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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xs.org,穿越之娇妻不好惹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nbsp;   “怎么会不胜任,会计师证书都领了,查什么不是查。”欧阳铖不在意地说,“只是,你爹也要跟着去,这工程超支太多。”

    齐老爷告诉他,工部治下有一个大坝正在修建,他的前任只修到一半,后来他接的手。因为缺银子,后来从她那里借过钱,现在勉强完工,皇帝就想让人去看看。

    ……也不算什么大事,害她虚惊一场。

    见没有什么问题,她利欲熏心的血液又沸腾起来,继续不遗余力拍马,忽悠皇帝存银子。

    “……哈哈哈,果真铜臭满腹。”欧阳铖大笑,又逗她:“可我没有户帖,怎么开户呢?”

    “无妨的,您写个条子,盖您的私章就成。”

    其实写条子就够了,皇帝耶,她想多骗点儿名声。要是把写了皇帝墨宝的纸条装裱起来,挂在业务办理大厅里,是不是更加闪闪发光的金字招牌?

    “朕知道了,回头再找你吧。”

    从御书房出来,齐老爷继续被欧阳铖留下,那个唤做蒲公公的太监负责送她。

    蒲公公走后,齐老爷看了看四周,这才征询般地看向欧阳铖。

    “别担心,”欧阳铖低声说,“我就是好奇,想要看看韵儿不惜动用那支军队也要死命护着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齐老爷跪了下去,欧阳铖急忙把他扶起来。

    “齐翊,你不要对我这么生分。”

    称呼变了,自称变了,态度也变了。这位君王,好像退回了三十年前,还是从前那个踌躇满志而又苦闷不堪的青年。

    齐老爷低声应道:“皇上,终究是尊卑有别。”

    隔墙有耳,宫里处处都有秦家眼线。每次他向皇帝回禀事务,即便是最后一个走,也不敢停留过长的时间,唯恐引人怀疑,让他们多年心血再次付诸东流。

    他们都已经老了,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准备已久的激战,就在眼前!

    ……

    蒲公公引着雨璇在皇宫里走着。可才走了没多久,他就让一个急急忙忙追过来的小太监给叫了回去。

    “夫人,您沿着这条路走,见了岔道就选右边,就能到宫门口了。”蒲公公离去前告诉她。

    雨璇一个人走在庄严肃穆的宫廷建筑里,东张张西望望,不时与记忆中的紫禁城比较。

    结果,本来就路痴的她,迷路了。

    “什么一直选右边,这是把我支到哪里去了!”雨璇嘀咕,她现在不知怎的跑到一处废弃的宫殿跟前。

    不是冷宫吧?

    应该不是。虽然雕梁画柱油漆斑驳,还有倒下的残垣断壁,但很明显,从新挖的地基、堆放的砖料沙土看,这里准备要重新大修。

    天色已近黄昏,废殿冷冷清清,若不是那些没被挖开的土壤上留有几株盛开的花树散发着幽香,这里还真是挺阴森。

    前面似乎是一堵宫墙,无路可走了。雨璇有点急,砂子又灌进了鞋子里,她蹲在一棵花树下脱鞋子。

    有脚步声传来,她心里一喜,可以问路了。

    “碧儿,你服这个下去,可以避子。”一个男子的声音说。

    雨璇本来要起身的,听了又急忙顿住。

    欧阳煌!

    他和一个女子并肩走来,幸而她那棵树前有几丛灌木,把她遮住了。

    “爷,吃这个不会对身子有害吧?听那些嬷嬷说……”女子的声音柔柔的。

    “放心。”欧阳煌说。

    “爷……不要……”女子似乎在推拒。

    “没人,我看过了……”欧阳煌粗喘。

    两人是来这儿偷吃?

    看看天就黑了,真要命。

    欧阳煌继续粗喘,女子娇吟不住,雨璇听得头皮发麻。

    幸好欧阳煌没用太久就云收雨散,两人又你侬我侬窃窃地私语了一会儿。

    “……假账?原来如此。”欧阳煌似乎很诧异,略略拔高了声音。

    女子道:“是呢,据说他都是让下人出面,账本都是单独写的……”

    “居然胆大包天,存到京城借贷社?那里不是他的死对头儿子所开的铺子么……”

    “好处太多了。最妙的地方,就是存期稳定,给的利钱又高。若是找人放印子钱,那起中人要从中抽成的,况且也不靠谱。他们做得多了,现在开始从那儿借钱了。”

    “我就说齐家这么好命,经过挤兑之事,居然还能毫发无伤。哼!”

    雨璇紧紧抱着膝盖,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不敢用力。两人说的必然是重大机密,欧阳煌还会点武功,她要怎么才能安然逃跑啊!

    偏偏这时有一阵风刮过,那女子惊道:“哎呀,我的帕子……”

    一片粉红向雨璇飘来,似乎是女子的手帕。女子边叫边向她这里走,想要把它追回来。

    雨璇恨得咬牙切齿,又怕得牙齿打战。怎么办怎么办!

