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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队伍走在去潼关的路上,过了潼关,就是陕西境内。领头的人是赵大顶,身后是俘虏的建奴和收拢而来的百姓。这些人每天消耗的粮食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好在之前抄了范永斗的家,弄来了不少粮食。不仅能足量供应不说,还能剩下不少。至于钱粮什么的,赵大顶并没有运送。先把这些人送到陕西去,再抽出时间来慢慢运送钱粮。梁五带着兵马已经赶到了太原。现在,太原府中的兵力有四千人。赵大顶带走了两千,不然的话,还要更多。没有建奴俘虏和百姓掣肘,这些士兵能全部用到实处。孙杰早就把城封了,禁止任何人随意出入。如今,太原中的那些晋商,基本上全都堵在太原城中。马上就是年关,孙杰把晋商们囤积的粮食拿出了一部分,分给城中贫苦百姓。仅此一个手段,尽收太原府民心。百姓们都躲在家中吃着孙杰发下来的粮食,加之天气越来越冷,街道上人影冷落。范家已经烟消云散,所有之前的东西,全都被带走。再过一段时间,等秦商的掌柜到位,太原的产业,将会尽入秦商之手。秦商的主事人是孙初文,而他又是孙杰的老丈人,又以孙杰马首是瞻,和孙杰掌控没什么区别。一天比一天冷,太原府中剩余的晋商人瑟瑟发抖,不知所措。范家已经覆灭,孙杰已经举起了屠刀对准了他们,他们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形势已经很清楚了,就是冲着他们这些晋商来的。晋商靳家,家主靳良玉坐在后厅中。里面挤满了人,人人面带惆怅,脸色难看。从范家出事后,他们就没怎么安心过。范家都倒了,难道还能饶过他们?他们心里和明镜一样,自知躲不过去。叹气此起彼伏的响起,愁云惨淡。前几天,家中的账房、管事、办事小厮以及家中下人,几乎全都跑了,拦都拦不住。如今,只剩下他们这些靳家人了。“诸位都说说吧,有没有什么办法?!”靳良玉开口了。哪里有什么办法?后厅中的这些人不断叹气,实在说不出什么来。想逃出城,城门口重兵把守。花钱贿赂,可那些兵马倔强的厉害,看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硬是不为所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跑去找虎大威,这厮更是精明,直接闭门不见客,说什么病了,不宜见客。又跑去找巡抚吴珄。吴珄也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晋商覆灭吧?毕竟,晋商在山西地界势力纵横交错,关系盘根错节,在京城中也有复杂的关系网。硬着头皮去找孙杰,希望能够给个说法。孙杰没惯着吴珄,把范永斗以及范家主要话事人的口供拍在了吴珄面前。光是私通建奴这一条,就是满门抄斩的罪过。牵扯到的人可不少,晋商八大家没有一家能撇清干系,全都不干净。吴珄又拿“孙杰不是刑部官员,此事应刑部来办”的说辞,希望孙杰能就此罢手。开玩笑,把他们送到刑部去,还能治他们的罪?孙杰懒得和吴珄废话,直接让他滚了出去。一个手中无兵的巡抚,还能怎样?没办法,只能回去。“难道你们真的就没有办法了?二房三房?!你们都是读书人,身上都有功名在身,现在家族遇事,拿一个办法出来啊!”靳良玉焦急的催促道。二房三房的功名是花钱买来的,本来就是混吃等死的话,他们能有什么办法?!三房靳良生想了半天,小声说道:“要不,要不咱们花钱买平安?!献出一半家产?!”“糊涂,杀了咱们,家伙也是他的!”靳良玉呵斥道。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三弟是个糊涂蛋,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现在咱们出不去,虎大威的兵马根本没什么用,外面的人又进不来,难道,天要亡我靳家吗?”靳良玉悲从中来,仰天长叹。“不好了!他们来了!”一道尖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个靳家弟子冲了进来,一脸慌张。