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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xs.org,大话天鹅湖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盛夏的正午,英俊的齐格菲尔德王子来到静谧的寝宫,探望他的母后。

    美丽纯洁又端庄的奥洁托嫁给天鹅国的老国王时,王子比她小十岁;但王子在第一眼看到奥洁托的时候就爱上了这个继母。她那深蓝的大眼睛,银白色的长发,圆润的下颔,丰满的体态,还有温柔慈爱的气质,无不吸引着王子。但王子不敢给自己的家门制造丑闻,也不敢违拗他的父亲,于是...奥洁托王后今年近三十岁了,但看上去还非常年轻。老国王除了齐格王子外没有其他的孩子,但在七十岁的高龄上使奥洁托又怀了孕,这个举国上下都为之震惊的喜讯,使老态龙钟的国王也欣喜不已。

    石筑的宫殿,把暑气都排除在外,一进大门,四周就变得安静下来。王后的宫女并不多,现在也在打盹。王子直接走进最深处的房间,宫女们都知趣地退下了。

    象牙榻上躺着身怀六甲的王后,她正在午睡。房间里阴凉,王后在白纱长袍外,还加了一件鹅黄色的天鹅绒披肩;那披肩柔顺地随着王后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流苏从滚圆的大肚子上滑落下来。王后的长发挽成厚厚的发髻,却有零碎的长发贴在锁骨上。她并不知道王子进来,熟睡中的修长手臂搭在腹侧。

    王子走近浑圆饱满的继母,深情地轻吻着奥洁托那娇嫩的嘴唇,精致的颈弯,丰腴的乳房,高耸的腹部...

    “啊,我美丽高贵的继母

    你可知道,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

    你就像成熟甘甜的果实

    教我对你垂涎欲滴

    上天是多么残酷

    活生生的让我们分离

    .....”

    王后的午睡睡得很轻,其实王子刚一进来她就醒了,但是她没有反应。等到王子温柔地吻着她的全身,她只好忍耐着阵阵酥痒的快感,感觉激烈时,只好小声的呻吟着:“嗯...嗯...”

    王子也知道继母醒了,于是把手伸到继母裙下,探到两腿之间,发现那里已然是春水泛滥。他笑嘻嘻地揉捏着慢慢通红肿胀的小核,这使得王后再也忍耐不了,她勉强半撑起身子,一手紧按着大肚子,求饶道“啊...我的英俊的皇儿...哀家...受不住...啊...叫人发现了...嗯...”

    一边求饶着,王后却情不自禁地叉开了双腿,身子也慢慢向后仰去。王子见状,索性跃上牙榻,享受起鱼水交欢来。

    王子刚一入侵,王后猛地仰起头,费了好大力气才使自己没有出声,只是无声地张了张嘴。宫女们就在门外,让她们发现可就不好了。

    王子温柔地运动着,没几下,就带出浓浓的汁液来。王后吃力地半撑着身体,臃肿的身躯在牙榻上轻轻颤动着,很快,汗珠就顺着王后美丽的面颊流淌下来。为了保守秘密,她只能小声地呻吟,那种郁闷的喘息让王子更加欲罢不能。

    高潮快要到来了,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启禀王后,夜枭国的国王来访!”

    奥洁托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不呻吟出声,她尽量平静地答道:“嗯...这个事情我知道...但是...不是,应该老国王会见吗...”

    门外侍者答道:“老国王忽然得了急病,不能见客,请王后定夺!”

    身后的王子一边不停地大动,一边在奥洁托耳边低语:“让我去就是了!”

    王后按着急促喘息几乎要窒息的胸口,用手肘推了推王子,在王子剧烈的抽动中,尽量正常地回应道:“你,你下去吧,我来应对...啊...”

    侍者在外面仍旧不走:“王后,您是不是不舒服?”

    王后的面颊已经憋得通红,她紧紧攥着王子的胳膊,在到达高潮的过程中喝道:“没,没有,你退下吧!”没说完,就无声地大张着嘴,和王子一起奔向了极致。她捂着大肚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会,感觉浓浓的汁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终于倒在了王子怀里。

    虚弱的王后经受不起如此激烈的刺激,昏迷了一会才慢慢苏醒。醒来后才发现,王子正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身体。王后疲倦地起身,穿好内衣。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唤宫女进来伺候梳洗。

    夜枭国的国王罗德巴尔,此次来访,是给自己的女儿奥黛尔提亲的。

    按照两国外交惯例,宾主两国接待的王族辈分需要匹配平等。既然国王来访,接待的也必须是国王,如果国王不能接见,就由与国王同辈分的配偶接见,如果王后也不能接见,才轮到下一代的王族。现在王后虽然身怀重孕,但没有生病,所以不能推脱。

    王子很懊恼,他不想娶奥黛尔,他爱的是他的继母。

    日落西山,天鹅国的皇宫里已是灯火通明。英俊的齐格菲尔德王子陪坐贵宾多时。中年的罗德巴尔王雄健伟岸,身披一件黑色披风,他的女儿奥黛尔公主妖艳骨感,一袭黑色晚礼服衬得她更加苗条。奥黛尔早就对王子倾慕有加,此刻向王子频送秋波,无奈王子对她不感兴趣。

    正在这时,门外侍者通报:王后驾到。

    齐格王子第一个起身恭候,贵宾也随着起身。慢慢地,大厅里的大臣们和使节们恭敬地让开一条通道,王后慢慢地走进大厅。

    只见奥洁托王后身穿一条金缎低胸晚礼服长裙,使她的一对丰腴的乳房包得象两颗巨大的珍珠,她那高贵的大肚子更是光彩夺目;王后浓密的银白色长发盘成高高的发髻,却包里着一条白色天鹅绒发网,使得美人更加华丽高贵。整个大厅的众人都为王后的风采而倾倒。奥黛尔公主偷偷瞄了王子一眼,只见王子紧紧盯着王后,称得上是为之神夺,她很绝望,看来王子心里早有意中人了,自己是没有希望了。

    奥黛尔公主伤心地低下头,但很快,心里被嫉恨的情绪所充满。

    身怀重孕的王后,中午刚刚和王子进行了一场激烈的销魂的游戏,感觉疲惫不堪,现在又承担起会客的重任,她不得不强打精神。在两个贴身宫女的搀扶下,举步维艰地走进大厅,接受众人和贵宾的膜拜。她吃力地挺着高贵的大肚子,一手托着腹部,另一手撑着后腰,几乎是一步一挪,等她走完漫长的通道,缓慢地在王位上坐下,已是娇喘吁吁了。

    宾主共进国宴,罗德巴尔王父女座位相邻。夜枭王很了解女儿的心事,也很快看出了王后和王子的关系,他拍拍女儿的胳膊,叫她放心...宴会结束,盛大的舞会开始。美妙而舒缓的《天鹅》响起,奥黛尔首先邀请王子共舞。王子无奈地望向王后,奥洁托王后温柔地点头首肯。看着王子和公主步入舞池,罗德巴尔王忽然起身,走到奥洁托王后面前躬身说道:“尊贵的王后,请赏脸和小王共舞一曲。”

    王后吓了一跳,推脱道:“本后有孕在身,行动不便,请国王谅解。”

    夜枭王阴险地笑笑,继续劝道:“尊贵的王后,你我即将结为亲家,恐怕我们每个人之间的关系,都要有所改变吧?依小王看,王后不如勉为其难,也算给小王看个诚意。”说完,用眼睛瞟了瞟舞池里的王子,又盯着王后。

    王后更加惊恐,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那好,好吧,趁这第一支曲子轿慢。本后舞步笨拙,请国王不要嫌弃。”说罢,吃力地站起身,在夜枭王的搀扶下步入舞池。

    舞池中的宾客们看着身怀重孕的王后也来跳舞,都惊讶地回头观看,齐格菲尔德王子也禁不住停下了舞步,关切地看着继母。奥黛尔公主心怀醋意地摇了摇王子的胳膊,王子才收回目光,继续他们的舞蹈。其他宾客也跟着继续跳舞,不再围观。

    王后笨拙地配合着罗德巴尔王的舞姿。她必须托着沉重的腹部,又必须撑着后腰,于是罗德巴尔王趁机拥她入怀,巨大的黑色披风扬起,王在奥洁托耳边低语道:“尊贵的王后,你知道吗,小王这件披风带有魔法,别人是看不到我们的动作的。”说着,狞笑两声,肆无忌惮地开始在王后修长优雅的脖颈上狂吻起来。

    无礼的狂吻使王后勃然大怒,但同时传来的酥痒使本来就很虚弱的王后无力抵抗。她扶着后腰的手无力地推拒着罗德巴尔王,但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膂力惊人的夜枭王索性一托王后的俏臀,奥洁托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他抱起,双腿盘在男人腰间了。

    奥洁托又惊又怒,但又不好声张,她压低了声音质问:“你,你不得无礼...啊...”

    罗德巴尔没等她说完,就用一只巨大的手掌凶狠地摩擦着她的酥胸;手掌虽巨,却也只能勉强握住王后丰腴的乳房,罗德巴尔暗暗称奇,更加用力的拿捏起来。

    王后急促地娇喘了一阵,一手抓着罗德巴尔的胳膊,一手仍捧着高耸的腹部;她忍受着轻薄,高贵的面容上满是羞红。

    “嗯...喔...你,你放手...啊,啊!!”

    忽然,王后感到两腿间有个细长滑溜溜的东西钻入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娇吟一声,全身酥软,动弹不得了。

    罗德巴尔只恨身处大厅,王后那压抑难耐的样子使他迅速勃起起来。他两臂用力,将王后狠狠一抱,下身的神奇长枪一下子插入王后体内深处。

    虚弱的奥洁托王后被插得抽噎一声,胸中一口长气捣不过来,登时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罗德巴尔见王后承受不住,只好暂缓动作,等了一会,才见王后逐渐缓过气来。他在王后耳边不断地说些倾慕的低语,下身也勤快细碎地抽chā起来。

    比起中午王子的年少猴急,夜枭王可是技巧高超:给王后以连绵不断的快感,又不至于使她承受不了。奥洁托不断地娇喘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的手在大肚子上来回抚摸着,另一手紧紧地攥着罗德巴尔的衣服。

    “啊...我不行了...啊......啊...”王后按着腹部,圆润的下颔高高仰起,体内剧烈的震动使她喷出大量的液体,随后,就软软地靠在罗德巴尔的肩头。

    罗德巴尔的神奇长枪在王后体内又伸缩了几回,灵活地将王后分泌的液体吸收干净,才抽了出来。

    一曲终了,罗德巴尔将半昏迷的王后半掺半抱地送回王座。同样舞毕的王子看到王后昏迷,大惊失色,马上丢下奥黛尔公主,向继母奔去。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王子扶起王后,关切的问道。同时轻抚着王后的大肚子,但王子看不出王后有任何异样。

    王后渐渐苏醒,看到王子,用虚弱的声音安慰道:“唔...皇儿,母后无恙...只是身孕沉重...感到十分...疲惫。快...送我回...宫...休息,你...要继续陪伴...贵宾,不得失礼...”说完,便娇弱地靠在王子臂膀上,闭上了眼睛。

    王子轻轻抱起母后,送至门外的一辆马车里。待马车缓缓开动,才回到大厅。

    奥黛尔公主不停地向王子卖弄风情,又是说笑,又是邀舞,还频繁地敬酒。百忙中看看四周,罗德巴尔王在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大厅...马车缓缓地行进。

    即将临盆的王后,在一天内连续遭受了两次奸淫,此刻正昏昏沉沉地躺在马车里。一阵阵乳房的胀痛唤醒了她,方才魔王凶狠地抓乳,现在起作用了。

    奥洁托轻轻摸了摸酥胸,本来因怀孕而胀大的乳房已经胀得象两个小西瓜,她费力地想坐起身,也觉得胸前沉重。她勉强把另一只手伸出窗外示意停车,一个贴身侍女凑近窗下等候吩咐。

    王后微弱地问:“到...什么地方了...”

    “到御花园了王后殿下,过了花园就是您的寝宫了。”

    “喔...扶我下车休息...气闷颠簸...”

    一个侍女钻进车内,先把王后扶起,王后几乎是躺在侍女怀里,慢慢蹭出车厢的。车下的侍女接住王后,然后两人小心翼翼地扶王后在花园的躺椅上躺下。

    王后虚弱地急喘着,双手无力地轻抚着酥胸。她的一对孕乳肿胀巨大,如果不用手托着,就会坠得难受。因有一些乳汁渗出,王后华丽的金缎礼服已被沁湿了两片。

    在王后的示意下,两个侍女轻解开王后的礼服,正渗出乳汁的巨大孕乳暴露出来。侍女们替王后按摩揉捏着巨乳,每个侍女都要双手操作。王后呻吟着说:“哦...疼...不行...你们帮我...吸一吸...嗯...”

    侍女们为难地对望了一回,只好分别跪立在王后两侧,每人抱着王后的一只巨乳,吸吮乳汁,减轻王后的胀痛。

    “嗯...”王后娇喘着,觉得胸前舒服多了,一时间几乎轻轻睡去。

    突然,从树林里钻出三个黑衣人,其中两个制住了侍女,第三个先捂住王后的嘴巴,拖进树林里。

    王后正昏昏欲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嘴巴被捂着,也不能叫喊,只好双手护着大肚子,也没有力气反抗。

    黑衣人先麻利地用一块黑布蒙上王后的眼睛,又一把扯下王后的发网,塞进王后的嘴里,然后明显听到他松了口气,轻轻一推,王后就倒在草丛里。

    王后在黑暗中感到阵阵昏眩,她用剩余的力气刚撑了撑身子,就感到肩头被一只大手按倒。

    “母仪天下的高贵女人,你的初乳该是多么珍贵呀,哈哈哈哈哈~”一阵莫名其妙的低语,然后王后裸露的双乳就遭受一阵粗暴的吮吸。

    王后本能地用手推搡,双臂却被两只大手紧紧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忽然明白了,这个人是一小时前刚奸淫过她的魔王。

    “唔!!!....嗯...嗯...”王后挺了挺巨乳,乳尖被干裂粗糙的双唇挤捏着,肥厚巨大的舌头灵活地扫过。阵阵酥痒,使王后的两腿间又渐渐湿润了。

    乳汁被吸吮不少,那张大嘴逐渐移动,开始隔着裙子吻她的大肚子。王后摸索着用双手托了托乳房,胀痛感减轻了很多,但似乎更肿胀了。

    舞会上魔王领略了王后的成熟性感的风韵,而且没能尽兴,现在得了机会怎能放过?他掀起晚装下摆,再一次把高高勃起的武器狠狠地刺入王后。

    “喔!!”王后弓起身子,又倒在地上,胸前两个巨乳随着动作弹跳了几下。还没从第三次奸淫的序幕缓过神来,一个乳房又被魔王的大嘴巴叼住,她感到乳房的三分之一已经被吃在嘴里了。“嗯...噢...”

