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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xs.org,烈火怜心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该死的东西!

    轩辕烈在大厅里来回地踱步,一双冒火又担忧的眼不时飘往大门。

    十天了,一个都没回来。还有那个冷傲、孤僻到极点的神医师弟孤绝生,是躲到哪个深山荒岭去了?他没看到自己发出的求救讯息吗?

    该死的雷子扬、该死的孤绝生,还有那个最该死的令狐狱,没事去招惹人家的小爆主,现在好了,人家上门讨人,他跑得无影无踪,自己却得替他收拾烂摊子。

    该死,全都该死!那两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玩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回来,存心要他做死、累死是吧?

    双手紧握成拳,额上青筋浮现,轩辕烈往大门处瞟了一眼,还是没有。师弟,你在哪儿呀?你再不出现,剑飞就完了。

    这十天来,丁剑飞每到快三更时就汗如泉涌,浑身异常火红,要不是灵弄儿牺牲,以口对口将水灌进,他早就失水过多而死了。

    无悔!他悲叹一声,颓然地将自己抛进太师椅上。不是他不去救人,而是他有一种预感,只要他踏出烈焰楼,回来一定见不到官荷心。

    所以,他等,他要等雷子扬或令狐狱回来,帮他看着官荷心,确定她无从遁逃时,他才能安心地前去救人。

    “师兄。”

    她在逃避什么?既然承认无悔是他们两人的孩子,为什么不接受了?他有糟到信难以接受吗?轩辕烈垂头抚颊不停地思索。

    “师兄。”令人又爱又恨又气恼的“圣手怪医”孤绝生;再启开金口唤着陷入沉思的轩辕烈。他冷眼睨着理都不理他的轩辕烈好半晌,见他还是没发觉自己的存在,翻了个白眼,再唤了声“师兄。”加大的音量里饱含着不悦。

    “啊?”轩辕烈闻声,猛一抬头,对上一双好看却冷冽如冰的寒眸“师弟!”他诧异地张大眼,瞪着眼前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你什么时候到的?到多久了?”

    孤绝生冷淡地瞄他一眼“你在踱步。”

    那不是好久了,怎么没发觉有人进来?若来人欲对自已不利,那轩辕烈猛吞了口口水,不敢再往下想了。

    “人在哪?”孤绝生冷冷地问。

    “随我来。”轩辕烈快步在前带路,孤绝生安步当车,不慌不忙慢慢散步,两人-前一后地来到丁剑飞的房间。

    “大哥,他是”坐在床沿,憔翠消瘦的灵弄儿问道,然而一双忧心的眼眸却只是快速地瞥了进门的两人一眼,便又落到床上的人身上。

    轩辕烈欲开口介绍时,瞥到孤绝生投射而来的警告眼神,耸了耸肩,便静立一旁不再开口。

    孤绝生走到床拉起丁剑飞的手探了探脉,就只探了一下,他便放下手,朝轩辕烈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轩辕烈跟着他出了房门,走一台庭问:“什么毒?”

    毒?孤绝生唇角微扬,枉费师父一身高超赛华陀的医术,师兄竟分不出那是什么,真是有辱师门。

    那是什么表情?轩辕烈皱眉瞪着他唇边地抹嘲弄的笑“我知道自己的医术烂到何种程度。”不能怪他,他对武功招数是一点就通,惟独看到医书和一堆令他头疼的药草,眼都花了,哪还能分辨啥是啥?该死的家伙,拜师学艺期间对他嘲笑得还不够吗?

    “剑飞到底中了何种毒?”轩辕烈捺下想揍人的冲动咬着牙问。

    “神仙欢。”孤绝生不疾不徐,淡淡地回道。

    神仙欢?!听都没听过,轩辕烈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疑惑的神情,让孤绝生恢复抿直的唇角再扬起“神仙欢是一种奇特的春药。”

    “春药?”他想了一下,是有点像,但连眼皮都张不开“春”得起来吗?“怎么个奇特法?”

