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们谈到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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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月亮浑圆

    整个世界满是喧嚣；

    想象一只野鸭飞过

    我们还是措手不及。

    夜晚也就那样单纯：

    林中或者湖岸的草丛；

    闭上眼睛只剩下黑暗：

    这和白天并无两样。

    走着，或者坐着

    都只是一种外在的表象；

    然而我们还是走着

    或者我们必须走着。

    不然还不如谈些别的

    别走着走着就迷了路；

    说说诗人的服饰吧

    或者是诗人的生活习惯！

    我们也只是野兽一样走着：

    这半点也不由人；

    我们会的野兽也会

    甚至是我们的惊悸！

    谁知道那只想象中的野鸭

    是不是也一样地措手不及呢；

    当我们说到诗人只在小便前洗澡

    当我们说到诗人只在睡觉前刷牙？

    我们当然可以野兽一样笑着

    喋喋不休地大笑；

    但这又有什么必要呢

    我们会的野兽也都会！

    还有什么值得我们深思熟虑的？

    当我们野兽一样走着；

    而整个世界满是喧嚣

    但谁知道明天的月亮还是不是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