    四周很静,只听到草丛的细细簌簌的声音。

    “噢~~喔....喔...啊啊...”王后嘴里塞着发网,只能闷闷地呻吟着。夜晚有些冷,王后的脸颊和脖颈上却逐渐渗出一层细汗。第三次奸淫,她想,脑子里已经迟钝,没有其他的情绪,滚圆的腰身在地上摆动,大肚子也随着节奏剧烈地鼓荡着。

    “呕...呕...唔唔...嗯...”王后听到自己的大腿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她只能抱着大肚子,闷闷地呻吟。

    高潮来临之前,王后就已经昏迷过去,但她昏迷的身体还是配合着魔王喷出一股股的蜜液。魔王满意了,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他整了整衣服,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粗柄魔法玉如意,慢慢地旋插在王后的下身,然后替她把晚装穿好,然后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虚脱的王后才慢慢苏醒。她还记得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但看看自己衣着整齐,这不禁使她怀疑是在做梦。

    四周空无一人,王后吃力地起身,想扶着身边一棵小树站起来。不料,当两腿用力的时候,两腿间忽然有个硬物颤动起来,硬物末端直接点击着王后的花心。“喔!!!!”王后还来不及站直就抽搐起来,身子一软,又倒在地上。

    惊魂未定的王后喘息了一会,身体没什么动静,但刚才的变故又使她湿润了一些。王后再次勉力扶住树干,小心翼翼地站起,插入体内的硬物又颤动起来,这次似乎比第一次还剧烈,时间还要长。王后忍受着剧烈的酥痒的快感,将肥硕的娇躯都靠在树干上,她紧紧抓着树枝,一手捂着大肚子,举步维艰地向前走着。“喔...不行...不行...啊啊...嗯...”王后一边勉力地移动着,一边娇吟起来。

    好不容易从第一棵树移到第二棵树,王后决定把体内的怪物去掉。她扶着树干慢慢蹲下来,身体姿势的改变又使硬物摩擦加剧,搞得王后娇吟不已。她慢慢把粗笨的身体歪在一边,一手撑着地,一手撩起裙摆,想把插到下身的硬物拔出。无奈,肚子太大,动作笨拙,王后怎么也无法把手伸到自己下体,到弄得自己满身大汗,精疲力竭。

    她重新扶着树站起身,向四周喊自己的侍女,但是无人回应。王后只好靠在树边喘息了一会,继续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嗯...啊...”王后一手扶着树干,长椅,或一段栏杆,另一手捧着腹部,艰难地走着。下体的酥痒又开始分泌出浓稠的蜜汁,慢慢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啊啊...噢...”。由于走得快了,酥痒的感觉过于剧烈,使王后觉得呼吸不畅,她只好用手尽量伸到大腿根处,把下体稍微拉开一些,但弯腰又使腹部压抑,“喔,疼啊...啊....”,她又捧腹呻吟。

    走了一段,前面再没有可扶的东西了。王后撑着酸疼的后腰,才踉跄走了几步,就跌倒在地上。

    齐格菲尔德王子心神不定地在大厅里坐着,旁边奥黛尔公主的欢声笑语一点没能感染他。自从王后身体不适,临时离开了大厅,王子就无时不惦记着他的即将临盆的继母。他只盼着宴会赶快结束,好去探望他的继母。

    终于送走了贵客,王子骑上一匹快马,向王后的寝宫奔去。

    不久,王子看到王后所乘的那辆华丽马车停在御花园,车里却空无一人。王子感觉有些不妙,继而又发现草丛里被打昏捆绑的两个侍女,王子惊恐万状,非常担心继母的安危。他骑上快马,发疯似的四处寻找和呼喊王后的名字。

    王后精疲力尽地伏在地上,慢慢向前爬行。她的娇躯每移动一下,插入体内的魔法玉如意就转动几次,如意的粗头不停地研磨着王后娇嫩的花心。王后无法把这个硬物取出,反而被它折磨得娇喘吁吁,春水四溢。

    “啊...啊...喔哦...喔哦...不行...不行了...啊...来人...喔~~啊”

    王后疲倦至极,但是又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如果她停下休息,反而空虚难耐,于是她加快了动作,越爬越快。她胸前一对巨乳和巨大的腹部都在草地上拖曳着,乳头也被蹭得红肿起来。“啊...啊...噢噢...怎么办...噢...”王后感到两腿间的蜜汁越涌越多,连裙摆都湿了一片。她逐渐觉得高潮快要来临,更加勉力地加快了速度。

    这时,王后听到附近有马蹄声传来,她不禁高声呼喊:“来...来人...救我....”

    王子听到了王后的呼喊,马上顺着声音寻找,当他发现伏在草地上的王后,恨不得从马背上飞过去。

    王后忍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眼看着王子向她奔来,她捧着大肚子,一手坚强地撑着地面。这时高潮终于到达了,“皇儿....啊————啊————啊————喔~~”,王后挺起高耸的巨乳和大肚子,浑身抽搐一阵,昏倒在扑过来的王子怀里。

    王子紧紧抱着昏迷不醒的奥洁托,只见她苍白的脸颊上泛着潮红,两眼上翻着,嘴里不停地娇吟着,浑身仍在轻微地抽搐;“母后!母后!你怎么了!!”他轻轻摇了摇了母后并呼喊着,奥洁托在昏迷中听到声音,吃力地用手搭在隆起的腹部,向下指了指,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拔...拔出...”然后又昏了过去。

    王子向随从大喝一声,快备马车,送王后回宫!

    王子不太明白母后的意思,但回想起事情前后的细节,发现太多可疑的地方:母后为什么身怀重孕,还答应和罗德巴尔王跳舞?为什么一支曲子过后,母后就累得昏迷?回宫的路上是谁劫持了母后,把母后的侍女都捆绑起来?而且看母后现在的状态,很象被奸淫后的样子,但是衣服又...想到这里,王子仔细地检查王后的衣裙。胸前包里着巨乳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像是乳汁;其他地方都好好的,但是裙摆上也湿了一大片,这...马车来了,王子轻轻抱着王后上了马车。在车里,王子掀开王后的裙摆,惊讶地发现母后的丝袜早已被撕得乱七八糟,双腿上粘呼呼的,而且...,“这是什么??!!”王子发现了插在王后下身的玉如意,他慢慢将如意拔出,只听“卜”的一声,又有大量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在王子手上。昏迷中的王后也抽搐了一下。

    王后的寝宫到了,王子亲自抱着母后进了寝宫,几个侍女替王后擦洗了身体,换了干净的睡袍。王子没有倦意,他一直坐在母后床边,看着那个玉如意沉思。

    “唔...啊...”奥洁托王后在床上低吟了一声,轻轻睁开了眼睛。

    天已朦朦亮,只有王子伏在床头,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拿着那个玉如意。奥洁托王后吃力地举起手,想把玉如意藏起来。王子一下惊醒了,他忘情地吻着继母:“母后,我亲爱的奥洁托,你好了么?”

    王后被王子吻得有些头晕,她虚弱地抚着胸口,微笑道:“皇儿...别担心,我没事...”王子举起手中的玉如意,问道:“母后,这是什么?是谁做的??!!”

    王后焦急地辩解说:“没,没有,皇儿,你不要问了...”

    王子气愤地站起身,大喝道:“一定是罗德巴尔!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母后!这有辱我们的国威!我一定要去找他算帐!”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奥洁托王后焦急地阻止他:“不...不要去...你站住...啊~~~”

    王子停住脚步,回头一看,王后正吃力地起身,一手扶着床头,一手捂着胀痛的巨乳,无奈身体虚弱,刚一站起,就软倒在地上。

    王子心疼地扑过去,把母后抱在怀里,安慰道:“母后,你怎么可以这么软弱!”

    王后娇喘吁吁地说:“唔...皇儿,不要冲动,要,顾全...你要与他们结亲...天鹅国,才没有...危机...唔~”话没说完,她捂着胸口干呕了一阵。

    王子悲伤地说:“母后,你好生休养身体,皇儿听从你就是。”一边说着,一边含泪抱起母后,轻轻放在床上。

    奥洁托王后躺在床上,疲倦地揉着高耸的大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叮嘱着王子:“呃...皇儿,要维持...呃...善待...呃...呕,嗯~”

    王子心疼地抚着王后胀痛的胸部,顺从地说:“母后,皇儿都听您的,您要多保重。”说着,慢慢走出寝宫。

    老国王听到结亲的消息,很是欣慰。王子无奈地允诺了婚事,不久,老国王就因年迈而去世了。

    王子 继承了王位,奥洁托王后荣升王太后。天鹅国与夜枭国结亲,约定一个月后举行婚礼大典。

    已经是仲夏天气,这天正午,齐格菲尔德国王来看望太后。

    临盆在即的奥洁托太后躺在牙榻上午睡。这阵子她被身孕折磨得很疲惫,胸前的孕乳胀得更大了,只要从床上起身,她就得两手托着乳房,否则几乎要被坠得弯腰。而比起肚子,她的胸部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躺下的时候肚子象山一样压着她,使她几乎无法呼吸,如果站起身,得需要两个侍女替她托着肚子。但是太后又不能整天躺着,御医又告诫太后要多走动,所以太后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经受着折磨。肚子里的胎儿也不给太后安闲,总是胡乱踢动,每次都疼得太后汗流浃背。

    国王轻轻走到太后床前,倾听她被孕腹压抑得很粗重的呼吸。太后醒了,看到国王,美丽的眼睛里散发着欣喜。“喔,皇儿,你来了,快扶我起来...”说着就要撑起身子。国王慌忙抱住太后道:“母后当心,会头晕的。”说着,体贴地在太后后背垫了两个羽绒枕头,让太后半躺着,这样呼吸会比较顺畅。

    “母亲,我进来吵醒你了。”齐格凝视着奥洁托,深情地说。

    奥洁托慈爱地微笑着,说:“我这几日,睡觉也总是睡不沉,有一点声音都会醒的,你不要乱想。喔...你扶我下床走走,总是躺着,身子都疼了。”

    国王一边扶太后下床,一边担心地问:“母亲,你身子这么沉,还是不要走了。”

    太后吃力地起身,看着国王把她的双腿慢慢放到地上,说:“唉,就快要生了...”,一边说,一边一手托着巨大的孕乳,一手扶着床栏杆,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刚一站起,身子就失去平衡,摇晃了一下。国王慌忙拦住太后的后腰,让太后靠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托着太后那沉甸甸的大肚子。

    “母后,千万小心啊。” 国王说。太后微微后仰着身子,靠在国王怀里,感受着酸疼的后腰靠着国王强壮的臂膀,沉甸甸的大肚子被国王的大手托着,感觉十分舒适。她保持着微仰的姿势,在国王的搀扶下,在屋里慢慢来回走动着,两只手都托着胸前的巨乳。

    “母后,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两周以后,大约就是你大婚的前后吧。”

    国王听后顿了一下,心里有些难过。“皇儿,你怎么了?”

    “母后,我还会每天都来看望你,我心里只有你,不管我娶的是谁。”

    “呃...我的皇儿,一定要善待你的妻子...你...啊哟!啊,啊,喔...”

    话没说完,太后忽然双手捂住腹部,呻吟起来。由于松手,她的巨大孕乳一下子垂下来,重重落在肚子上,砸得太后猛地弯腰,身子向前倒去。

    “母亲!”国王惊叫一声,本来托住太后腹部的臂膀横在她肩膀前,扶住了太后,然后把浑身虚汗的太后一把抱到床上。

    太后捂着腹部,疼得浑身虚汗,还不忘安慰国王道:“啊...没事,我没事,只是胎动...喔~,啊啊,啊...”

    国王心疼地揉着太后的腹部,等太后安静下来,忽然看到太后肿胀的胸部又阴湿了。他轻轻托着母后的孕乳,问道:“母亲,最近,还总是胀奶吗?”

    太后虚弱地答道:“嗯...是啊。”

    国王问:“不如让皇儿替你缓解缓解吧。” 没等母后回答,就解开太后的睡袍,直接含住巨大的乳头吸吮起来。

    “啊,喔...皇儿轻些...啊...好舒服...嗯...” 太后无力地扭了扭粗重的身子,娇吟道。

    “母后,这样的机会已经不多了,让皇儿多多尽孝吧。”说着,国王继续吸吮起来。过了不知多久,齐格国王几乎吃饱了,母后的孕乳还是那么胀。他抬起头,看看已经入睡的太后,还是依依不舍地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头肆虐着。

    虚弱的太后在熟睡中娇吟了几声,没有苏醒。

    大婚之夜。

    盛大的典礼从下午一直进行到日落西山,今晚的齐格菲尔德国王更加英俊了。他的新婚妻子奥黛儿笑意盈盈,仿佛是天下最贤淑最幸福的女人。

    谁也没注意国王眼中那一丝落寞,但有一个女人不看也知道,那就是奥洁托......太后独自躺在自己的寝宫里,她把侍女们都支到门外去了。房间里没开灯,她就这么独自躺在黑暗里。听着远远传来的音乐声,太后心里很复杂。

    她轻抚了抚隐隐作痛的孕腹,费力地翻个身,侧卧着,面对着撒满月光的露台。

    一只巨大的夜枭,无声无息地落在露台外的树枝上。

    即将临产的太后没有动,稍顷,一个高大的男子身影出现在露台门口。

    空气中有紧张的气流在流动,太后觉得腹部有些不适。但她还是沉着地抚着腹部,轻轻问道:“你来干什么?”

    罗德巴尔王也轻轻答道:“不干什么,来看望你。”

    太后一手托着孕腹,一手撑着床,轻轻回转身,向门外望了望。

    “不要看了,你的侍女都被我催眠了,哈哈。不过你放心,我今天不会侵犯你的。”

    太后又回转身,问:“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取回我的玉如意。”

    腹部的隐痛有些加剧,太后轻按着肚子,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指我奸淫你么?呵呵,请原谅,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承认我太心急了,虽然你迟早是属于我的。”

    “嗯...”一阵剧痛,忽然象闪电划过太后的腹部,她无声地呻吟了一下,尽量平静地说:“呵呵,我贵为一国的太后,怎么可能是你的?”

    “那我就更正一下,不但你是我的,连天鹅国都是我的。”魔王说。

    太后冷笑着说:“哼,原来你和我国结亲,是打的这个主意~”

    “呃...”又一阵剧痛,使太后的大肚子抽搐了一下。太后捂着腹部,强忍着阵痛,继续说:“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你的宝贝女儿,可是对我国的国王一往情深...啊...如果...你作出任何...对天鹅国不利的事情...你的女儿...日子也不会好过...喔...”太后说不下去了,阵痛越来越频繁,但是她强忍着剧痛,不愿意被魔王发现。她紧按着大肚子,额头渗出冷汗。

    “我的女儿?哼,如果她被感情所俘虏,就不配当我的女儿!少废话,玉如意在哪里?快还给我!”魔王的口气有点僵硬了。

    大厅里,国王忽然感到心慌意乱,他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

    太后忍着断断续续的阵痛,强迫自己不呻吟出声,她娇喘着说:“呃...你...不用问了...啊...我...我不会给你的....”她一手紧按着腹部,一手死死抓着床单。

    魔王慢慢走到太后床前:“哦?难道你临产了?”

    太后强撑着说:“不关你事,你...你还是...快走吧...哦,我,我可以不和别人提起,你,你来过....啊!!!”