    孤绝生淡淡地瞥了眼半信半疑的轩辕烈,挑了挑眉“初中神仙欢时,会出现中毒迹象,但这毒不能解。”

    不能解!轩辕烈瞪大了眼。

    “这毒是为控制神仙欢而下的,分量极轻,对人体亦无害。只要毒不解,月后神仙欢就会排泄而出。”

    “若解了呢?”

    “毒一解,神仙欢会流向四肢百骸,阻绝神经,犹如活死人,最厉害的一点是何时解了神仙欢的毒,它就在那个时候发作,每次发作时间大约三个时辰。”

    原来如此,轩辕烈终于明白丁剑飞每夜的火红为何了。“解方呢?”

    “女人。”孤绝生瞪他一眼,这种简单的问题还要问吗?

    女人!好办,青楼里多的是,轩辕烈如是想道。

    “不过,”孤绝生顿了顿才道“他现在是个活死人,只有脑袋还能用,也有欲火焚身的感觉,只不过那种强烈的火烧感不能使他使他”

    “使他什么?”轩辕烈已经猜出个大概,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问。

    “人道。”他悻悻然地吐出两个字。

    果然,轩辕烈替丁剑飞哀叹一声,不能人道要女人做什么。

    “不过”

    “师弟,你就不能好心点,一次把话说完吗?”存心整人啊?他瞪了师弟一眼。

    “如果对象是他心仪的女子,或许可以。”孤绝生不屑地撇了撇唇。

    “怎么说?”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多努力。”

    “怎么个努力法?”

    “呃”孤绝生投给他一记杀人目光“自己去想,不然就让他汗如泉涌流一个月吧,反正死不了。”

    这样也生气,轩辕烈莫名其妙地注视着冷下脸的孤绝生。

    如来时一样,孤绝生把该说的说完后,连句道别也没就走人了。轩辕烈也没留他,反正留也留不住,何必多费唇舌。

    唉!要怎么跟弄儿说?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他怎么启口?轩辕烈光想就觉得为难,更别说要她去做。荷心!对,找荷心去同弄儿讲。

    想到了官荷心,轩辕烈才记起今天似乎还没见到她,他急忙地奔回“烈火轩”找遍了每个房间,就是没看到他要找的人儿。上哪去了?他边找边想,愈找火气愈大。该死的女人,躲哪去了?这几日不都跟前跟后,直要他去救无悔,怎么今儿个没见到人?

    找遍了每个角落,连茅房也没放过,就是找不到,她不会走了吧?脑中突兀闪过这个念头,轩辕烈没来由得感到心慌。不会的,无悔还没救回来,她不会走的。“荷心。”他心慌意乱地低喃出声。

    “什么事?”官荷心微仰着小脸,不解地看着失神的他。

    又来了!轩辕烈着实被突来的声音和突然出现的人吓一跳。他今天是和所有人犯冲吗?怎么每次他出神时,脑中所想的那个人就会出现,而且是悄无声息的,是想吓他,还是想令他难堪?

    堂堂“烈火阎王”轩辕烈,烈焰发的大少,一楼之主竟然在发呆,还呆到让人近身而不知,真是有够没面子。

    本来阴郁的脸庞,因这不是理由的理由,而更加地阴郁“你跑哪去了?”他的口气有点危险。

    “去找你啊。”她喘地说。

    一早起来,官荷心就跑到轩辕烈的房间找他,没想到扑了个空,于是她先跑到书房后再直奔大厅。到了大厅,乔淮告诉她,大少和他师弟去看丁剑飞,于是她拎起裙摆一路跑往西侧,气都还没喘,灵弄儿说他走了,她又一路跑回东边“烈火轩”

    累死人了,一早起来连口水都没沾,就东西南北地跑了一圈,跑得两腿发软,到现在还在抖呢!辟荷心白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动了动直抖的双腿。

