚,4下午上山砍柴,自行拉下后到柴房将柴木劈好放好,5,晚饭后在苦工房中将畜牲所吃的饲料都磨好才能睡觉,入睡地依然是那个狭小的地牢。每日干活前和入睡前,都要在墓地自挞百记,若不完成则第一次鞭打一百,山门下脚踏一日,按次数加倍,若故意反抗或者有不当言行将处以酷刑。

    艾丽丝被重押着做苦工,她带着重枷,身上不挂寸缕,拖着已经残了的手足忍着钻心的疼痛用尽全力做工,一方面她要摆出柔顺的姿态来麻痹众人,另一方面这样的态度反倒可以让她少受一些折磨,但即使如此,仍有常常完不成的时候,鞭笞火烙成了家常便饭。她唯一可以走的机会在下午的时候上山砍柴。但是眼下她没有力气躲避监押,她只有用老老实实干活给所有的人造成一个假象,那就是她在折磨之一已经屈服了。一来二去四个月过去了,入了冬了,监押的宫众见她没有什么反抗也就渐渐地松下来,再说贱畜生已经是废人一个,也没有必要大冷天的跟着后山去吹风,监押人渐渐地就松下来,再加上艾丽丝十分听话地每天从山上乖乖自己拖柴下来,监押人也就不跟着再去爬山了,就在路口等着。

    后山有一个复杂的密道,是五百年前的五国大战时留下的,在五国地图里有记载,艾丽丝早年曾经在里面练功而不被发觉,她一直在待监押人放松警惕,所以在监押人不跟上山的一天下午,艾丽丝偷偷开启那个洞口,并用尽全力将洞口所有的通道的石门都放下机关砌死。然后就躲进了那条错综复杂的密道之中。监押待到天黑还不见她出现知道不妙,连忙报告,他们发动了所有的宫众上山寻找,但是都没有足迹。六位宫主怀疑她是自杀了,但是死要见尸,再说淫贱母狗猪的头上带着一个铁箍,要撞死自己没那么容易,她的手足无力手上筋络尽断,也自杀不成呀,若是上吊而死,那尸体一定在。难道她是逃跑了。一想到这畜生若是脱困,只怕后患无穷,六位宫主星夜兼程将消息送报朝廷。

    瑟莱伊得报大惊,这是他最担心的事,四年前发生过一次怎么那么不小心,那次的严重后果还历历在目,瑟莱伊立刻下了全国通缉令,赏金百万,只要能将淫贱母狗猪再捉回来什么代价他都会付。

    那个密道中艾丽丝储存过水和粮食,供她吃上几个月都不成问题,以前那些干粮她吃着直皱眉,现在却是人间美食,她起初还想在洞内让自己恢复到五成功力,但是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她连好好地站稳都做不到,丹田中的内力没有办法指挥手足,而且一用劲全身就疼痛难忍,她知道自己想要为自己报仇是做不到了,现在她的希望全在格莱伊和其他两个孩子身上,她得先将息身体,待到有了一点气力,这一带的风声没那么紧了,她就可以去找格莱伊了。

    想到十年没有过好日子的格莱伊她心里就如万箭穿心,想到他穿得破破烂烂样子,艾丽丝第一个念头就是给孩子做一身衣服和鞋子。昊天宫有一门绝技叫神针功,凡是是练这门功夫的人都有一手好针线,艾丽丝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是做衣服的工具倒不难找,洞里有她以前穿过的衣服可以改,但是艾丽丝如今的那双已经佝偻变形的手那里还能做针线活。但是一来在洞中无事可做,二来做母亲的天性使她根本就不怕手疼难耐,她用尽心思一针一针的挑着,几乎每一针都要扎在她的手上,她又耐心地将滴在布上的血绣成花状,这是她第一次给孩子做衣服,绝对不能马虎。

    只要一有劲她就开始做,整整做了两个月,手上全是针孔,总算将衣服和鞋子都做好了,想到格莱伊穿上她做的衣服和鞋子和她生活在一起,把弟弟妹妹都找回来全家团聚,她心中突然觉得就是不报仇,也已经很幸福了。她揆情度理,想着与孩子在一起的幸福生活,脸上不觉浮起一丝笑靥,在镜子里她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脸上露出这样一丝笑容时分外的古怪,她在这三个月中一直逼着自己看镜子,强迫接受镜子里的自己,如果连自己都不能忍受这个鬼样子,孩子们怎么能接受呢?她已经用刀把头箍给取下来了,尽管头皮几乎都被剥下来了一圈,但是自己不用带着这个人人都知道的耻辱标记招摇过市,总算也值得。脸上的烙印很难去掉,好在山洞中有面具倒也不难,至于身上那八个让她一看到就全身发抖大字,她已经用伤药填满了,到时再穿上多几层的衣服应当不会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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