    一阵更剧烈的阵痛,终于让太后娇吟出声,她无力地倒在床上。

    魔王俯下身,看着太后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的睡袍,包里着巨大的肚子,她忍受着阵痛,双手抱着腹部扭动着粗笨的腰身,高耸的孕乳也随着扭动而鼓荡着。他伸手捉住太后的双手,按在床上,用嘴唇在太后的乳房和肚子上一阵狂吻。

    “啊!!!啊,啊,....嗯...喔....”太后双手被制,腹内的剧痛使她挺起孕乳,但乳头被魔王隔着衣服紧紧吮住,又有巨大的快感袭来。

    “交出玉如意!”魔王的嘴在太后乳沟间游走,闷闷地命令着。

    “啊...不行...啊...妄想...喔!喔!...放开我...啊!!!!!”太后扭动着高耸的腹部,娇吟着,忽然又一阵剧痛袭来,疼得她喊出声来。

    国王站在热闹的大厅里,心中的惶恐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他丢下新婚妻子,骑马向继母的寝宫奔去。

    “啪!!”纠缠中,玉如意从太后的枕下滑到地上,摔碎了。

    魔王停止了对太后的侵犯,呆了呆,狠狠地对阵痛中的太后说:“如果你泄漏了秘密,我就对你不客气!”说罢,向露台外走去。

    太后静静躺在床上,忍受着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等阵痛暂时过去,她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撑起身子,慢慢下了床。双足刚一落地,又一阵剧痛使她软倒在地上。

    “啊!!!”太后捂着腹部,急促地喘息着,似乎这样做疼痛就减轻些了。她一边呻吟喘息着,一边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向门外走去。

    “呼...呼...喔...喔...嗯...,啊...,来人...来人...啊,喔...”她倚在门上,稍微休息了一刻,门自动开了,于是身子一歪,向门外倒去。

    “啊...”太后觉得心口一阵发闷,幸好门外是赶来的国王,一把抱住太后,急问道:“母亲!!你是不是临产了??!!”

    太后倒在国王怀中,心里安定了一些,说:“啊...看来是了...快...叫医生来...啊!!!!!!!!!”话没说完,就感觉两腿之间有股洪水涌出,太后虚弱地说:“我...不行了...啊,一定是,羊水,羊...水...”然后昏了过去。

    国王急忙抱起昏迷的太后放到床上,然后冲出门外大喝一声:“快来人!快叫医生!太后临产了!!!!!!!”

    说着,从床头的小盒里摸出一段人参参须塞进母后嘴里,又轻轻抱起她,喂她喝了一口水。

    太后挺了挺肚子,呻吟着醒来。国王抓紧太后的一只手,鼓励道:“母亲,一定要挺住,要坚强,我陪你!”

    太后虚弱地按着腹部,还安慰国王说:“皇儿...别担心...母后,不要紧的...啊!!!!!!!!”阵痛使太后完全弓起身子,她攥紧国王的手,另一手拼命拉着床栏杆。过了几秒,就虚弱地重新倒在床上。

    这时医生来了,对国王说:“尊敬的国王,请在门外等吧。”

    国王惴惴不安地在门外徘徊,听着寝宫传出的阵阵惨叫,心里担心极了。他的新婚妻子也赶来,对他说:“亲爱的,母后有医生照顾,现在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好吗?”

    国王生气的说:“母后身体虚弱,不知能不能顺利分娩,我怎么能回去休息?你先回去吧!”

    喝退了他的王后,只听寝宫里医生大叫:“太后!请用力,已经看到头了!太后!太后你醒醒啊!”

    国王吓了一跳,不由分说冲进产房。只见太后仰面昏倒在床上,双腿分开,双腿之间已能看到婴儿的头发。国王抱起太后,大声喊道:“母亲!奥洁托!!你醒醒!快醒醒!!!”

    听到国王的呼喊,太后悠悠醒来,她蠕动着完全失去血色的双唇,轻轻说:“皇儿,我不行了...啊...”

    国王亲吻着太后的双唇,鼓励道:“母亲!孩子快出来了,一定要用力啊。来,我扶你起来,我帮你!”

    说着,国王扶起虚弱的太后,和另外两个侍女架着太后站了起来。太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撑着虚弱的身体,倚靠在国王怀里。她高高挺着大肚子,两个手臂平伸开,一手被一个侍女架着,一手被国王搀扶着,两腿岔开着,感觉到下身卡着婴儿的头。

    “啊~~,啊~~,嗯——,啊——,呼...呼...我不行了,不行了...”

    太后的身子向后半仰着,挺着大肚子用力,孩子的头快出来了,因为她力竭又缩了进去。国王一手搂着太后的腰身,一手在太后的大肚子上向下推着,继续鼓励道:“母亲,不能松懈,继续用力,用力啊~”

    接生的医生站在太后面前,躬身双手捧着太后的大肚子,向下推着。

    “啊——啊——嗯——————————!!,哦.....”太后挺着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把孩子推了出来,然后就昏倒在国王怀里。

    当太后慢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是微笑着的国王。国王说:“母后,你生了一个男孩,但是还有一个孩子....”

    太后诧异地问:“是...双胞胎吗?”

    国王结结巴巴地说:“呃,医生说,是异卵双生,嗯,另外一个孩子还没出世,医生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世。”

    “啊?异卵...双生...”太后抚了抚仍旧高耸的腹部,来不及多想,就陷入昏睡中。

    已是初秋天气,距离太后分娩的日子已经过去两周了。

    小王子很是健康可爱,但是他的相貌让大家很吃惊。天鹅国的皇族血统,以银白色或黑色头发与蓝色眼睛最为纯正高贵,但是小王子的棕发和褐色眼睛完全是夜枭国的特征。自从太后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就大吃一惊,然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

    这显然不是老国王的孩子。不过由于太后深受爱戴,所以见过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的侍女和医生都保守了这个秘密。

    国王和他的新婚妻子相处得很平淡,但他仍旧每天都来看望太后,风雨无阻。这天上午,国王又走进太后的寝宫,高贵慈祥的奥洁托太后正躺在露台的躺椅上晒太阳。她浓密的长发盘成发髻,额头上包着一条银白色真丝头巾,身穿一袭白色天鹅绒睡袍。她的乳房仍旧那么丰满,不过腹部没有临盆前那么巨大难受了。太后见国王来了,微笑着欠了欠身,优雅地摆手示意落座。

    国王笑着说:“母亲身体还好吗?”太后慵懒地抚着肚子,笑着说:“还好,上午的太阳很舒服。就是腰很疼。”国王听了,几乎马上要离座向母后走去,想帮她捶腰,但还没等他站起,一个侍女走了进来。

    侍女抱着一个小婴儿,走到太后身边,低声说:“太后,小王子的哺乳时间到了。”

    太后抱过孩子,示意侍女退下。她解开胸前的纽扣,露出一只巨大的孕乳,把乳头送进婴儿嘴里,只听见“嘬”“嘬”的声音,那孩子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喔...”太后无力地抱着婴儿,酥软地倒在躺椅上。国王关心地问:“母亲,你不舒服吗?”

    太后娇喘着说:“喔,不是不是...唉,这孩子,一吃起奶来象小狼一样...呃...而且他...不,吃完一个...是不松嘴的...啊...”

    国王看着这个孩子,忽然发现他的相貌很另类,想好好观察,婴儿的脸却几乎陷在太后的巨乳里,于是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小王子很快吃空了太后一只乳房的奶,国王趁这个空挡抱过孩子,仔细端详。小王子的一对褐色大眼睛骨碌录地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完全不象才两周大的孩子。国王和他对视着,觉得这个孩子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特殊气质。

    正沉思,婴儿哭了起来,并用一只小手用力扭他的手指,国王觉得这个婴儿非常有力气。他抱着孩子问太后:“母亲,他还是要吃奶吗?”

    太后无奈地点点头说:“是啊,他每次要吃好久呢。把孩子给我抱吧。”

    刚抱过孩子,那婴儿就自己找到另一只乳房,象磁石一样猛地吸住了乳头。太后被吸得急喘了一声,一只手臂抱着婴儿,另一只手推了推巨乳,以免乳房完全盖住孩子的脸,使他窒息。

    国王轻轻走近太后,在她身边蹲下,伸过一条臂膀垫在太后颈后,看着太后无力地躺在他的臂膀上。国王轻轻问道:“母亲,既然孩子这么凶狠,为什么不找个乳母?”

    太后轻轻扭了扭胸部,娇喘着说:“唉...你也知道...分娩之前...啊...我就涨奶涨得很难受...如果不哺乳...我不是要疼死...”

    国王笑了笑,轻轻吻了吻太后泛红的脸颊,没有再说话。

    小王子终于吃饱了,心满意足地睡觉不再哭闹了。太后命侍女把孩子抱走。国王看着太后娇喘微微地躺在躺椅上,睡袍的前襟敞开着,露着一对巨大的孕乳,隆起的腹部也急急地起伏着,他不禁又凑上前,双手环住太后的孕腹,轻吻着太后的酥胸。

    国王悄悄地撒娇道:“母亲你好偏心,有没有给皇儿我留一点啊,我也要吃。”

    太后还在回味着刚才哺乳的快感,国王这一阵吻,使她浑身颤抖起来。“啊...皇儿...不要折磨母亲...喔...”

    一边娇吟着,太后抬起手抚摸着国王的头发,另一手慌乱地整理好衣服,然后轻轻揉着酥胸说:“皇儿,这小王子,每次吃奶过后,我都被他吸得生疼,你就不要折磨母亲了。”

    国王抬起头,定定地凝视着太后涣散的眼睛,小声问道:“母亲,这个小王子不是我父亲的孩子,对吗?”

    太后听了立刻呆住,半晌,落下泪来。

    国王忙环住太后的肩膀,在耳边安慰道:“母亲,不要难过,告诉我吧,我会保护你的。”

    太后无力地躺在国王怀里,幽幽地说:“唉,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那时你父亲还健在,我独自在花园里纳凉。然后头顶就飞过一只巨大的夜枭,我当时还很惊奇,心想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夜枭。后来我就昏倒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你父亲到花园里叫醒我,还说我裙子都被露水打湿了,让我进屋去睡觉。可是,从那晚以后,我就发现我怀孕了!我以为...是你父亲的孩子...”

    国王气愤地说:“原来是罗德巴尔!这是罗德巴尔的孩子!那一定是他第一次见你,垂涎于你的美貌,并且奸淫了你。我甚至怀疑,他要和天鹅国结亲,也是要得到你!”

    太后焦急地撑起身子,对国王说:“皇儿,无论怎样,你都要善待你的妻子,这个我叮嘱过你很多次了,还有,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对小王子好,孩子是无辜的...”

    国王心疼地揽着太后的肩膀,安慰道:“母亲,我都答应你,你放心好了。”

    看着太后重新娇弱地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国王轻轻抚摸着太后的大肚子,问道:“母亲,这另一个孩子,什么时候出生?”

    太后也揉着腹部,说:“也许再过一两周吧...”

    国王问:“这个孩子也这么调皮吗?我记得小王子未出世时胎动得厉害,使母亲很辛苦。”

    太后欣慰地摸着腹部说:“呃...皇儿放心...这个孩子很安静,很体贴,就象皇儿你一样...”国王另一手正在太后的腹部抚摸,此时慢慢游走到太后裙下,发现双腿间已是一片潮湿,他轻轻揉着太后的私处,问道:“母亲,为何这么动情...”

    太后一手按着腹部,一手抓着国王的胳膊,娇吟道:“啊...皇儿,这是给小王子哺乳...才...啊...你是大人了...不要调皮了...喔...母亲...受不了...啊,嗯...”

    国王低头俯视着太后娇羞的脸庞,禁不住轻轻亲吻起太后的双唇来。这是他第一次专注并深情地吻他的继母。

    天气逐渐转凉,路边的落叶逐渐多了起来。皇宫花园的树林小路上,慢慢走来两个人。

    临盆在即的奥洁托王太后头上包着一条白色头巾,隆起的腹部把一条洁白的棉袍子撑得紧紧的。英俊的齐格菲尔德国王温柔地搀扶着继母,并揽着她滚圆的腰身。国王身披一条白色天鹅绒披风,也顺带把美丽的太后笼罩在披风里。

    “母亲,这里落叶有些厚,别闪了身子。”

    “唉,好的。皇儿,听说你的王后回国去了?”

    “是啊,她回去探望她父亲。”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啊,母亲你不要多想。”

    太后停下脚步,一手捶着后腰说:“皇儿...母亲也觉得你每天陪伴母亲的时间太多,恐怕你冷落了王后...”

    国王更紧地托着太后的腰身,轻柔的说:“母亲...你目前是最重要的...除了你能安全分娩...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美丽的继母看着近在眉睫的皇儿的双眸,被他眼神中的深情所感染了,她温柔的说:“皇儿...我比任何人,都重视这个孩子...”

    国王深情地把继母搂在怀里,轻轻地吻她的双唇,面颊,和颈弯....美丽的继母陶醉地享受着国王的亲吻,就在这时,忽然她看到国王背后的灌木丛里有寒光一闪,她急忙用全身力气向旁边推开国王,并大喊:“皇儿小心!...啊!...”

    就在这一瞬间,奥洁托感到左边胸侧乳房上被刺了一针,接着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左乳迅速迷漫胸前。她低头看了看,发现丰腴的乳房左侧插着一枚银针,她支撑着抚了抚左胸,嘴里嗫嚅地喊着:“抓....刺客...”

    “啊!...啊...喔...”紧接着,又一枚银针射出,插进太后的右胸。太后娇躯踉跄了几步,她感觉到胸前已经完全麻痹了,她两手托了托受伤的酥胸,向后倒去。

    “母亲!!!!!!”被推倒在地的国王此时早已一跃而起,冲上前拥住了太后,他向四周大喝:“抓刺客!侍卫!!!!!医生!!医生!!”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继母,只见太后双手捂着高耸的乳房,坚强地靠在他肩上,吃力地说:“保护...孩子...”说完,就昏了过去。

    国王叫来医生和侍女照顾受伤的太后,自己用披风给太后里好,就带领侍卫捉拿刺客去了。

    昏迷的太后,被一阵粗鲁的推搡弄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树林的草地上,不远处几位侍女和医生倒在地上,而身后竟是穿着侍女服装的王后奥黛尔。

    “奥黛尔!你...你不是回家了吗...呃...”太后想撑起身子,无奈中了银针的麻醉,胳膊一点力气也没有。

    “哼,我是回家了,我是被逼走的!”奥黛尔气急败坏地把身怀重孕的太后推翻身子,让她伏在地上。

    太后感觉自己的腹部被压着,一阵剧痛传来:“啊...我的孩子...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嗯...”

    奥黛尔用绳子把太后的双臂绑到身后,说:“出什么事?哼哼,你和你的宝贝儿子干的好事还不知道么?”

    太后双手被缚,不禁扭动挣扎着说:“噢,你,你干什么...我和皇儿...是清白的...啊...放开我...”