    她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躲不过去。她这打扮也就是个普通的富贵夫人,一旦欧阳煌知道她是齐震的妹妹,她只会死得更快。

    脚步声已急急传来。

    雨璇正急得不知如何才好,突然听见一阵扑棱棱的声音,接着是女子的惊呼:“爷!”

    “……混蛋!这是哪来的野鸟!嘶……”欧阳煌惨叫一声,好像受伤了。

    “让碧儿给您看看。哎呀,好深的口子,碧儿那里有药,爷跟碧儿过去包一下吧……”

    情郎挂了彩,这个碧儿就没再过来找帕子,急匆匆扶着欧阳煌离开了。

    雨璇仿佛死里逃生,抖抖索索地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脚都已麻木。挪了挪身子,忽然之间天塌地陷,她从那废殿前的地面上消失了。

    眼前一黑,尚未来得及惊呼,身子就落入一个人怀里。

    “嘘,是我。”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昭睿哥!”

    自从萧韵分析出昭睿的真实用意,她已经好久不去如梦轩了。而昭睿似乎也知道她识破了一般,也没在她的铺子露面,只是派人定期把如梦轩的账本拿给她过目。遇到归还利息的日子,他还会让人送银票过来。

    齐震也更加忙碌了,她还没有机会见到他,和他说起这些事。

    昭睿淡淡地应了一声,并不说话,只拉着她的袖子,在黑暗里快速地走。她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辨认出来这是一个地下通道。

    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回去?……

    雨璇一肚子的问号,然而也知道现在不是发问的时候。昭睿一直默不作声地走,渐渐地四周变得漆黑,泥土的味道越来越重。约莫一顿饭的功夫,他们终于停下,有光透进来。

    落日还剩一点点余晖,借着这点光判断,这是一口废井的底部。

    昭睿揽住她的腰,一使劲,提气向上跃,两人来到了地面。

    还是破败不堪的宫殿,她还以为又回去了。

    “这里是冷宫。”昭睿放开她后说,声音还是清清冷冷的。

    雨璇拍打着身上的泥土。“那刚才那里是……”

    “废弃的客殿,以前专门用来迎接外国贵客的。”他简短地说,又道:“此处不宜久留,我送你离开。”

    从冷宫翻墙出去是一片野山坡,再绕过去才是有人烟的街道。

    “刚才,你是不是吓坏了?”离开冷宫后他问。

    终于问了点像样的话。刚才他冷冷的,好像和她生气一般。可实际上,该生气的人是她好不好。

    不过,这一次,他救了她。

    “你说在那废弃的客殿?我不幸碰到那对偷情鸳鸯,是你帮我解的围?”她想起欧阳煌奇迹般的受伤。

    “嗯。”昭睿回答,然后摸出一只小钢哨吹了起来。

    雨璇什么也没听到,可没多久,空中就出现了一个小黑点,片刻就飞到眼前。

    “咦,这是那只小白雕!”

    正是去她家花园里吃小红虫的白雕。它落到昭睿的肩膀上,黑黑的眼珠子反射着光,警惕又带点好奇地打量她。

    “你见过?它是我养的雪雕,只听我的话。”昭睿说。

    那天它出现在齐家花园里,怕也是因为他在附近吧。

    刚才就是它抓伤了欧阳煌,给她解了围。

    “它平时都呆在这儿?”

    “差不多,总是山林里了。只要我在,百里之内吹哨它都能听见。”

    “那你住我家的时候,我没见你唤它嘛。”

    “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叫它出来的,就像刚才。”

    “谢谢你啊。”

    两人都不提玉清的事。

    “你不问我怎么会在那里吗?”

    “问这做什么?”她没好气地回答,“你是御前行走,出现在宫里很正常,也许偶然间发现了那个秘密通道,不然我还能怎样想?我对你的事没那么多好奇心,难不成非得让我逼问你:哥哥,你是不是哪个受迫害的宫女诞下的皇子?”

    小七还一直等在她来时的地方呢,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该有多着急。

    “呵呵。”昭睿似乎嘲笑她脑洞大开,又有些欣赏她的直爽,“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你是我哥的好友,虽然你……有些不够坦率,不过我哥应该没那么瞎。再说了,你还欠我大笔银子,我想怀疑你,至少也等你还清贷款再说。”

    “哈哈……”昭睿终于露出一点笑来,刚才一直紧绷着脸,真是让人冻死了。

    “妹妹放心,我绝不会害你。”他脸上突然现出蛇蝎美人的神情来,“透露给你一点,我一直在盯着欧阳煌。”

    因为他对玉清有企图吗?还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旭王,昭睿目前任职衙门的幕后老板?

    “那敢情好。我已经得罪了他,天天怕有人来砸铺子。”

    “放心吧,他不敢的。”

    “为什么,难道他老爹不让?”

    “你猜对了。旭王一向低调,力求给人留下好印象,对儿子更是严格。”

    “于是他的宝贝儿子就化名去青楼泡妞。”雨璇接话。

    “呵呵,其实老的会装小的也挺会装的。你暂时没有危险,有危险的话……”他递给她那只小哨子。

    雕哨?

