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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她被他发现吃药,两人不欢而散,冷战了两日,重新和好后,他没再提过要和她做。腻歪归腻歪,撩了火他也止住,昨晚在车上也只是让她用手帮他。傅令元已默认,必须等她接受催眠治疗成功之后,恐怕才能有机会。没想到她主动说想试。

    他直接用行动回答她。

    此时他们之间欲图尝试的性、爱,俨然不再以解决他的生理需求为目的,而是为勒帮她克服心理障碍而发起。

    他抱着她,她挂着他,吻着离开书房,吻着穿过客厅,吻着回卧室。她很主动,很热情,显得冲动,有点着急,却也在呼吸不畅,头晕目眩,打着颤儿。

    他感受到了她的恐惧和慌乱。

    是浓烈的恐惧和慌乱。

    不若先前多为紧张和僵硬。

    可她显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傅令元眯眸,托住她的臋,手指顺溜地从后滑到前。

    一股痛苦立时生出,死死扼住阮舒的喉咙。她喘不过气,她窒息,脑中刹那间闪现一帧老旧破碎的画面——她被摁住双手,压住双腿,无力地陷在泥沼般的绝望之中……

    浓烈的恶心泛滥心头。

    阮舒遽然使劲踢打傅令元,从他的怀里挣脱,一路飞奔进洗手间。

    满室都是她的干呕声。

    显然,她的厌性反应比他以往碰钉子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可是这两天他明明什么过激的举动都没做,昨晚他们拥吻进来的时候差不多也到这种程度,她没有太明显的不适。只隔了个白日,她就病情加重,那原因只出在今天她都接触过谁!傅令元站定原地,面若寒霜,煞冷地离开卧室,拨通栗青的电话。

    “事情办得怎样?”

    栗青第一时间从他的声音听出他此刻情绪的糟糕,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告知他实情:“林家的那位少爷今天晚上好像要留守病房,我刚刚找了两次人去支他,他都没离开,所以暂时见不上林大小姐。老大,你再多等等,我在另外想办法。”

    傅令元嘴唇紧抿,克制而隐忍,沉默数秒,岑冷吩咐:“你和十三分开行动。医院依旧你办,实在支不开他你去找远方强制他离开。十三那边让他去林家查林湘这次吞安眠药的原因。”

    “是,老大。”栗青领命。

    傅令元掐断通话,耳中捕捉到科科转轮轴的动静。

    他瞥向它,看到它满身的刺,猛地朝笼子砸出手机。

    笼子骤然倾倒,科科滚了两滚,发出刺耳的怪叫,满身的刺全部张开。

    傅令元冷冷掠它一眼,没搭理,取过烟和打火机,走到阳台上吞云吐雾。

    不多时,后背悄无声息地贴上来温热柔软的身体,携带满满的橙花的香气:“对不起,还是让三哥扫兴了。”

    傅令元拔掉嘴里的烟,戳着烟头捻灭星火,垂眸盯住搂在他腰上的她的细白的手臂,淡声问:“不是说回家来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去探视林湘?”

    “林湘昨晚吞安眠药自杀。”她平静说。

    “这个我知道。”他有点烦。

    “我去看看她怎么死的。”她轻轻地笑。

    “她以前怎么得罪你的?”他沉了沉眸色。这件事好像除了她们两个当事人,谁也不清楚当年的实际情况,表面上大家默认的原因是阮舒作为养女嫉妒林湘正统的大小姐身份两人素来不对头,所以狠毒地推林湘下楼,未致命,但致残。

    “三哥是觉得我做得太过?”她温温反问,

    “是想知道她只用两条腿抵不抵得过得罪你的程度。”他冰冰冷冷的。

    她笑了笑,问:“如果我说,她没有得罪我,我就是单纯地想让她不好过呢?”

    他哧声:“那傅太太还是心软了,两条腿而已,怎么够傅太太玩乐戏耍?”

    她笑得挺开心的:“三哥这样不分是非黑白地捧我的场,会把我惯得越来越坏的。”

    傅令元转过身与她面对面,拢她在怀,低眸看她。

    她刚洗完澡,素颜素净,肤色一如既往白皙,可能刚吐过的缘故,脸色又多了丝苍白,衬得那颗原本淡得若隐若现的泪痣浮得明显。

    他执住她的下巴,对视她平淡明净的眼神,薄唇微勾:“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惯你惯谁?跟着我,你更有资本坏,想怎么坏怎么坏,越坏越好,坏得其他人都不敢接近你,那你也只能留在我身边了。”

    阮舒安静地凝他,片刻,勾住他的脖子,问:“我曾听人说,要征服一个男人,首先要征服他的性、器、官。我是个没法正常和男人做的女人,技术也不如外面的那些小姐,三哥为什么还要继续喜欢我?三哥到底为什么第一眼见我就喜欢我?”