    奥黛尔用力打了太后一个耳光,喝道:“闭嘴!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我成婚后,国王从来没有碰过我!可他每天去陪伴你的时间要用好几个小时!我是生气才回家的!”说着,继续往太后身上捆了几道绳子,太后受伤的乳房也被箍得越发凸起,大肚子也被勒得更大了。

    “喔...嗯———嗯———啊...,放开我...我一直在劝皇儿的...啊...”太后扭动着滚圆的身体,娇吟着。

    “闭嘴!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要把你带回国去,慢慢收拾你,哈哈哈哈哈~”奥黛尔得意地大笑起来,还没笑完,后脑就被身后赶来的国王砸了一记,昏倒在地。

    “母亲...”国王刚站起身,半空里一阵阴风又把他带倒,一只巨大的夜枭飞过,它的巨爪在扭动挣扎的太后身上轻轻一钩,就钩住绳子把太后拽了起来,向半空里飞去。

    国王眼睁睁地看着太后挺起的胸前绳子被钩住,夜枭几乎是抓着太后的乳房把她拎起来的,太后高高地挺着酥胸,大肚子也在半空中微颤着,散开的长发和无力的裙摆都在风中摇荡,美丽的继母就像一只风筝慢慢消失了踪影。

    愤怒的国王想化身为天鹅,振翅追赶,被侍卫拽住。

    回到夜枭国的寝宫,魔王把美丽的猎物轻轻放在床上。奥洁托昏迷地仰面躺着,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面容苍白,嘴唇失色。由于双臂在身后被缚,使酥胸和孕腹都高高地挺起,这付撩人的娇态使魔王一下子下身坚挺了。

    他掀开太后的袍子下摆,扯下她的内衣,对着太后鲜嫩欲滴的娇唇吸了下去,并伸出长舌探进花心深处乱舔。昏迷的太后被一阵阵刺痒的快感撩拨得低声娇吟,并苏醒过来。

    “啊...喔...谁...松开我...啊啊....不行了...啊...”

    太后酥痒难耐,双手又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很快脸颊泛起潮红,下身涌出一股股蜜汁。不料,这样的刺激激发了体内的银针残毒,使双乳异常肿胀起来。太后只觉得浑身有欲火焚烧一般,双乳似乎有千百条虫子在啮咬,最后,棉袍终于被撑裂了,一对美丽的巨型乳头在裂缝处绽现出来。

    魔王在太后的下身如饮甘露,忽听到裂帛的声音,抬头越过太后的滚圆腹部,发现她胸前的乳房居然涨裂了袍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美人儿,又见面啦。本王也有点羞愧,用这种方式打招呼,实在怪不得本王啊,哈哈哈哈。”

    太后忍耐着一阵阵强烈的刺痒,骂道:“啊...你这畜生...嗯,哦,你,你别得意,你的女儿还在我皇儿手里...啊...嗯...”

    魔王俯身凑近,对着太后的巨乳说:“呵呵,我女儿也是法力无边,不用我担心!”说罢,又舔起太后的乳头来。

    “啊~~~”太后越发强烈的扭动着滚圆的腰身,“松开我...啊...哦...好疼...”

    “别着急美人,一松开就得全身脱光了,你喜欢哪个?”魔王得意地说。

    正调戏着,门外士兵来报,天鹅国国王已率军队在城堡下等候,请大王出去应话。

    “哈哈哈,来得好。”魔王从床上起身,一把抱起被缚的太后,走到露台上。

    露台下,不远处,一片白色骑兵的最前列,有一名高达的白色武士骑着一匹白色骏马。

    魔王放下太后,让她站在自己身前。即将临盆的奥洁托挺着大肚子,由于双手被反绑,无法扶住物体保持平衡,只好靠在魔王身上。她的疲惫双腿无力地支撑着笨重的身子,眼神无助地望着天鹅国的骑兵。

    国王齐格菲尔德坐在马上,手里提着一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是一只巨大的黑鸟。国王大喝:“罗德巴尔!你劫持了我的母亲,有辱我天鹅国的国威!赶快释放我母亲,不然我将杀掉你的女儿!你看到吗,你的女儿已经被我擒获!”

    魔王哈哈大笑,喝道:“哈哈哈,我看你没那个胆量!你先释放我女儿,不然的话,先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奥洁托太后这时努力振奋了精神,虽然虚弱的身体没有力气,还是用力向齐格国王喊道:“皇儿,...不要受他的要挟...你...啊!!!!!”

    话说到此,太后忽然感到袍子下摆被魔王从身后撩起,然后魔王毫不怜惜地挺枪刺入太后的娇躯。

    太后猛地挺起绽露出花蕾的孕乳,娇吟了一声,就软倒在魔王的肩膀上。魔王一边凶狠地抽动着,一边狂笑起来:“齐格菲尔德,你还敢威胁我,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下场!”太后被插得如同风中残叶,她虚弱无力地仰倒在魔王的肩上,高高隆起的孕腹却随着魔王的力道向前一挺一挺的。她娇喘吁吁地喊道:“啊...皇儿...不要...啊,喔...不要,受他的要挟...保护...你自己...啊啊...哦....”原本湿润的双腿间,又有一股股蜜汁流淌下来。

    齐格国王在远处大喝:“罗德巴尔!你胆敢淫辱我国的国母!好,我先释放你的女儿,你可要守信用!”说罢,就打开笼子,把黑色的大鸟释放出来。

    太后挣扎着叫道:“不能...不能...啊...不行了...噢....”叫罢,娇嫩的蜜壶间喷出大量花蜜。

    大鸟迅速地飞向露台,魔王一边大动着一边惋惜地骂道:“美人儿,你吃不消我了吗,以后看我好好的疼你。”就在这时候,魔王看到飞来的大鸟并不是真正的夜枭,心里大呼上当,忙抽枪回套,推开太后。

    “啊...啊...”太后本来浑身无力,被魔王一推,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大鸟飞上露台,魔王看清这是一只黑天鹅,忙拔出佩剑,准备迎战。天鹅落地,摇身变成真正的齐格国王,——原来在白马上的那个是伪装的。

    国王摘下伪装的夜枭面具,甩甩手里的佩剑,说:“罗德巴尔,现在是你我决斗的时候了!”

    混战开始,齐格菲尔德和罗德巴尔战到一处。城堡里涌进天鹅国的士兵,和夜枭国的士兵厮杀。

    奥洁托太后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自己即将临盆,又被捆绑着,连丝毫的反抗能力也没有。她靠着墙,想一点点站起来。

    “噢...”腹中一阵剧痛,让毫无防备的太后又摔倒在地上。她心里一惊,难道孩子要在这个时候出世?

    “不...啊...我绝不能...啊!!!来人啊!!救命!!!!”

    向来冷静的太后乱了方寸,竟大叫起来。她也顾不得担心被她叫来的会不会是敌人了。

    一个白盔士兵停在她身边:“啊呀,这,这不是太后陛下么...您,您...”奥洁托虚弱地靠着墙,看了看眼前的士兵,这是一个年轻的骑士长,手里握着一柄巨大的铁剑。“喔...快...解开绳子...”太后呻吟着命令。

    骑士长先解开了绑缚双手的绳索,又解其他绳索;奥洁托揉着被勒出一道道淤紫的手腕,问骑士长:“很难解吗?”

    骑士长有些紧张的说:“呃,是的,我的长剑太宽了,用它割怕伤到殿下您。”

    “啊...”又一阵剧痛,奥洁托捂着腹部,娇喘着对骑士长说:“哦,好痛,我们不能...在这里...”

    骑士长立刻扶起太后,向城堡深处走去。

    沿途遇到一些夜枭士兵,幸亏骑士长武艺高强,对付这些士兵有余。

    城堡里结构很复杂,两人逐渐走着,觉得敌兵慢慢少了些,正巧走廊边有一个房间的房门可以推开,他们就进去了。

    屋子里没有人,只有华丽的装饰和一些奇形怪状的陈设,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骑士长扶着太后,到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去关房门。

    “啊呀...啊...救命...”太后刚坐下,忽然从椅子下方伸出两个金属铁环,把太后两条大腿抬起向两边分开固定,太后竟完全不能挣扎了。

    骑士长还没关门,忽听太后惊叫,忙跑回来观看。太后挺着大肚子,仰身半躺在椅子上,两腿向两侧分开着,被金属环紧紧锁住。太后的棉袍下摆半遮半掩,两腿间湿润润的桃源口却似露非露。年轻的骑士长正满脸通红想躲开目光,忽然门口进来两个夜枭士兵,他忙跑去厮杀抵挡。又忽听太后惊叫:“啊....救命....什么东西,虫子...啊....喔....”他想跑回去保护太后,一时又结果不了两个敌兵,心里非常着急。等到终于把两个敌兵杀死,又拖进门内,用尸体抵住门板,才跑到太后跟前观察。

    有一条青蛇从椅子下方伸出,钻进了太后的桃源洞口。那蛇专以舔食妇人私处的分泌物为生,当太后刚坐在椅子上,太后身上刚经过房事的气味就吸引了这条蛇。这蛇在太后的蜜壶里进进出出,使太后欲仙欲死。

    其实,这间屋子原是奥黛尔公主出嫁前的闺房,屋子里的陈设,均是为满足公主的闺阁情趣所设。包括这把带蛇的椅子,也曾是奥黛尔公主的心爱之物。

    当下,身怀重孕的太后被锁在椅子上,下体的青蛇不停地滑动,太后的蜜汁越来越多,那青蛇越吃越粗。太后难过地紧抓着椅子扶手,丰腴的巨乳和隆起的腹部也轻轻扭动着。

    “呃...救命...好难受...啊...皇儿救我...喔...”

    眉清目秀的骑士长被面前这一幕惊呆了,听到太后娇吟,才回过神来。太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不停地在丰乳和孕腹上抚摸,她面色绯红,眼神迷乱,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把骑士长当成了国王。

    骑士长忍着自己下身强烈膨胀的欲望,从敌兵尸体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看准时机,一刀削断了青蛇。他扔掉蛇身,发现一段蛇头还留在太后的桃源口内。他十分为难,只好徒手去拔,可是蛇被花心牢牢地吸住,又滑溜溜的,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这时,又有一名敌兵闯了进来,骑士长忙松开手,提剑迎战。

    “啊!喔,喔......”他这一松手,快要拔出的蛇头又一下子插入花心深处,太后禁不住娇躯一挺,仰起粉颈又娇吟起来。

    原来这太后的私处,乃是旷古名器,一旦被插入物体,就会自动吞吐。那段蛇头又自动进进出出地滑动起来。太后觉得一阵阵快感越来越剧烈,连阵痛似乎都不那么痛了。

    “啊...噢不行了,皇儿...啊...”骑士长再次跑回太后身边,努力地拔那一截蛇。太后微合着双目,随着下体的一阵阵入侵娇吟扭动着,高潮终于在蛇头拔出的一瞬来临,同时羊水也破了。

    “啊——噢...”太后弓起身子,一股略带腥味的浅黄液体混着浓浓的蜜汁,从太后的蜜壶内直射出来,全喷在骑士长胸前了。

    骑士长感到下身膨胀到极限的阳物终于射在裤子里,他呆若木鸡地看着太后娇嫩的桃源洞口还在一张一阖,随着张阖还有小股的蜜汁在淋漓流淌。

    门猛地被推开,战胜了魔王的齐格国王拎着带血的长剑站在门口。

    骑士长从发呆状态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切。国王看着陷入昏迷的太后,连忙叫来随军的医生,暂时没功夫和倒霉的骑士长计较。

    医生说太后的羊水已经破了,不久阵痛将越来越频繁,请国王把太后移动到舒适的地方。

    国王扭断了太后腿上的铁环,把昏迷的太后抱到魔王的寝宫里。

    太后躺在魔王的大床上,身边围着几个侍女和医生。国王在屋外来回徘徊,他询问骑士长详细经过,并犒赏了他。骑士长刚谢恩退下,国王又进屋查看。

    面色凝重的医生把国王叫到一边,说:“陛下,太后身体虚弱,又遭受劫持和数次凌辱,现在昏迷不醒。产程艰难,孩子生不出来就昏迷了,恐怕...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您看,怎么办...”

    国王果断地说:“要保太后!”

    昏迷不醒的太后忽然听到了国王这句话,悠悠转醒,她用尽全身力气半撑起虚弱的娇躯,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皇儿...啊!!!!”

    腹中又一阵剧痛,太后紧按着孕腹,躺倒在床上。

    国王推开医生,冲到床前。他抱紧太后,深情地说:“母亲,医生说只能保一个,皇儿不能失去母亲,我...”

    太后捂着腹部,说:“啊...皇儿,这个孩子对母亲来说...更重要...这个...啊...这个孩子...是...你...是你——啊!!!,好痛...”

    阵阵剧痛袭来,太后挺了挺巨大的乳房,又昏迷在国王怀中。

    国王却明白了太后没说完的那句话,惊呆了。半晌,他看了看昏迷中的继母,大哭起来:“母亲!是皇儿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太后从昏迷中醒来,握紧国王的手说:“哦...皇儿不要难过...扶母亲起来,去看看...罗德巴尔的尸体...嗯...”

    国王顺从地扶太后下床,太后手捧着大肚子,刚刚站起,就觉得一阵眩晕,她娇躯晃了晃,靠在国王怀里镇定了片刻,艰难地在国王和侍女的搀扶下,向门外走去。

    众人随着国王和太后慢慢走着。太后每走一步,都感觉沉重的腹部在慢慢下坠,待侍女替她擦去额角流淌下来的虚汗,她对国王说:“皇儿...母亲胸部好涨,你替我揉揉...啊...好痛...”

    国王一边慢慢走,一手环着太后滚圆的腰身,一手轻揉着她的孕乳。太后两手捧着大肚子,不时地随着阵痛抽搐着娇躯,有几次由于阵痛过于强烈,几乎要软倒在地,在众人的扶持下,又吃力地继续走着。国王要抱起太后,被她拒绝了。

    “哦...我不行了...”太后感觉胎儿的头卡在洞口,她在国王的怀中摇摇欲坠,无法再走路。国王一把抱起继母,向露台走去。

    众人来到露台,一只巨大的夜枭伏在露台上,羽毛凌乱,黑色的血液流了一地。太后在国王的怀中虚弱地说:“放...放我下来...”

    刚一站定,太后就捧着巨大的腹部靠在国王身上。一股奇异的血腥气迷漫在空中。“啊......”太后忽然娇呼一声,捂紧腹部。国王和侍女连忙搀扶住太后,众人都看到太后巨大的腹部抽搐不止。剧烈的阵痛使太后不停地挺起腹部,巨大的孕乳和肚子一次次挺起,太后靠在国王身上剧烈地扭动着。

    “好痛~~~,啊啊啊~~~”太后的娇躯不停的后仰,两腿逐渐无力站立,慢慢软倒。国王和侍女使劲架着太后的臂膀,并帮助太后按揉着大肚子。

    医生上前道:“陛下,太后没有力气推出胎儿,但是这很奇怪,太后腹中的胎儿一待太后嗅到魔王的血腥气,就骚动不止。”

    国王命令道:“快抬一个躺椅来!再吊一些带血的羽毛!”

    众人把一个躺椅抬到露台上,扶临产的太后躺下。几个侍女收集了一包魔王的黑羽,蘸满鲜血,绑在太后躺椅的靠背上。强烈的血腥气使众人喘不过气来,但也刺激得太后不断捂着腹部用力下推。

    “啊~~~~~,好痛...”太后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抓着国王的手。国王另一手托着太后的后背,不停的说:“母亲,用力,我们的孩子,就要出来了!!!”

    “啊,喔...,好痛,好痛...噢...嗯————————”

    “太后殿下,已经能看到胎儿的头了!”医生喊。

    “啊——!!皇儿...母亲不行了...,啊————!!”太后仰起惨白的面颊,全身几乎都弓起来。

    一声婴儿的啼哭,使众人都松了口气。太后重重地软倒在躺椅上,又昏了过去。

    “母亲!你怎么样了!!!!”国王抱起昏迷的太后,大声叫喊起来。

    医生上前为太后切脉,安慰道:“陛下,太后只是虚脱昏迷,不会有生命危险。恭喜陛下,太后生了一个男孩。”

    国王没有看孩子,只是紧紧抱着昏迷的继母,深情地吻着奥洁托苍白的嘴唇。

    天已朦朦亮了,国王骑着马,护送着产后的奥洁托的马车,从夜枭城堡静静地撤兵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满面春风的齐格国王来到太后的寝宫。

    新聘的乳母抱着黑发的小王子向国王行礼后退下,国王坐在太后床前,看着她为蓝眼睛的小王子哺乳。

    “皇儿,怎么今天这么高兴?”奥洁托太后温柔地问。

    “母亲身体恢复得很好,皇儿当然高兴。不过,今天确实有件好事。”国王把一个信封放在身边的床头柜上,“奥黛尔同意和我解除婚约,今天回国了。”

    太后从小王子脸上移回目光,看着国王:“哦,是这样...”