“什么?!”靳良玉拍案站起,眼睛圆瞪。耳边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噗通!”又重重的瘫坐在椅子上。“和他们拼了!”靳良玉的大儿子站在旁边,年前气盛的他大声嚷嚷着。说着话,面带愤怒往外面冲去。“噗!”刚刚出门,又倒飞进来,一个脚印清晰的浮现在胸口前。陈虎那铁塔般的身子站在门前,身后的士兵鱼贯而入,将房间中的这些人全部控制住。从怀中取出一张记录着靳家罪行的宣纸,大声朗读:“晋商靳家,与万历二十三年起私通建奴,倒卖朝廷明令禁止的货物,粮食、茶叶、食盐、铁器,此乃资敌之罪。天启七年,倒卖喜峰口、青山关、独石口布防图,以至于建奴于崇祯二年从喜峰口破关而入,后又与范家,王家等其他家作为向导,领建奴纵横在京畿之地......”一桩桩罪行,从陈虎口中说出。靳良玉等人脸色大骇。范永斗知道的事情可不少,这些事情又是晋商之间公开的秘密,搞清楚靳家的罪行费不了多大力气。“此乃杀头灭门之罪!”陈虎收起宣纸,最后一句话落下。环视眼前众人,冷声道:“抄家,不要放过一人!敢反抗者,杀无赦!”身后的士兵冲了过来。......这样的事,在太原府不断上演。晋商八大家,一家不留,尽数被孙杰抄没。晋商的主要人物,也难逃一死。用晋商八大家家主嫡系一脉的人头和鲜血,祭奠因为他们而死难的百姓。范永斗在死的时候,不断求饶,不断磕头。屎尿齐流,鼻涕眼泪不断的流淌。没有人不害怕死亡,范永斗也是这样。只可惜,他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可孙杰怎么会饶了他?这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二五仔,不杀了他,对不起死难的百姓。刀光一闪,头颅飞起。剩余的那些人,也都是这个下场。尸首分离,横尸城外。当孙杰带着行刑的人离开时,一群野狗扑来,嚼碎了他们的骨头,啃噬着他们的血肉。几天之后,他们变成了一坨又一坨的狗屎。至于旁系,以后就乖乖的修路去吧。当然也有反抗的,他们都成了刀下鬼。孙杰不是滥杀之人,除了... -->>
一支队伍走在去潼关的路上,过了潼关,就是陕西境内。领头的人是赵大顶,身后是俘虏的建奴和收拢而来的百姓。这些人每天消耗的粮食是一个非常恐怖的数字,好在之前抄了范永斗的家,弄来了不少粮食。不仅能足量供应不说,还能剩下不少。至于钱粮什么的,赵大顶并没有运送。先把这些人送到陕西去,再抽出时间来慢慢运送钱粮。梁五带着兵马已经赶到了太原。现在,太原府中的兵力有四千人。赵大顶带走了两千,不然的话,还要更多。没有建奴俘虏和百姓掣肘,这些士兵能全部用到实处。孙杰早就把城封了,禁止任何人随意出入。如今,太原中的那些晋商,基本上全都堵在太原城中。马上就是年关,孙杰把晋商们囤积的粮食拿出了一部分,分给城中贫苦百姓。仅此一个手段,尽收太原府民心。百姓们都躲在家中吃着孙杰发下来的粮食,加之天气越来越冷,街道上人影冷落。范家已经烟消云散,所有之前的东西,全都被带走。再过一段时间,等秦商的掌柜到位,太原的产业,将会尽入秦商之手。秦商的主事人是孙初文,而他又是孙杰的老丈人,又以孙杰马首是瞻,和孙杰掌控没什么区别。一天比一天冷,太原府中剩余的晋商人瑟瑟发抖,不知所措。范家已经覆灭,孙杰已经举起了屠刀对准了他们,他们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形势已经很清楚了,就是冲着他们这些晋商来的。晋商靳家,家主靳良玉坐在后厅中。里面挤满了人,人人面带惆怅,脸色难看。从范家出事后,他们就没怎么安心过。范家都倒了,难道还能饶过他们?他们心里和明镜一样,自知躲不过去。叹气此起彼伏的响起,愁云惨淡。前几天,家中的账房、管事、办事小厮以及家中下人,几乎全都跑了,拦都拦不住。如今,只剩下他们这些靳家人了。“诸位都说说吧,有没有什么办法?!”靳良玉开口了。哪里有什么办法?后厅中的这些人不断叹气,实在说不出什么来。想逃出城,城门口重兵把守。花钱贿赂,可那些兵马倔强的厉害,看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硬是不为所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跑去找虎大威,这厮更是精明,直接闭门不见客,说什么病了,不宜见客。