    “你累?”轩辕烈看出她的不适。他是很好心地的关心”她,不过语气在点嘲笑意味。

    再送他一记白眼,官荷心硬声回道:“不累。”

    还是一样嘴硬!他不禁地摇了摇头,双手一伸,把她打横抱起。

    惊呼一声,突然地腾空让她想也没想,圈住他的颈子“放我下来。”

    挑挑眉,轩辕烈用不太正经的眼神看她“真的要下来?”他忽然兴趣戏弄她的心情。

    废话!辟荷心柳眉倒竖“真的。”她要自己压下火气。

    “不后悔?”

    “不后悔。”脚踏实“地”何来后悔?

    “真的不后悔?”

    忍住赏他一巴掌的冲动,她朝天翻了个白眼。她眼儿才翻了一半,轩辕烈抱住她的双臂突地一松,惊呼声再度响起。

    他突来的松手,让官荷心一颗心差点停摆,惊魂甫定,她恼怒地睁开受惊吓而紧闭的眼。天杀的,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官荷心仇恨地瞪着咫尺前那张因诡计得逞而笑得很开心的脸。

    真是无赖!恼火地想伸手赏他一记“锅贴”时,官荷心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的姿势好暧昧。尤其是她,不知情的人若看到,会以为是她黏在他身上,因为她的手正圈住他的颈子,而脚,则又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难怪没摔下地,不过她低头瞄了瞄,自己还真像只章鱼。

    轩辕烈贼兮兮地欣赏她忉怩的窘态。不错,反应够快,荡了一下还能用脚夹住他,没给摔下去,呵呵,反应还真灵敏。“你不是要下去吗?”戏谑的话语,带笑的眼眸直看入她欲逃的眼。

    “当然。”闪躲地扭开头,官荷心放下双腿,正欲放手时,他不安分的铁臂倏地圈住她的蛮腰。柳眉微扬,她抬眼看他。

    扬眉一笑,他俯在她耳际边吹着气“我改变主意了。”

    标准登徒子样,无耻、混蛋!辟荷心深吸一口气,抑下耳边传来的酥痒感“你什么时候要去救悔儿?”

    十天来重复不断的一句话,轩辕烈不语,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想看出这句话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自在地垂下眼睑,避开那双似洞悉一切的慑人黑眸,官荷心止不住心头的狂跳,嗫嚅地再问一遍“何时去救悔儿?”

    “等一个人回来。”轩辕烈眯眼眯她。

    “什么人?”她继续地逃避他。

    适才的温情全不复见,轩辕烈气她不正视他,恼她不懂他,沉下脸冷然道:“回来你就知道。”

    倏然阴沉的语气,她知道她又惹火他了,怯怯地抬眼一瞄,阴鸷的脸庞正散发出隐隐的怒气。“我”她要说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不想他用怒容对她,只是想恢复两人之前和谐的气氛。

    只是,那件事如鬼魅般,如影随形的纠缠住她,教她甩也甩不掉,只能日以继夜地任它缠、任它绕,缠到她喘气,缠到她死吧!辟荷心垂下眼瞪盖住那如狂风疾袭而来的痛,有如椎心刺骨般永世忘却不了的痛。

    次次逃离,惊醒后才发觉是梦。呵呵,多希望那是场梦,但它却真真实实发生在她身上,教她逃也逃不开,她心里泛起阵阵既苦又涩的笑。

    不该奢求太多,够了,这样就够了,至少他承认悔儿是他的,至少他没也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不是吗?可是她想要的更多。怕他看出她的伤心,她将头埋在他颈窝向。

    能吗?她能吗?官荷心扬起一抹凄凉的笑。不,她不能,以她这种身分替他生下悔儿,算是上天对她的怜悯,她不能自私的不为他想。

    她又在想什么?轩辕烈垂眼盯着她的丝发,单手圈抱着她,另只手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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