    “这样是最好的,母亲。奥黛尔从此就是夜枭国的女王了,她会有个好归宿的。”国王凑近太后,深情地凝视她。

    小王子吃完奶,被侍女抱出。国王双手掬着太后柔软丰腴的乳房,问:“这个小王子怎么样?”

    太后温柔地说:“比他的哥哥温柔多了,就象他的父亲一样。”说完,慈爱地看着国王。

    国王快乐地在太后的乳上狂吻,在太后的娇吟声中问道:“这下我可以吃你的奶了吧!”

    ——END平息了夜枭国的侵扰,天鹅国过了十几年国泰民安的日子。齐格菲尔德国王仍旧深爱着他的继母,他很想娶继母作王后,但遭到几个大臣的反对,认为违反了传统的礼法。国王也很无奈,这十几年里,只好与他的继母私会。

    奥洁托太后连续生养了两个小王子,又遭受了魔王的奸淫和绑架,玉体很是虚弱,并感染了些不容易痊愈的疾病,所以一直在深宫调养。

    十七年过去了。

    两个小王子已经长成两个英俊的少年。黑发褐眼的王子名叫尼古拉斯,系奥洁托太后被夜枭国魔王罗德巴尔奸淫后怀孕所生;金发蓝眼的王子名叫菲利普,系太后与齐格菲尔德国王偷欢所生。菲利普王子对外的公开身份是国王的幼弟,于是在十五岁时被封为亲王;而尼古拉斯王子不能公开身份,也从未在公众面前露面。

    两个王子的个性也不相同。菲利普王子性格开朗,平和睿智,就象齐格菲尔德国王;尼古拉斯王子却性格阴郁,不爱说话。奥洁托太后很担心尼古拉斯,觉得他的个性不开朗,是私生子的身份造成的。

    齐格菲尔德国王已经是个完全成熟深沉的男人,但他还是一往情深地迷恋着他的继母。十几年来,他每天都要陪伴继母。他为继母修建了一座幽深的花园,有可以泛舟的小湖,有不为人知道的寝宫和温泉浴池。他们在每个僻静的地方做ài,如鱼得水,如胶似漆。

    奥洁托太后经过多年的精心调养和国王的柔情蜜意的关怀,身体也逐渐好转起来。她已四十五岁,面容却还是那么娇好,不过身材更加丰腴了。原来精致的下巴更加圆润,双乳总是高耸着,腰身和臀部也散发着成熟的风韵。

    终于有一天,太后发现自己又怀孕了。

    国王连忙召集大臣们商议,再次宣布自己想娶继母的想法。大臣们仍旧反对。几个月过去,太后的腹部已经高高挺起,大婚的事情还是没有着落,国王很是烦恼。

    “真是气死我了!那几个顽固的老头子!”这天下午,刚和几个老臣争执一番的国王怒气冲冲地走进后宫,一边嚷道。

    怀着身孕的太后正在躺椅上休息,身边两个小王子在给他们的母亲捶腿。看到国王进来,太后忙支起身子,她的腹部已经使她的动作很不方便了。

    “皇儿,又为什么这么生气?”奥洁托忧虑地问道。

    国王欲言又止,先对两个小王子说:“你们去玩吧,我要和你们的母后说一些事情。”小王子们恭敬地退下了。

    国王在躺椅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太后的大肚子,说:“他们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无非就是认为不合传统。不过我不会退缩的,我一定要娶你。”

    奥洁托太后揉着大肚子,轻轻靠在国王怀里安慰说:“亲爱的,我并不在乎什么身份,不过孩子们需要。小尼古拉斯和菲利普还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父亲是谁,我希望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象他们那样。”

    国王扶着太后腰肢的手感受着丰腴的触感,心里又情不自禁了。他另一手轻轻覆在太后丰满的巨乳上,用力揉捏着,一边吻着太后的脸颊和颈弯。

    “喔哟......啊,皇儿......你好凶...嗯...”太后立刻娇弱地软倒了。她无力地推了推正隔着衣服吻自己乳尖的国王,娇喘着说:“嗯,皇儿别闹,我还有话说呢...”

    国王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问:“我的心肝宝贝,你要说什么?”

    太后娇喘着说:“皇儿,过几天,就是天鹅国......例行出访的日子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国王道:“我知道啊。上次出访羽翼大陆还是父王去的,每二十年一次,轮到我去了。可是我不想去啊。”

    太后抚摸着国王的脸颊说:“皇儿,为什么不想去呢?”

    国王道:“我们天鹅国在羽翼大陆最东边,要走遍十几个国家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又怀着身孕,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太后不禁又把双手放在腹部轻轻揉着,慈爱地说:“你放心去吧,这个不能逃避的。有两个小王子陪伴我,没关系的。你不知道他们多听话多懂事呢。”

    国王把耳朵贴在太后的大肚子上,说:“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吧,等我回来,你都已经生产完了。也好,我一回来就娶你。你肚子这么大,怀的双胞胎吧,象人家足月的孕妇似的。”说完,又轻轻解开太后的衣扣,捧着两只巨大的乳房吸吮起来。

    “啊,皇儿...喔...”太后挺起大肚子,轻轻扭动起来。

    这一切,都被躲在门庭外阴影里的小尼古拉斯看在眼里。

    没有人告诉尼古拉斯父亲是谁,也没人带他看皇宫以外的世界,除了母亲,国王和使女们,他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在封闭的环境里生活了十七年,他的个性变得羞涩而冷漠。使女们总是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他,国王也是。他凭着自己的直觉,知道国王一定不是自己的父亲。幸好有菲利普王子,他和母后是仅有的能给尼古拉斯带来温情的人。

    尼古拉斯知道,自己从小就爱着母后。他每天都盼望留在母后身边,当然,只能在国王没来的时候。如今母后又怀孕了,他和菲利普经常为母后作按摩。有时,他会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奥洁托的大肚子,他那褐色松香石一般的眼睛低垂着,掩饰着里面痴迷的目光。

    直到有一次,菲利普发现了他的秘密。那时他正抚摸着母后的腹部,菲利普无意中碰了他一下,发现他勃起了。

    后来,菲利普找个单独的机会悄悄问他怎么回事,被他恼怒地揍了几下。他威胁菲利普,不许把这事告诉别人。

    菲利普也不敢告诉母后和国王,只好装不知道。之后每次给母亲按摩的时候,菲利普都独自给母亲捶腿,让尼古拉斯亲近母后的腹部。尼古拉斯一边痴迷地摸着母后的腹部,一边欣赏着半仰着的奥洁托太后丰满的体态和惬意的神情;他有时也装作好奇的样子听肚子里的胎动,心里觉得真是饥渴难耐。

    此时此刻,尼古拉斯正藏在阴影里,看着国王慢慢解开太后的长裙,使白皙滚圆的腰身全部裸露出来。国王正饶有兴致地慢慢从太后的双唇一直吻下来,轻轻地吻她的双乳,太后娇柔地呻吟着。国王轻轻含住紫红色的乳头,舌尖在乳尖上来回扫动着。

    “喔哟.......喔...”太后风骚地双手托住一对巨乳,象托一对寿桃似的送到国王面前。太后的大肚子来回鼓动着,双腿间已经湿润地闪闪发光。国王吻着太后的耳垂,低声说:“我的宝贝心肝,每次都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看来我这辈子也不会厌倦你了。”说完,便疯狂地刺入太后的身体。

    “啊——”,太后高高地仰起下颌,润滑充盈的感觉使她很满足。

    尼古拉斯一边看着,心里被恨意充满。他不由自主地摆弄着自己,直到和寝宫里的那两个人一起涌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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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的清晨,国王来向太后辞行。

    太后早已梳洗整齐,端坐在寝宫的正座。英俊的国王来到太后面前,半跪行礼,双手托起太后的玉手道:“母后大人,皇儿即将出访,特来向母后辞行”,说完,轻吻母后的手背。

    奥洁托太后早已哭得两眼通红,闻听此言,她艰难地从王座上站起身子,由两个小王子搀扶着走了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揽着国王的头,慈爱地悲叹道:“皇儿,让母后送你一程吧...”

    “这怎么行!”国王大惊失色地站起来,把太后拥在怀里说,“母后,你身怀重孕,体力不支,况且,也不好让百姓们看到啊。”

    “这...”太后一手抚着大肚子,一手被国王支撑着,为难道:“那么,母后坐马车送你好吗?”国王只好点头应允。

    不久,马车停在寝宫门口。太后挺着巨大的肚子,被两个小王子搀扶着,慢慢向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太后就感到眩晕踉跄了几步。国王忙把太后揽在怀里,抱上了马车。

    街道两旁都是欢送国王的百姓人群,皇室马车夹在长长的仪仗队伍中间,窗帘却垂着。

    车厢里,国王紧紧抱着太后的娇躯,吻着她的耳垂道:“心肝,我知道你不舍得我。让我好好亲亲你。”

    太后有些惊慌地说:“喔...,皇儿不可。如果我仪容不整,别人会怀疑我们的。”

    国王笑道:“心肝,我不弄乱你就是。”一边说着,便拉开太后胸前的丝带,戴着胸衣的一对巨乳就挤得鼓鼓囊囊地露了出来。他低头在太后的巨乳上用力吮了一口,甚至叼在嘴里。

    “喔.....喔,啊....皇儿...啊....”太后软倒在靠垫上,双手抚着国王的后颈。

    “心肝,给你留下一个痕迹,让你不要忘了我。”国王说。

    太后的双乳上果然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由于胸衣太紧,两人怎么也无法使乳尖被吻到。于是太后一手用力向下扯着胸衣,同时使劲挺起巨乳,国王把脸庞埋在巨大的双乳中间,使劲伸长舌头去舔太后的乳尖。两人挣扎了良久,太后才感觉乳尖上被薄薄地扫了几下。力道虽薄,但太后觉得好像被电击了几下似的。她挺起滚圆的大肚子,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外面的礼乐声音很大,但两人仍旧不敢大声呻吟。

    国王终于撕下了太后的胸衣扔到一边,如痴如狂地吸吮着双乳。还有两个月临盆,太后的双乳又慢慢渗出了乳汁。太后捂着嘴,竭力让自己不娇吟出声,脸庞涨得通红。国王把太后的双乳都吸得泛红,于是停下来轻轻把外面的长裙穿好,又掀起太后的裙摆。

    太后捧着大肚子,连连摆手,小声说:“皇儿,皇儿,别...”

    国王笑道:“母亲放心,皇儿会仔细的。”说完,把裙摆高高撩起,见太后两腿穿着连裤袜,露着一截雪白的大腿,可以看到两腿间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国王先细细地吻了一遍太后粉嫩的大腿内侧,又拨开内裤,如饥似渴地舔食着太后的清液蜜汁。那些蜜汁象泉水一样不停地渗出来,国王只得用舌头探进太后的蜜壶深处,又用力吸吮。直到自己都吃饱了,国王把太后的内裤整好,那蜜泉还是滚滚汹涌,从内裤的两侧不断地流淌下来。

    国王意犹未尽地直起身,把太后的裙摆放下整理整齐,却发现太后已经昏了过去。他叹了口气,心想,这样一个尤物,自己至少两年都无福消受了。看着昏迷中的美人,想想滚圆高耸的大肚子下那一汪蜜泉,国王又忍不住用手指刺入太后的蜜壶,并抽chā起来。也许动作过于粗鲁,太后感到阵阵不适,慢慢苏醒过来。

    “啊...皇儿,轻些个...绕过母亲吧,啊...”太后一手握着国王的一只手,另一手捧着大肚子,在国王怀里不断地扭动着。

    看着怀里蠕动的娇躯,国王反而加快了速度,最后高潮来临之际,他的手指用力抵在太后的花心深处不停地颤动,“啊——,啊——喔~”太后在国王怀里用力晃动着巨乳,一边剧烈抽搐着,一边又昏了过去。

    国王看着昏迷的太后,为她整理了衣裙。掀开窗帘,看到马车已经走出城外。他命令停了队伍,下车上马,并唤来两个小王子,对他们说:“你们母后怀了身孕,玉体虚弱,由于慈爱情深,不舍得本王,刚才在车厢里哭泣过于悲伤,现在昏迷不醒,不宜再下马车。现在本王就此别过,你们兄弟日后要多关心和陪伴母后,记住了吗?”

    两个小王子躬身行礼,说,记住了。

    看着国王的队伍远去,两人护送太后回城。菲利普很有默契地骑马跟在后面,而尼古拉斯进了车厢。他一手抱起昏迷的母后,一手轻轻抚摸着奥洁托的大肚子。随着车厢晃动,他看到母后胸前由于没有胸衣,两个鼓胀饱满的蓓蕾在裙装里晃动着。他轻轻解开裙装,还能看到晃动的巨乳上有两个紫色的吻痕。

    昏迷中的太后,感觉自己发硬的大肚子被轻轻按摩着,很是舒服。当她睁开眼,看到尼古拉斯在身边。

    “哦...,尼古拉斯,怎么是你。国王陛下呢?”

    “国王陛下已经出发了,临走叮嘱我们要好好照顾您。”尼古拉斯回道。见太后神情忧郁地沉默了,尼古拉斯轻轻撩开太后的衣襟,问道:“母亲,这两个紫色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太后吓了一跳,连忙揪紧衣襟,喝道:“尼古拉斯,你太没规矩了,怎么可以解母亲的衣服!”说着,急忙把衣扣系好。

    尼古拉斯双手探上太后的酥胸,撒娇说:“人家想吃奶来着嘛~我都听见你们的对话了,陛下说要娶你为妻。他不是唤你母后的吗,怎么可以娶你的呢?”

    太后脸红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他,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啊,我嫁给老国王的时候,他都已经十几岁了,我只是他的继母。”

    尼古拉斯看着太后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抓紧机会在太后酥胸上来回抚摸着,还轻轻按着两个乳尖,打着圈地揉捏,又问:“母后,那我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和国王,菲利普,都长得不像呢?”

    “呃...,这...”太后想推开尼古拉斯,又被他的问题所困扰。她无论如何不能实说是因为罗德巴尔王奸淫生下了他,“你——,你是我们领养的孩子,所以——,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太后急忙中,终于编成一个瞎话。

    “什么?你不是我的母亲?”车厢里沉静了,尼古拉斯停了狎亵动作,开始发呆起来。他觉得这世界又冷了一分,觉得自己完全置身于荒原里。忽然,他看到太后一手捧着孕乳,一手在大肚子上抚摸,又疲惫地闭上双眼,轻轻蹙着蛾眉的样子,心里又高兴起来。他一手掬住太后的酥胸,捏着蓓蕾,轻轻吻着太后的颈弯,说:“这也好,你不是我亲生的母亲,那么我终于可以象国王陛下一样爱你了!”