又跑去找巡抚吴珄。吴珄也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晋商覆灭吧?毕竟,晋商在山西地界势力纵横交错,关系盘根错节,在京城中也有复杂的关系网。硬着头皮去找孙杰,希望能够给个说法。孙杰没惯着吴珄,把范永斗以及范家主要话事人的口供拍在了吴珄面前。光是私通建奴这一条,就是满门抄斩的罪过。牵扯到的人可不少,晋商八大家没有一家能撇清干系,全都不干净。吴珄又拿“孙杰不是刑部官员,此事应刑部来办”的说辞,希望孙杰能就此罢手。开玩笑,把他们送到刑部去,还能治他们的罪?孙杰懒得和吴珄废话,直接让他滚了出去。一个手中无兵的巡抚,还能怎样?没办法,只能回去。“难道你们真的就没有办法了?二房三房?!你们都是读书人,身上都有功名在身,现在家族遇事,拿一个办法出来啊!”靳良玉焦急的催促道。二房三房的功名是花钱买来的,本来就是混吃等死的话,他们能有什么办法?!三房靳良生想了半天,小声说道:“要不,要不咱们花钱买平安?!献出一半家产?!”“糊涂,杀了咱们,家伙也是他的!”靳良玉呵斥道。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三弟是个糊涂蛋,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现在咱们出不去,虎大威的兵马根本没什么用,外面的人又进不来,难道,天要亡我靳家吗?”靳良玉悲从中来,仰天长叹。“不好了!他们来了!”一道尖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一个靳家弟子冲了进来,一脸慌张。“什么?!”靳良玉拍案站起,眼睛圆瞪。耳边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噗通!”又重重的瘫坐在椅子上。“和他们拼了!”靳良玉的大儿子站在旁边,年前气盛的他大声嚷嚷着。说着话,面带愤怒往外面冲去。“噗!”刚刚出门,又倒飞进来,一个脚印清晰的浮现在胸口前。陈虎那铁塔般的身子站在门前,身后的士兵鱼贯而入,将房间中的这些人全部控制住。从怀中取出一张记录着靳家罪行的宣纸,大声朗读:“晋商靳家,与万历二十三年起私通建奴,倒卖朝廷明令禁止的货物,粮食、茶叶、食盐、铁器,此乃资敌之罪。天启七年,倒卖喜峰口、青山关、独石口布防图,以至于建奴于崇祯二年从喜峰口破关而入,后又与范家,王家等其他家作为向导,领建奴纵横在京畿之地......”一桩桩罪行,从陈虎口中说出。靳良玉等人脸色大骇。范永斗知道的事情可不少,这些事情又是晋商之间公开的秘密,搞清楚靳家的罪行费不了多大力气。“此乃杀头灭门之罪!”陈虎收起宣纸,最后一句话落下。环视眼前众人,冷声道:“抄家,不要放过一人!敢反抗者,杀无赦!”身后的士兵冲了过来。......这样的事,在太原府不断上演。晋商八大家,一家不留,尽数被孙杰抄没。晋商的主要人物,也难逃一死。用晋商八大家家主嫡系一脉的人头和鲜血,祭奠因为他们而死难的百姓。范永斗在死的时候,不断求饶,不断磕头。屎尿齐流,鼻涕眼泪不断的流淌。没有人不害怕死亡,范永斗也是这样。只可惜,他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可孙杰怎么会饶了他?这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二五仔,不杀了他,对不起死难的百姓。刀光一闪,头颅飞起。剩余的那些人,也都是这个下场。尸首分离,横尸城外。当孙杰带着行刑的人离开时,一群野狗扑来,嚼碎了他们的骨头,啃噬着他们的血肉。几天之后,他们变成了一坨又一坨的狗屎。至于旁系,以后就乖乖的修路去吧。当然也有反抗的,他们都成了刀下鬼。孙杰不是滥杀之人,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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