    “你有急事,可以用它传信给我,比你夫君用的信鸽安全。”

    “萧韵用信鸽我怎么不知道……对了,你不是说它只听你的话么,我要怎么使唤它?”

    “我教你怎么吹哨子。来……”

    “可是天这么晚了……好吧,教快点儿。”

    雨璇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昭睿说的“运气要诀”,反正他给了她几块肉干让她喂那小雕,又让她摸它喜欢被摩挲的部位,再反复吹哨子。后来她一吹小雕就扑到她肩膀上乘凉去了。

    “孺子可教也。我的事情还是尽量别告诉你相公。”

    “昭睿哥!”送到了之后,他转身欲走,雨璇在身后喊了一声。

    “有事?”他没有回头。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句话已到了嘴边,呼之欲出。

    “……没有事了,我忽然又不想问了。再见。”

    昭睿沉默地看着雨璇的身影在暮色中消失,自嘲地笑了笑,运起轻功快速向皇宫奔去。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远远一望。纵然再欣赏她,甚至是很喜欢她,他与她之间也是不可能的。

    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

    如梦轩。

    大益太子欧阳烁沉醉在极乐的销魂中。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拥有倾城倾国之姿,清纯娇憨又风流魅惑。相比之下,他府里那位秦家表妹,简直是面目可憎,乏善可陈。平时老气横秋的,对他颐指气使,把他管得死死的,时刻要彰显自己太子妃的地位。至于那些除了门第之外找不出一点非凡之处的侧妃们,就更比不上玉清这个天仙一般的玉人儿了。

    他紧紧抱住身下曼妙柔软的肌体,癫狂无度,尽情享受。

    乐极之时,他忘情地说:“玉清,等我荣登大宝,一定接你做我的贵妃。”

    身下女子似乎有所触动,更紧密地盘了上来……

    欧阳烁不敢在外留宿,再和心爱的女人难舍难分,还是在天黑之前回去了。

    他走之后,玉清从外面走了进来,沉默地帮着小蕊,给床上几乎动弹不得的玉香上药、穿衣、梳洗。

    这“劳燕分飞”能让欧阳烁把玉香当做自己,可惜药力对人体有副作用。

    收拾完毕已是子夜时分,玉香打开窗子,静静坐在窗前等候。下弦月的月牙儿弯弯,微黄的清韵是那样柔和,她看得入神,默默思念着远方的亲人。

    一道黑色的光影迅速从窗子穿过,一身夜行服的昭睿笔挺地站在房间里。

    “殿下。”玉香倒身便拜。

    ……

    鸿雁山庄,静雅阁。

    “姑娘,您的药熬好了。”小红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雨璇拧着眉毛看眼前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做了半天思想工作,终于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喝完,她抓起一把蜜枣往嘴里塞,边咀嚼边愁眉苦脸:“真难喝,要喝到什么时候啊?”

    紫燕端起一盏清水给她漱口:“好歹把这服药吃完啊,看您每次疼得死去活来的,栾大夫不是说您宫寒吗?吃上几服就好了。”

    嫁人两个多月了,饶是萧韵那样黏人,她的肚皮还是没有丝毫动静,反倒痛经更严重了。齐夫人很着急,怀疑是女儿的痛经导致了不育。

    萧韵请来栾大夫给她诊脉,说要好好治一治她的月月痛。至于孩子的事,他还安慰她说不要着急。

    栾大夫开了一堆药,吃起来其苦无比。还好每天只要煎一碗就行了,不然她真是度日如年。

    今天在宫里耽搁,回来晚了,本来想扑到萧韵怀里,好好诉说一下她受到的惊吓和偷听到的秘密,谁知他又出远门了,等待她的只有那碗苦涩的药汤。

    她喝光了那盏清水,叹了口气。

    “吃完这服药,还得找栾大夫过来看一次,到时候若是不好,又得开药了。”

    紫燕安慰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姑娘别急,趁现在年轻慢慢调养,会好的。”

    小红也说:“对啊,奴婢记得那天栾大夫带过来的小徒弟也是这么说的。”

    “呵呵,小丫头,人家比你还大一岁呢,还说人家小。”

    “紫燕姐姐,我不小了。”小红不服气地说,“我现在一个月的月钱有十两银子,比那小徒弟还能挣钱呢。”

    “哈哈,你不会和她攀比了吧,这可不对啊,人家行医是为了救死扶伤,又不是别的……”

    “我才没有。”小红摇头,“是闲下来的时候她拉着我玩,告诉我的。”

    “噢?她还告诉你什么了,是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家里的新鲜事?快点说一说……”小莺听了立即八卦地凑过来。

    “嗯,我想想……啊,对了,有件特别的事儿。她说栾大夫还给长得很像咱们姑娘的一位小姐看过病呢,不过她说那人身子特别羸弱,是被抬进医馆的……”

    雨璇惊讶地扬起双眉,刚想问更多的事情,就听外房一个下人喊:“紫燕姑娘,小竹来了,要他进来吗?他说门房有姑娘的信,偏他忘拿来了,现在才想起来。”

    紫燕连忙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拿了一封信。

    “文盛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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