    “你...,你说什么——,....啊......,你,你不能爱我.....啊.....啊喔......”太后软弱地推拒着尼古拉斯,但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娇弱地扭动着。

    尼古拉斯看着太后诱人的样子,心里憋闷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只得拥住太后道:“好了我的宝贝母亲,请别害怕,皇儿不会侵犯母亲的。看,母亲连胸衣都没穿,这怎么怪得皇儿我把持不住呢。让我来服侍母亲穿上吧。”

    国王出行后,日子一直过得很平静。

    两位王子还和以往一样,陪伴着奥洁托太后。太后经常带他们到国王为她修建的花园里游览,这个花园以前只有国王带太后来,其他人等是不允许进入的。

    又过了一个月,太后即将临盆了,她的肚子更加高耸,行动也越发不便了。两个王子担心她的身体,经常扶着太后去花园里散步。

    这天,他们又向花园走去。太后的双臂架在两人肩膀上,王子们的手臂揽着太后的后背和后腰,并托着太后的大肚子。

    “喔...,不行了...,走不动了...”太后娇吟道。

    “母亲,还没进花园呢,再走走吧,马上就到了。”菲利普说。

    “喔...,好累...”太后娇弱地靠在尼古拉斯身上,他只觉得巨大的孕乳和膨胀的腹部一直在蹭着自己,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好不容易进了花园,看到第一张躺椅,太后就要休息。两人扶着太后走到躺椅前,小心翼翼地托着滚圆的腰身,轻轻放太后躺下,王子们为她按摩着大肚子,她却闷闷不乐地捂着胸口。原来太后一直有涨奶的毛病,有国王在的时候,每次都替她吸吮乳汁,现在国王离开一个月之久了,虽然自己也经常把乳汁挤出,但如此巨大的孕乳,总还是胀痛难忍的。

    尼古拉斯看看太后的神色,凑近问道:“母亲不舒服吗?”

    太后揉着酥胸,却难为情地不说话。尼古拉斯明白了,双手轻轻掬着太后的酥胸说:“是不是这里难受啊?”

    尼古拉斯的手才一碰,太后就挺着酥胸轻轻一颤,道:“喔...,皇儿轻点,母亲好痛...”

    尼古拉斯不由分说,解开太后的衣扣,发现薄薄的胸衣上已经被饱满的乳汁溢出沁湿了。他撩起胸衣,就捧着一只巨乳吸吮起来。太后轻仰起脸庞,在两个王子的服侍下微微地扭动和娇吟着。尼古拉斯意犹未尽地对菲利普说:“菲利普,还不快来,母亲很痛苦。”

    菲利普脸红道:“嗯,那个...”他仍旧按摩着太后的孕肚,却不好意思过去。但是眼睛却一直看着尼古拉斯和太后,心里也感觉有些撩拨。

    “啊....噢...,尼古拉斯,你轻点....从小就是这么凶....喔....”太后微蹙着蛾眉,闭目享受着越来越舒缓的感觉。

    尼古拉斯催促道:“菲利普,快过来啊。”

    正犹豫着,远远听到花园外有侍女的喊声:“太后殿下——,请马上移驾到后宫,有几位老臣有要事禀报——”

    太后睁开眼,对菲利普说:“你去回应一声。我们马上回去。”

    看着菲利普向门口跑去,尼古拉斯扶着太后的腰,使她慢慢站立起来。刚起身,太后就感到没有哺乳的孕乳一阵胀痛。“喔...”她捂着胸口,娇躯晃了晃,倒在尼古拉斯怀里。

    尼古拉斯拥着太后,慢慢向门口走去。一只手却偷偷伸到太后身后,在太后的阴部捏了一下,感觉肿胀阴湿。他欲火难耐地加重了力道,用力揉捏起来。

    “喔哟!啊....”太后挺了挺大肚子,娇躯摇晃起来。“皇儿...住手....啊....不可亵渎母后...”说着,两腿一软,就要站立不住了。

    正巧这时菲利普跑了回来,尼古拉斯便叫道:“菲利普快来,母后走不动啦~”

    菲利普听到呼喊,赶忙跑回来,一起扶着太后慢慢向寝宫正殿走去。

    正殿里,早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臣在那里坐等。看到太后来,连忙说起要禀报的急事。

    原来,在天鹅国的森林地带,最近有一条巨大的火蛇出没。这火蛇一人多长,全身红色,会喷吐火焰。经常在夜间出没,咬死成人,吞吃小孩。附近村庄的村民不胜其扰。

    老臣们几番出动军队,也没能把火蛇杀死,不是被它逃掉,就是被妖火燎得人仰马翻。原本天鹅国的皇族之所以能统治国家,皇族成员都是懂得魔法驱妖的,于是老臣们来向太后讨个主意。

    太后忧郁地听完了禀报,屏退了老臣们,对两个王子说,你们陪我到大祭司那里去一趟。

    这大祭司是天鹅国的国师,住在皇宫别院,平时深居简出,只有每年元旦大典时出面主持典礼。只有皇族有要事时才能探访他。

    黄昏时分,太后的马车停在了别院门口。太后在王子们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车,然后吃力地向院门里走去。

    这别院是巨石建筑,十分幽暗阴凉,也很静寂。长长的昏暗走廊,墙壁上有微弱的火把光亮。到了别院正殿,一个长袍男人迎了出来,他面容苍白,五官十分俊秀,这就是大祭司了。

    大祭司向太后行礼,并把太后搀扶进入正殿安坐。王子们恭敬地退出到院子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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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吃力地一手扶着王座的扶手,一手托着后腰,慢慢地在王座上坐下。大祭司在壁炉边拨着柴火。嫁入王室的次日,奥洁托来过这里,到今天才是第二次来。大厅对面的墙边竖立着一排巨大的柜子,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到里面陈列着一排鱼缸大小的水晶球。

    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来意,并问他有什么驱妖的办法。

    大祭司沉吟不语,跳跃的火焰映衬着他的面容。半晌,他说:“国王陛下不在,操纵法器的不二人选就只有您了。现在的皇族成员里,您是最年长的。”

    太后犹豫了一下,果决的说:“好的,我愿意。”

    大祭司又道:“法器能够喷射波浪,专门克火,请看,就是这个;”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绿色水晶球,继续说:“但是只靠法器的作用还不够,您需要在驱妖的现场围筑一道屏障,使妖孽不能逃跑,这需要一剂魔药。配制魔药最珍贵的素材,就是夜枭国与天鹅国最纯正的血统液体。”

    太后迷惑地说:“那么...,看来我只能求助于奥黛尔女王了?”

    大祭司微微点头说:“太后殿下,请恕小臣不敬。刚才在门口,我看到那位黑发的王子,应该就是夜枭国的后裔吧?”

    太后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她嗫嚅道:“呃...,是的。他是,是我与夜枭王罗德巴尔所生。请大法师保守秘密,目前,他还不知道...”

    大祭司颔首道:“好的,我一定保守秘密。天鹅国这边,能贡献血液的只有菲利普亲王了,虽然国王陛下的其实更好;夜枭国那边,当然是女王的血统更为纯正。小臣建议您先尝试请求女王,如果她不应允,我们可以另想办法。”

    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送到门口,又被两个王子扶上马车,回了寝宫。她马上修书一封,差人送到夜枭国女王奥黛尔处。信上用非常恭敬客气的语气,陈述了天鹅国闹了蛇灾,正逢国王远行,为驱魔请求女王援助,提供鲜血一盅。

    几日后,女王回信了,她应允了奥洁托太后的请求,但要求太后亲自去夜枭国领取。

    两个王子骑着马,护送太后的马车向夜枭城堡进发,走了一天一夜方到。

    为了遵守礼节,夜枭女王奥黛尔站立在城堡门口迎接。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身材越发性感结实,五官精致,长长的黑发飘逸地披散在身后。只是,她碧绿的眼眸中总有一丝寂寥,十几年过去了,她一直未曾再婚。

    当两个王子把太后扶下马车,远远站在门口的女王大吃一惊,因为她首先看到了太后的大肚子。太后身穿着一条白色天鹅绒长袍,胸下还绣着一条淡黄色花纹,显得孕乳和腹部更加凸起。太后由两个王子搀扶着,步履艰难地向女王走来,走得越近,腹部看得越清楚。

    “一定是怀了齐格菲尔德的孩子...”一股沉寂多年的嫉恨又在女王的心里燃烧起来。

    女王还没从怒火中冷静下来,看到两个王子又让她大为意外。她首先看到了菲利普王子,简直和齐格菲尔德国王当年的样子如出一辙蝗缓笫悄峁爬 梗 骞偃纯崴坡薜掳投 皇撬 且压实母盖捉 约好凵 钠し粢糯 怂 峁爬 沟钠し羧春吞 笠谎 桥D桃谎 尊 难丈 ?/p>女王心中略微明白了,她掩饰了情绪,礼貌地将三人让进了大厅。

    宾主落座,女王道明自己已经知道了天鹅国的情况,并向太后道了辛苦。她请两位王子在偏厅休息,自己引太后进了一间密室。

    刚进屋,女王就反锁上门,回身问正小心坐下的太后:“一起来的两位王子,怎么相貌相差那么远?而且我看着那么熟悉?”

    太后说:“菲利普....,就是齐格菲尔德的弟弟了;尼古拉斯,是你父亲当年奸淫我所生。”

    女王点点头,又问:“奥洁托,你的身孕多久了?”

    奥洁托挺着大肚子,说:“下个月就要生了。”

    “哦?你丈夫不是早就去世了吗?谁的孩子?”

    “这....,国王的孩子。我们一直相爱,他想娶我为后。”奥洁托直视着女王的眼睛说。

    女王气得浑身发抖,低声骂道:“你,你这个贱货,原来你一直勾引齐格菲尔德,当年,他虽然答应娶我,其实爱的是你!!!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开始啜泣,说不下去了。奥洁托垂下眼帘,沉默不语。屋子里静悄悄的。

    半晌,奥洁托说:“我和齐格菲尔德,很亏欠你。不巧的是,这次来,又是我有求于你。我只希望你能帮忙,过后,你要我怎样都行。”

    女王低头擦着眼泪,没有马上答话,一个主意在她心里酝酿产生。于是女王抬起头说:“好吧,我相信你。你稍等片刻。”说罢,女王到密室的套间内取了一个小瓶子出来,并拿了一个封好的信封,一起交给奥洁托太后,说:“瓶子里是一种具有魔法的奇幻药物,比我的血液更有效。这封信请转交你们的大祭司,等他看过这封信,你再使用这瓶药。”

    太后将信将疑地慢慢起身,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扶着墙壁,走出了密室。女王跟在她身后一起来到大厅,两位王子已经等候多时。

    女王走到菲利普面前,仔仔细细地在他脸上端详,然后温柔地问:“小王子今年多大岁数?”

    菲利普恭敬地回答:“十七岁了。”

    女王仍旧凄婉地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你...你和你们的国王陛下,长得很相象....”话没说完,她的眼睛里已经充满泪水。

    菲利普说:“女王谬赞了。菲利普年纪尚小,国王英名神武,不是菲利普可以比拟的。”

    女王含泪点头,又走到尼古拉斯面前,沉默半晌,才问:“你,过得幸福吗?”

    尼古拉斯半跪下来,吻了吻女王的手背,说:“谢谢女王的问候,我很幸福。”

    女王点点头,又恢复了威严矜持的神情,对太后说:“天色不早,你们还是尽快回去吧。恕我不远送了。”

    一行人回到天鹅国,直接到了大祭司的住处。太后向大祭司说明了经过,并把女王的信递交给大祭司。

    大祭司拆开信看了一回,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半晌,他抬起头,沉默地看看两位王子。

    太后叮嘱王子们到门外等候,然后问:“大法师,信上说些什么?”

    大法师叹了口气,半跪在太后面前,呈上信纸说:“如今,小臣只恨不能代替太后去驱魔;还是请太后自己看吧。”

    原来信纸上只有一句话:“与其饮之入胃,不如灌满子宫。”

    太后的手簌簌颤抖起来,她颤抖着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大祭司仍旧跪在地上,垂首道:“女王不肯献出自己的血液,而要求以两位王子的元神代替。”

    “灌满....灌满...谁....谁的.....”太后颤抖着慢慢站起身,指着大祭司问道。

    “太后殿下,您的。”大祭司仍旧不敢抬头。

    太后不置信地重新看着信纸,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奥洁托,到现在你该明白,得到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奥黛尔她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向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扶手椅里。她完全明白了,奥黛尔这是在报复她。因为齐格菲尔德舍她而取奥洁托,她要奥洁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奸淫。

    她无力地靠在椅子里,轻轻地抚摸着腹部,低声说:“大法师,你请起来吧,没有你的过错。这都是我和奥黛尔之间的事。”

    大祭司没有站起,仍旧跪着说:“小臣建议太后不要听从,因为这对太后非常不利。这需要小臣帮助太后取出腹中胎儿,并与两位王子行房,这....,太危险。”

    “不,我会同意。”太后吃力地重新站起,大祭司赶忙搀扶着她:“太后殿下,您...”

    太后一手被大祭司搀扶着,一手捧着高耸的腹部,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为了我国的臣民,我同意做这件事。”

    太后由大祭司搀扶着,娇喘吁吁地来到一间密室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壁上也挂着挂毯,一进门,就觉得四周幽静下来,只有壁炉里的柴禾在微微地噼啪燃烧着。屋子当中有一张躺椅,躺椅两侧还有两个木托。大祭司扶太后在躺椅上躺下,然后对她说:“殿下,我首先要为您取出胎儿,您的子宫才有足够的空间。另外还要告诉您,从法力上来讲,王子们的元神并不比纯正的血液差。因为没人提供得了那么多血液,您可懂我的意思吗?”

    太后点点头。

    “您的胎儿,可以暂寄在水晶球里,但最多只能存活5天,所以您和王子们必须抓紧时间。.......呃,最后,我不得不告诉您,女王给的那个瓶子,里面并不是什么奇药,那只是令人意识涣散的催情剂。”

    太后面色苍白的说:“大法师,我现在只有靠你保守秘密,我并不想让王子们知道实情。”

    大祭司点点头说:“殿下请放心。现在请您放松精神,我要替您催眠。”说罢,他分开太后的两腿,放在木托上,并举起苍白修长的双手,环绕在太后的太阳穴周围,并低声念动咒语,太后只觉得昏昏沉沉,很快就昏睡过去。

    当她醒来,看到大祭司站在身边,手里捧着一个淡黄色水晶球。里面有一个已经成形的胎儿,包着胞衣和羊水。那水晶球随着胎儿的心跳节奏,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太后吃惊地支撑起身体,才感到身子很疲倦。大祭司轻轻地把水晶球放在柜子里,然后对太后说:“有一点点小意外。殿下,我为您取胎时,发现您腹中有两个胎儿,取出来的是大些的,另还有一个很小的,还在胚胎阶段,我担心它如被取出,便不宜成活,所以就留在您的腹中了,我想它不会占据很大的空间的。”

    太后慢慢躺下,低声说:“谢谢大法师了。我想您是正确的。”

    大祭司继续道:“殿下,其实您即将临盆,这个时期的您是最适合驱魔的。因为您的子宫已经生长到最大的尺寸,可以最大限度的装载王子们的元神。”说罢,他撩开盖在太后腿上的薄毯,在太后两腿间轻轻揉捏。

    太后感到一股暖流进入体内,便低声娇吟起来;花唇也逐渐丰腴,并慢慢渗出清液。大祭司将修长的手指慢慢插入蜜壶,一直探到宫颈口,又在颈口轻轻按揉。

    “哦.....”太后轻扭着娇躯,闭上双目。

    “殿下,我为您涂抹一层胶体,可以将子宫封闭,防止液体泄漏。”

    “好的.....”