    傅令元听了,指腹缓缓摩挲她此时全然淡色的嘴唇,闲闲散散地笑:“傅太太难得没有听说过一种说法?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日久生情才是权衡利弊。”

    她人在他的怀中,下巴被他轻轻捏着,听着他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刺耳的话来,不禁颤了颤睫毛。

    是啊,乍听之下确实刺耳,不过稍加细思,见色起意比权衡利弊纯粹。

    阮舒的内心深处不免思绪翻涌。

    如今的他心太深,她探不清,但她相信十年前,那段她一生中难得纯粹的时光里,他曾经对她的那份喜欢也是纯粹的。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复杂、黑暗和荒谬,反令她珍惜他曾经对她的那份纯粹。

    只可惜……

    阮舒及时止了思绪,没让自己再想下去。她偎依进他的怀里,沉默地紧紧地抱住他。

    傅令元将下颔抵在她的头顶,手掌顺着她的头发,嘴唇紧抿——

    林湘的话题,最终还是被她绕开了。

    基本可以肯定,林湘是他了解真相的重大突破口。

    *

    次日清晨,阮舒洗漱的时候,收到林璞发来的微信,内容是在向她邀功:“姐,昨晚抗战成功。无论敌方如何诱惑,我军都岿然不动,坚守阵地。”

    “辛苦了。希望我军白日继续坚守。”阮舒回。

    林璞许是没料到还要继续,回得稍微慢了些,试探性地问:“那我今天不用去公司上班了?”

    阮舒:“我是你的上级领导,我做主让你带薪请假。”

    “不是薪的问题。”林璞似终于忍不住好奇心,问出自己的猜测,“姐,你在挡的,是姐夫的人吧?”

    阮舒滞了滞,发过去一句:“如果你不愿意继续帮忙,我现在另外找人。”

    “不是。”林璞先秒回这两个字,然后才补充道:“姐你是找不到比我还要更合适守在大姐病房的人了。”

    他所说确实是事实。阮舒暗松一口气,用语音回复他:“林璞,真的感谢你。”

    她预料,傅令元昨天肯定没有消除对她特意去探视林湘的疑虑。她料想,他若从她撬不开嘴,就一定会去找林湘问。

    她相信,一旦傅令元的人和林湘见上面,就算林湘不说,他们也有办法让她说。

    当然,拖延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可她一点都不想就这么被人摊出来,只想能拖多久拖多久。

    她深藏在心底十多年的最肮脏的秘密……

    从洗手间出来,发现傅令元也起来了,床上空无一人。阮舒兀自穿戴化妆,一切准备好后走出去,果不其然在客厅的摇椅上发现傅令元。

    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昨晚翻倒的科科的窝归位。

    听闻她出来的动静,傅令元的视线从科科身上挪到她的脸上。

    阮舒微笑道别:“我去公司了。”

    傅令元懒懒散散笑:“傅太太辛苦。”

    *

    走进她的总裁办时,阮舒发现洗手间的门半关着,有人影在晃动。

    “阮总,”张未末抱着文件跟进来,解答了她的困惑,“咱们这一层楼的水管出了问题,出不来水,大厦的管理处刚找了师傅,在做全面的排查和修理,阮总你这里还有个单独的洗手间,总算是没有忘记。”

    阮舒了然地颔首,未再放心上,兀自坐进皮质转椅里。

    今天林璞没有来上班,没有见到现成的早餐,她倒是稍微有些不习惯。

    没想到张未末不仅惯例地送来咖啡,还多了份三明治。

    “林璞早上特意打电话交代我的。”她并不抢功,不过笑话了林璞,“他的语气,好似他不在,阮总你就一定会饿肚子似的。”

    阮舒淡淡弯出轻弧。

    张未末汇报完今日的工作安排便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顿时只剩阮舒。

    当然还有洗手间里在修理水管的工人。

    里头时不时传出轻微的碰撞或者敲打的动静。

    阮舒不为所扰地认真翻看文件。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文件里晃回神时,发现洗手间里竟然还在忙乎。

    她极轻地蹙蹙眉,出声询问:“师傅,还没修好么?”

    “嗯。”里头的人回得很简单,但足以听出声音很哑很厚,像是长期喝酒抽烟导致坏了声带的烟嗓。

    “还需要多久?”她又问。

    里头的人却是道:“麻烦能不能进来给我搭把手,马上就要好了。”

    阮舒不疑有他,从转移起身,径直朝洗手间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看师傅你修了好久。”

    对方没回答她。只是门后有半个穿着蓝色水管工衣服的人影,弯身在洗手池底下不知在折腾什么。

    阮舒走进去:“需要我怎么搭手?”

    对方闻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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