    大祭司抽出手指,从女王给的瓶子里倒出两小盅药液,放在桌子上,把瓶子递给太后:“殿下,我想现在将王子们请进来比较好。”说完,唤菲利普和尼古拉斯进屋,然后大祭司退了出去。

    太后躺在躺椅上,慈祥地对王子们说:“亲爱的皇儿们,母亲需要你们一起完成驱魔的义举。现在,请你们把桌上的药液服下。”说完,她缓缓地将瓶子里剩余的药液饮尽。王子们也将那两盅药液喝掉了。

    太后喝下药物,陷入一种嗜睡的状态中。她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会,逐渐感到下身开始发热,花唇也慢慢肿胀起来。她下意识地抬手抚摸着自己丰腴的腰身,已经回复平坦的下腹。忽然感到有人隔着薄衫在吻她的胸部,她睁开眼,是尼古拉斯。这个美丽的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潮红,褐色的瞳孔放大,眼神没有焦点,但一双眼睛又散发着野兽般的凶狠执着的情绪。他正全神贯注地轻吻着奥洁托的巨乳,动作倒很温柔。奥洁托的白袍包里着两团巨大浑圆的孕乳,随着尼古拉斯的按压低陷着,又弹回原状。

    “嗯......”太后轻轻晃动着孕乳,低声呻吟着。接着,她感到长袍的下摆被掀开了,有人隔着内裤轻轻顶她的花心。她无声地仰了仰头,吃力地半支起身子,看到菲利普站在她两腿间,脸上的潮红和眼神,和尼古拉斯如出一辙。太后乏力地重新躺下,尼古拉斯不失时机地吻上她的双唇,“嗯唔.....”,身下的内裤被扯开了,另一条舌头探到蜜壶里。

    太后挺了挺腰身,尼古拉斯被湿润了的唇轻柔地印在她的耳垂和颈弯,他费力地吻着太后领口处的雪脯,最后一把撕开了衣领。“嘶——!!!”

    “啊.......”,一对巨大的孕乳荡漾着裸露在空气里,两个带着大片乳晕的蓓蕾象两朵深红的玫瑰微微摇曳。“哦~~”尼古拉斯微红着眼睛,两手抓着巨乳,用力地在那红白鲜明的肉球上舔食起来。“喔......,喔啊......”太后使劲扭动着娇躯,两手抓住躺椅的扶手。正忘情间,一条粗壮滚烫的巨大武器润滑地插入蜜壶之中。

    “啊——,喔喔.....喔唔.....”太后挺了一下腰身,又软弱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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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菲利普用力地顶入,躺椅忽然晃动了一下。尼古拉斯从太后的巨乳上移回目光,看到躺椅下居然有四个小轮子。他坏笑了一下,爬上躺椅,轻伏在太后身上,全神贯注地捧着肉球,细细的舔食吸吮起来。

    “噢.......啊........”太后娇吟着抚摸着尼古拉斯的脸颊,眼神里又迷漫出哺乳时的慈爱目光。尼古拉斯先用温润的双唇轻吮着蓓蕾,仿佛很烫的样子,看着太后娇吟婉转的丰腴的面容,他又用力用舌头在蓓蕾上来回狂扫。“啊.......,噢唔.......,乖宝贝,慢些吃.....,噢....”太后迷乱地呓语着,高高地挺起巨乳。

    身下的巨物慢慢抽动起来,太后的脸颊慢慢渗出细汗。菲利普卖力的大动着,整个躺椅竟被他的力道推着移动起来。

    “啊喔......,好大......,嗯喔.......”太后用力抓着扶手,在尼古拉斯身下扭动着。菲利普继续用力抽动,巨物越来越猛烈地撞击着奥洁托的花心。

    “哎呀!啊——!喔喔......,噢.....”躺椅逐渐移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向楼梯口挪去。太后被插得随着节奏一下一下地仰起脸,感觉宫口快要被撞开了。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太后娇呼道:“啊!啊!!啊!!!菲利普!快,啊啊~,快....,菲利普,上,上来,啊啊~”

    她轻推开尼古拉斯,无助地朝菲利普伸出一条胳膊,另一手吃力地撑着娇躯。菲利普的双眼越来越红,越来越用力地向太后的花心深处冲刺。

    尼古拉斯被推开,呆站在一旁看着太后胸前随着晃动的巨乳,又扑了过来。他没有再爬上躺椅,只是站在地上用嘴唇吸吮住一个蓓蕾。

    “喔唔~,啊啊~,哦!啊!!嗯嗯...,哦....”太后被菲利普撞击得向后倒退,胸前又被尼古拉斯扯住,于是蜜壶内的冲击和胸前的吸吮形成了双重刺激。她无所适从了,只能迷茫地随着巨大的快感扭动和娇呼着。

    “快!菲利普~,啊啊啊——!!!!!”太后的娇躯象荡秋千似的荡漾着,最后她弓起身子,迎接着一股滚烫的岩浆灌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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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普满足的抽出武器,躺倒在地毯上。

    尼古拉斯一把抱起太后,走到楼梯口,将她轻轻放下。这个楼梯通往二层,中间还有一层转折,一共约有三十多级台阶。

    太后刚站到地上,就软弱地靠在尼古拉斯的怀里。尼古拉斯拔出自己已经硬挺多时的武器,又轻滑地插进太后的蜜壶中。

    “噢......”太后痉挛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她吃力地扶住栏杆,娇臀不由自主地向后翘了起来。尼古拉斯一手环到太后身前,兜紧了巨乳,另一手则揽住太后已经略有隆起的腹部,然后轻轻地抽送起来。

    “啊啊....,嗯....”太后轻伏在栏杆上,翘着娇臀呻吟着。可尼古拉斯却两手合抱了她,使她离开了栏杆,蜜壶里的巨物也顶得她向前走出去。

    “嗯...宝贝儿....我们....去看看楼上好不好....”尼古拉斯的声音温柔地在耳边响起,还借势舔了舔她的耳垂。

    “啊....喔......”太后忍不住还是一手支撑着栏杆,一手在娇躯上来回轻抚着,慢慢上了台阶,吃力地移动起来。“嗯.....嗯.....喔.......好累....啊....”

    尼古拉斯一边顶着太后,一边轻轻捏着她胸前的花蕾,另一手探到她的腋下,轻轻地拧着她的软肉,在稀疏柔软的腋毛里轻搔着。

    “喔......啊.......喔哟.....”太后娇弱地迈着腿,不时地软倒一下,有几次几乎跪在台阶上。被身后的尼古拉斯捂在乳房上的手用力一兜,又站立起来。

    到了转角处,太后娇喘连连,向尼古拉斯求饶休息一下。尼古拉斯没有说话,胯间的巨物加快了冲刺的力道,推得太后继续向台阶走去。

    太后越来越乏力,双腿不禁颤抖起来。她细腻的后背上也弥漫着汗珠,但是快感也越来越剧烈。眼前只有几级台阶了,她却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无力地扑倒在台阶上,高高地翘着肥大的娇臀,一苫巯笕恳谎匙拍峁爬沟木薨袅鞒隼础D峁爬挂卜谔笊砗螅铀倭顺宕痰乃俣龋詈蠛莺菀欢ィ迦胩蟮墓冢硪还裳医嗳胱庸?/p>“啊啊....哦哦哦唔.....唔....唔.....”太后两手撑起身子,仰起头娇呼着,感觉体内被一阵阵灼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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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普从地毯上爬起来,走上楼梯。看到台阶上伏着的两人,他把尼古拉斯推开,伸手把太后抱起,走到二楼中央的大床边。

    太后已经昏过去了,又被下体一阵剧烈的抽动唤醒。菲利普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继续粗鲁地撞击着她的蜜壶。太后感觉腹中的液体已经积蓄粘稠地鼓荡起来,她的娇弱体质已经承担不了继续袭来的巨大快感,在半昏迷中低声娇吟着。

    尼古拉斯从台阶处走来,上了大床,跨跪在太后腰间。他两手扶着太后的一对巨乳,把自己的巨棒夹在其中。先用肉球来回揉撵着,发现有些干燥。他提着巨棒,缓缓塞到太后正娇吟的嘴里,神志不清的太后下意识地舔起来,并含着前端吸吮着。

    “呜~”尼古拉斯仰头嚎叫一声,却见太后松开嘴,使劲仰着头娇呼起来。“嗯~,喔————,哦哦哦......”,尼古拉斯回头看时,身后的菲利普正用力向太后体内挺进,五官也皱在一起。于是太后的娇躯便一颤一颤地抽搐起来。

    太后又昏了过去,她的腹部已经隆起。

    尼古拉斯提着自己的硬物,下了床继续刺进太后的蜜壶。菲利普上了床,扶起昏迷的太后,使她半坐起,靠在自己怀里,并两手从腋下伸出,轻轻揉捏着太后的巨乳。太后在昏迷中,感觉下身的花唇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她挺了挺腹部,头向后枕在菲利普肩上,嘴里娇喘吁吁地哼着。

    尼古拉斯的冲刺坚持了很久,他看太后体力不支,于是没有拔出武器。岩浆源源不断地灌入太后腹内,直到尼古拉斯喷射数次,太后才最后一次达到高潮,然后陷入深度昏迷中。

    菲利普在太后昏迷的时候又插入了一次,直到自己精疲力竭,三人才在大床上横七竖八地睡去。

    次日清晨,当两个王子醒来时,发现自己穿戴整齐,正睡在客房里。太后挺着高耸的腹部,昏睡在二楼的大床上,身上的睡袍华丽整齐。

    兄弟二人跑上二楼,伏在太后床边:“母后,醒醒,母后....”

    太后微微睁开眼睛,疲倦地低声道:“哦...,皇儿...,扶母亲起来。”两人小心翼翼地扶起太后下床,慢慢向楼梯口走去。

    才走几步,只见太后身子晃了晃,一手捧着大肚子,一手撑在尼古拉斯的肩上,慌乱道:“喔...,不行了....,你们,快请大祭司过来...啊.....”说罢,就软倒在地上。菲利普已经飞跑着下楼去,尼古拉斯抱起太后,又放回到床上。他刚扶太后躺下,就发现太后的睡袍下摆湿了一片,便吃惊问道:“母后,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太后抚着大肚子,慌乱地摇摇头。

    大祭司很快就赶到了,两位王子回避后,他对太后说:“殿下,请别担心。这是因为您体内蓄积的液体过多,如直立了身体,就会有少量泄出。小臣昨天为您涂抹了胶体封闭,但还是不能完全封闭。您不能行走,尽量躺着,实在需要就采用坐姿。”

    太后点点头,命人备了马车;二位王子上楼,抬着太后下楼,躺在马车车厢里。大祭司送至门口,将驱魔的水晶球小心地交给太后,并又嘱咐了一遍要诀。

    奥洁托偕同两个王子,向火蛇出没的森林进发。奥洁托独自躺在马车里,由于前夜太过疲倦,一路上只是昏昏沉沉的。两个王子骑马跟随,并带了一个五百士兵组成的队伍。

    凌晨,队伍到达森林边缘,周围的村落早已荒芜。两个王子寻了一块平地,将一张躺椅放置中间,并把奥洁托抬到躺椅上躺下。

    奥洁托手捧着水晶球,对王子说:“你们一定要回避,离得越远越好。等这边安静下来了,你们再过来。”两位王子再三表示要和母后同进退,无奈奥洁托执意要他们回避,只好听命。他们退到视野的最边缘等候。

    只见奥洁托双手覆在水晶球上,口中念念有词,拂晓的昏暗光线中,能看到太后的高耸腹部散发着微微的金光。忽然,太后感到腹中一阵疼痛,她抽搐了一下,停了下来。“哦....怎么回事.....啊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低头看看微微发光的大肚子,右边腹侧却格外亮。“一定是那个留在腹中的孩子....哦.....”太后轻轻抚摸着腹部,低声呻吟道:“孩子....一会你可别捣乱啊.....啊.....”她休息了一会,腹痛停止了。

    太后见天色逐渐放亮,又开始念动咒语。不久,森林深处就慢慢涌出一股热浪。奥洁托的脸颊上慢慢渗出汗珠,连远处的王子们都感觉到了燥热。

    正在这时,一条巨蛇从林中蜿蜒而出,这蛇有两人长,水桶粗,全身红色,一对红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奥洁托急忙念动咒语,水晶球顿时喷出一股水浪,向巨蛇涌去。

    巨蛇口中射出一股火焰,但都被水浪熄灭,而且周围的温度也下降了不少。巨蛇飞快调转了方向,想逃回森林中,但四周已经升起一道无形的墙壁,把巨蛇和奥洁托围在中间。两个王子见巨蛇出现,忙带着弓箭手上前放箭,可惜箭雨也被屏障挡住,凝在半空里。他们只能焦急地在外围观望。

    奥洁托操纵水晶球连续发射几股水浪射中火蛇,火蛇的全身已经由红色逐渐转青,喷出的火焰也越来越小。眼看胜利在望,就在这时,奥洁托忽然感到腹中又一阵剧痛........“啊......”,她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捂住了腹部,身子一歪,另一手也撑在了躺椅上。水晶球忽然黯淡了下来,水浪也中断了,那火蛇慢慢逼近过来。

    两个王子急得大喊:“母后!!大蛇过来了!小心!”

    奥洁托忍着腹痛,勉强把双手放回到水晶球上,球体又重新闪烁着绿光。她重新集中精神念动咒语,那水浪又源源不断地向火蛇喷射过去。

    “....啊.....好痛...........喔.......”太后沉吟着,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的脸色苍白,用力咬着嘴唇,却坚持着双手握着水晶球。她的意识被腹痛困扰,水浪也不稳定起来,时强时弱。火蛇却趁水浪减弱,避开水浪,向奥洁托逼近。

    奥洁托赶忙集中精神,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念动咒语上。水浪射中火蛇使它又后退了一段距离,蛇身的颜色也转为淡青色了。奥洁托双手半举着水晶球,嘴里念念有词;腹中的绞痛却使她不断扭动着大肚子,双手开始颤抖起来。

    火蛇变成了普通的巨蛇,再也喷不出火焰了。太后也精疲力竭,她忍痛放下水晶球,双手按着大肚子,低声呻吟起来。

    不料,那巨蛇忽然快速逼近,张开大口叼住了太后的衣服,把她拽到远离水晶球的平地上。王子们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啊....”,太后匍匐在地,无力地抚摸着腹部。那巨蛇看着太后,血红的眼睛却逐渐变成了绿色。它缓缓地将太后缠绕起来,吐出蛇信在太后的巨乳上撩拨。

    “啊.....喔.....”太后被巨蛇缠绕着,动弹不得。她捂着大肚子,胸前阵阵刺痒使她微微扭动着娇躯。停止使用法术,腹部的疼痛也逐渐消失了。巨蛇蛇皮上的淡淡腥味使她有些神志模糊起来。她不断挺起巨乳,花心中也慢慢湿润了。

    忽然,一条巨物粗鲁的顶入花心。太后高耸的腹部使劲一挺,“啊!!啊噢.........”太后仰起俏脸,闭上了双睛。巨物的抽动使她紧蹙了蛾眉,并开始娇吟起来。

    “嗯....,喔.....,放开,放开我......啊......喔......”太后双手无法移动,只能扭动着肥硕的娇躯,不断仰着头娇吟。

    高潮很快到来了,那巨物狠狠顶入太后的宫口,刚喷射出蛇精,却涌出更多的王子金液,那金液顺着巨蛇的蛇鞭大量涌出,所到之处使巨蛇变成了金色。

    “嘶~~~~”巨蛇猛地抽回蛇鞭,并松开了太后。

    太后软倒在地,无力地向前爬去。她只觉得四肢酸软,腹部沉重,蜜壶口还在微微抽搐着。“快.....不要让它....追上....我....啊——!!!!”太后只觉得十分肿胀的花心重新被插入,原来那巨蛇被太后所魅惑,不顾危险也要追赶她和她交合。

    “喔..........喔啊......好酸......啊......好痒喔.......嗯,嗯......”高贵端庄的太后完全失去了威仪,匍匐在地上娇弱地爬着,巨蛇覆在她身边,巨大的蛇鞭从身后插入她的蜜壶,疯狂地抽动着。

    “嗯....啊.....受不了.....哦....好粗.....啊.....”太后双手撑着身子,高高仰起巨乳,娇躯随着蛇鞭的抽动而一摇一摇的。“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烫......啊......”太后紧蹙着蛾眉,仰起俏脸,高声娇呼起来。体内一股滚烫的蛇精喷薄而出,宫内剩余的金液也悉数汹涌而出。

    太后昏了过去,巨蛇也在身后重重瘫在地上。

    在外围观望的王子忽然发现凝在半空的箭雨都凋落在地上,知道那屏障消失了。他们忙向太后飞奔过去。

    只见太后俯卧在地上,头枕着手臂,两眼翻白,嘴里还低低地娇吟着。巨蛇瘫在她身后,已经奄奄一息了。菲利普王子一剑刺入巨蛇的“七寸”,巨蛇毙命,两人都松了口气。

    菲利普划开巨蛇的肚皮说:“我们把蛇胆取下来好不好,一定是个宝物。”说完,在蛇皮里翻检。尼古拉斯想抱起太后,却发现太后的蜜壶中还插着巨蛇的蛇鞭,他想将蛇鞭拔出,不料却吸得紧紧的,一拔之下,太后的娇臀也跟着摇晃了一下,太后也在昏迷中痛呼了一声。尼古拉斯摇了摇头,只好从蛇身处把蛇鞭割断,抱起太后向马车走去。

    **********************************************

    队伍缓缓驶入天鹅皇宫,尼古拉斯抱着昏迷不醒的太后进了别院。菲利普向大祭司说明了驱魔经过,并把蛇胆呈现给大祭司。

    大祭司将昏迷的太后安顿在二楼的大床上躺下,并请王子们回避。他伏在床边,掀起袍摆,看到花唇已经红肿不堪。那蛇鞭十分粗大,表面还有凹凸不平的起伏疙瘩。他轻轻在太后的身下按摩,一股柔和的金光漫过,太后的花唇重新温润潮湿起来。

    大祭司捏住蛇鞭,缓缓转动。“啊.......”太后昏迷着低声娇吟。在转动中,大祭司慢慢将巨物拔出一点点,“哦.....”太后迷乱地用双手在娇躯上来回抚摸着。继续转动了几次,蛇鞭终于慢慢拔出,太后的花心轻颤,少量残余的金液也流淌出来。

    当太后终于清醒过来,已是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吃力地想撑起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腹部感觉很沉重,伸手一摸,又恢复到滚圆高耸的样子。

    “呃.....,大法师.....”太后呓语地呼唤着。

    “殿下,您已经完全恢复原状了。”大祭司站在床边说道。

    “呃....,孩子....”太后吃力地说。

    “是的殿下,胎儿也安全回到您的腹中。下个月就可以出世了。”

    从大祭司的别院回来后,母子三人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生活。一个月过去了,皇宫里都在为太后的临产做准备。

    尼古拉斯形影不离地陪伴着太后,每天必扶她出去散步,照顾她的饮食,并帮她按摩浮肿的身体。菲利普虽然也总是和母亲兄弟在一起,看上去情绪总是很低落。

    这天,两兄弟又搀扶太后在花园里散步,太后走不多久就支撑不住了,于是躺在一个长椅上休息。她看着闷闷不乐的菲利普,便支开尼古拉斯,假言要他回去取一件外套。

    “皇儿,你最近一直都不开心,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太后慈祥地问。

    菲利普蹲在太后膝前,低头为太后捶着腿,小声说:“没....,没什么啊。”

    太后抚摸着高耸的腹部,呼吸有些沉重地说:“皇儿,你瞒不了母亲的,一定有心事。是不是想念国王陛下了....”

    “呃....,有些想念。母后,皇儿想出去散散心。”

    “哦?这个么....,本来如果国王陛下在,母后是可以答应的,但现在....,皇宫里只有我们母子三个,母亲又快要临产了,如果你走了,....我有些担心....”

    “母亲,皇儿只想出去几天,很快就回来的。”

    “哦,那皇儿告诉母亲想去哪里,母亲派人帮你打点。”

    “皇儿....想去夜枭国.....”

    “什么!”太后吃惊地撑起身子,捧着腹部问:“为什么要去夜枭国?”

    “皇儿....想去拜访女王...”

    “为什么?”由于过于吃惊和用力,太后感到腰间有些酸疼,她抚着腹侧问:“女王...邀请你了?”

    “没,没有...”菲利普迟疑了一刻,忽然跪在太后跟前说:“母后,自从上次我们从夜枭国回来,皇儿就忘记不了女王,皇儿整夜思念女王,盼望想再见到她——”

    “不行!你不可以去!”太后怒喝一声,腹中一阵疼痛袭来,她气得发抖,用手捂着腹部道:“你...你去哪里都可以,但是不能去夜枭国!”

    “为什么不能去!”菲利普跳起来,眼里涌出泪花:“女王有什么不好!我们去求助于她,她不是也帮了我们吗。而且,她那么美丽....”

    “你!...啊.....,夜枭国....与我们天鹅国....有几十年的夙怨.....你,你不要去招惹他们....”太后强忍着腹痛,吃力地说。

    “我不信!母后你太不通情理了!”菲利普大喊大叫着,转身跑出了花园。

    “你,你站住.....啊~”太后艰难地站起身,要追赶菲利普,却只走了几步,腹中一阵剧痛,她踉跄了几步,软倒在地上。

    “啊.....喔......”太后靠在山石边娇喘了一阵,捂着腹部坚强地站了起来。硕大沉重的腹部又开始了剧烈的抽搐,“哈...啊......”太后的身子被坠得向前一倾,幸好右手及时撑在山石上。“呃.....菲利普......啊....”她左手捧着大肚子,慢慢直起腰,又一阵剧痛,她挺了挺身子,又向后仰倒。

    “母后!”奥洁托一下子栽倒在又跑回来的菲利普怀里,菲利普抱着太后慢慢跪坐在地上,看着臂弯里苍白冒汗的面容,不停地抽搐着的大肚子,菲利普内疚极了。“母后,是皇儿不好。你是不是要生了?”

    “呃.....,别害怕,啊.....,母后没事.....,就要给你.....添....弟弟妹妹了....啊.....”奥洁托紧捂着腹部,忍着阵痛说,“快扶母后起来....快,喊人....喔!”

    菲利普抱起太后,慢慢向寝宫走去。迎面遇到赶来的尼古拉斯,菲利普喊道:“尼古拉斯,快喊人来,母后要分娩了!”

    王子们七手八脚地把阵痛着的太后放在寝宫的床上。“喔....”太后疼得撑起身子,一手在大肚子上抚摸着;侍女和医生们忙进忙出,尼古拉斯替太后按摩着后腰。“啊~,啊喔!”太后软倒在床上,大肚子剧烈地一起一伏,她娇喘着说:“尼古拉斯....你出去吧...”

    尼古拉斯一把抱住太后道:“母亲!我要陪伴你,我不出去!”

    太后双手紧紧捂着腹部,挣扎着说:“不....不行.....啊——!!”说到这里尖声娇吟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尼古拉斯和医生侍女们急成一团,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太后还是昏迷不醒。直到天黑,太后才慢慢苏醒过来,但奇怪的是,阵痛消失了。

    见医生也说不出原因,尼古拉斯决定暂时休息一下。这时才发现,菲利普不见了。

    次日上午,太后很晚才醒来。昨天的阵痛还让她心有余悸,而且忽然消失的阵痛更让她疑惑。“算了,也许有的孕妇是会有假临产的现象的。”她疲倦地想。

    “母亲!”尼古拉斯跑进寝宫,半跪在太后床前:“母亲,您感觉还好吗?昨天那么疼,怎么回事啊~”

    “呃....”太后吃力地撑起身子,慈爱地笑笑说:“母亲没事的,皇儿放心好了...”

    尼古拉斯体贴地在太后身后放了两个枕头,并端来早餐说:“母亲,您一直都没怎么吃过东西,让皇儿来喂您。”说着,端起一碗汤,就要喂太后。

    太后忙接过来说:“哦不用了,皇儿这么懂事,母亲就很欣慰了。母亲可以自己来的。”

    尼古拉斯痴痴地看着太后慢慢喝着汤,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太后的圆滚滚的大肚子:“母亲,昨天很疼吧?分娩都是这么疼吗?”

    “呃,是的。但那没什么,尼古拉斯。”

    “母亲生菲利普的时候也是这么疼吗?”

    “.....是啊。”

    “那么....,尼古拉斯的母亲生产时,也是那么疼吧....”

    “呃....这个....喔哟.....好烫....”太后低呼了一声。尼古拉斯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到太后低胸的睡衣前滴了一滴汤水,正好在太后半裸的乳沟里,已经把太后雪白的皮肤烫得有些泛红了。

    尼古拉斯下意识地环住太后滚圆的腰身,撒娇道:“让皇儿来帮忙吧。”然后俯首埋进太后颤悠悠的巨乳之间,轻轻地吮吸起来。

    “啊....皇儿好顽皮....喔.....”太后吃力地抚摸着尼古拉斯的头发,娇吟了一声。

    尼古拉斯笑吟吟的抬起头,接过太后手中的空碗放回到托盘上。“呃....皇儿,菲利普怎么没来看望母亲?”太后抚着胸口问。

    “昨晚就没看到他。今天早晨看到他留给我一个纸条,说他去夜枭国了。”尼古拉斯说。

    “什么??”太后猛的坐起,惊怒地问。“不行!一定要派人把他追回来....他...他不能去.....来人!....啊!!!!!!!”

    太后掀开被子下床站起,尼古拉斯来不及阻止,只好扶着太后。刚走了一步,太后的大肚子猛的抽搐了一下,一阵剧痛又使太后倒在床上。“啊.....好痛....”太后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尼古拉斯慌乱地抱着太后,想扶她躺下。太后却撑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尼古拉斯,快去.....啊噢.......”剧痛使她的大肚子挺了挺,“......快去传我的命令,派人......去追......啊............”又一阵剧痛使她的娇躯晃了晃,坚强的太后却一手紧捂着腹部,一手半扶半拽着尼古拉斯的手臂,步履艰难地竟向寝宫门外走去。

    尼古拉斯急忙一手兜紧了太后的酥胸,把太后拉进怀里,高声道:“母亲,你要临产了,不能出去!”

    太后感到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紧抵着自己的蓓蕾,全身一阵酥软。她娇喘着靠在尼古拉斯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让菲利普去.....啊噢~,啊啊.....”又一阵剧痛使她高高挺起滚圆的腹部,便昏倒在尼古拉斯怀里。

    尼古拉斯把昏迷的太后抱到床上,召来医生诊断。

    和前一天的情况一样,太后一直昏迷到傍晚才醒过来,阵痛又消失了。

    夜幕笼罩的寝宫庭院内,一个身罩黑袍的男人匆匆走了进来。

    “见过太后殿下。”大祭司行礼道。

    “大法师,请坐。”太后虚弱地半躺在床上说。“大法师,我昨天和今天接连发生了两次阵痛,但都没有分娩,这是为什么?”太后忧郁地问。

    大祭司起身走到太后床前,伸手在太后的大肚子上来回摸了摸,轻声道:“太后殿下恕罪。由于当日小臣替太后取出胎儿,切断了胎儿和母体的联系。现在虽然胎儿成活,但已经不能遵循正常的生理规律分娩。什么时候能分娩,小臣也不好说。”说罢,大祭司双膝跪下,深深俯下身去。

    “呃.....,这可怎么办......”太后焦虑地抚着肚子,又问:“也许需要剖开我的肚子,把胎儿取出?”

    “什么??不可以!”一直躲在暗处偷听的尼古拉斯跑出来喊道,他扑到太后床前,轻吻着太后的腹部说:“母亲,那样你会死的。”

    大祭司也说:“太后,您为民除害,深受臣民的敬仰。所有人都为您的安危担忧,您不可造次。况且您腹中还怀着国王陛下的骨血,剖腹生产是对您和胎儿都有危险的。”

    看着太后绝望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目默默流泪,大祭司劝解道:“也许,等您的第二个胎儿成熟时,可以一起分娩也说不定。殿下还是安心休养吧。”说完,向太后行一个礼,大祭司转身向门外走去。

    尼古拉斯不甘心地追上来,悄悄问大祭司:“大法师,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大祭司站定,摇了摇头,却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尼古拉斯,低声说:“没有治本的办法。但也许你可以帮助母后缓解痛苦。这你带来的蛇鞭,小臣已经晒干并研成粉末,你只需如此这般,就可以帮助太后殿下减轻阵痛。”说罢,在尼古拉斯耳边嘱咐了几句。

    漆黑的夜色中,一只年轻的白天鹅向夜枭城堡飞来。

    守望的士兵看不清是什么物体,以为将要受到攻击,向那只白天鹅放了几箭。白天鹅躲闪了几回,终于被射中了,一头栽倒在城堡的露台上。

    奥黛尔女王听到禀报,赶忙出来查看。

    菲利普王子现出人形,躺在地上。

    女王大吃一惊,命人抬进寝室救助。自己也跟了进去。

    夜深了,奥黛尔仍旧坐在床前,端详着昏迷中的菲利普王子。那金色的秀发,秀气的双眉和长睫,白皙的皮肤和浅粉色的嘴唇,和当年的齐格菲尔德国王一模一样......第三日中午,尼古拉斯王子服侍母后用过午餐,就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奥洁托太后正虚弱地低声抱怨着:“皇儿啊,母亲每天都要阵痛一回,不知今天会不会也要这样呢...”她忧愁地揉着大肚子说。

    尼古拉斯揽着母后滚圆的腰身,抚着高耸的腹部劝慰道:“母亲,别担心,有皇儿在,一定不让您痛苦。”

    “唉....你不过是安慰我罢了,你哪里有什么办法呢...”太后娇弱的说,泪水慢慢涌进眼眶:“可恨这个菲利普,不听母亲的话,母亲的身孕这么辛苦,也不体谅母亲,还非要去见那个恶毒的女人....”

    尼古拉斯觉得母后话里有话,便问:“母后,夜枭国与我们有什么仇恨吗?”

    “这....,唉,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吧。”

    尼古拉斯佯嗔道:“母亲,您不过是不信任皇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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