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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意要记录一生
车轮树木高楼村舍
活的死的哪怕
仅有一面之缘
如蓄意营造的行动
虽未能成型
爱恋或者初衷
即便弱不禁风
也并非远离自然
潇洒的人类或歌或舞
或作短暂停留
终如大地起落的尘埃
来去无踪
由我做次深刻的坦白
当生命开始战栗
就注定有所皈依
那日坐穿千百岁月
依稀见得流驶的模样
热血的汹涌
激情的萎靡
往往转瞬而逝
存在的只是荒芜
二十四度的夜
二十四度的荒芜
而我却痴想
由此进入永恒
永恒的又能如何
皈依的该往何处
一切渺茫似微明的火
波涛滚滚的火
好比贯穿灵魂的花束
何时烧得冲天
何时熄的无言
同样地场景声响
以及各种渐行渐远
农历七月十五的夜
二十四度荒芜的交接
生死由命逝者
走的安然生者
但求几分绚烂
正如某种期待
离去或者归来
我们常常混淆
总是不明不白
再来想想
从姓氏算起
世界从未给过什么
或许给的太多
迅速衰老的躯体
枯似断裂的唇
生硬的长出双翅膀
在语言中横冲直撞
我们于生者中寻觅
又在亡灵的呜咽
渴求虚假的慰藉
谁能把我紧紧抓牢
谁能爱的义无反顾
谁能看清我的真实面目
谁又作为我的过客
走的好久,好远
而我
等的生疼
也曾在黑暗中苦苦摸索
今朝尚未停留
寻找一个过客并非过客
偶然相识于秒针之脉搏
却无法阻止
残酷的流驶
可悲的夏与冬
系于无尾鱼的尾
难堪的春与秋
驻足断翅鸟的翼
游几程未竟之旅
吟几曲待续之殇
如同深入之后的疲惫
我置下咒语
从自身溯流末世轮回
天空的高度毫不打紧
二十四度的荒芜
我们要保持一丝不苟
即便是放浪形骸
也该为此有模有样
落月的余晖
虚饰的浮不起
希望的阶梯
月无动于衷的苍白
是不是某种暗示
涌动着时间枯竭的泪水
多少不可预见的场景
百年之后依然鲜血淋淋
怎能凭谁的眼神如炬
烧得一干二净
生命的起始与终结
请保持严肃
以敬畏的姿势起跑
奔驰。但不必组合
即便感觉到
交接的欲望
亦不过是可悲的猜想
要么翻开自己
体会擦肩而过的痛楚
甚而椭圆行的残忍
要么令意识一再扩张
撑开鲜艳的骨殖
收集梦中的玫瑰
属于我的命运的骰子
一掷再掷
世事完好如初
拾也不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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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执意要记录一生
车轮树木高楼村舍
活的死的哪怕
仅有一面之缘
如蓄意营造的行动
虽未能成型
爱恋或者初衷
即便弱不禁风
也并非远离自然
潇洒的人类或歌或舞
或作短暂停留
终如大地起落的尘埃
来去无踪
由我做次深刻的坦白
当生命开始战栗
就注定有所皈依
那日坐穿千百岁月
依稀见得流驶的模样
热血的汹涌
激情的萎靡
往往转瞬而逝
存在的只是荒芜
二十四度的夜
二十四度的荒芜
而我却痴想
由此进入永恒
永恒的又能如何
皈依的该往何处
一切渺茫似微明的火
波涛滚滚的火
好比贯穿灵魂的花束
何时烧得冲天
何时熄的无言
同样地场景声响
以及各种渐行渐远
农历七月十五的夜
二十四度荒芜的交接
生死由命逝者
走的安然生者
但求几分绚烂
正如某种期待
离去或者归来
我们常常混淆
总是不明不白
再来想想
从姓氏算起
世界从未给过什么
或许给的太多
迅速衰老的躯体
枯似断裂的唇
生硬的长出双翅膀
在语言中横冲直撞
我们于生者中寻觅
又在亡灵的呜咽
渴求虚假的慰藉
谁能把我紧紧抓牢
谁能爱的义无反顾
谁能看清我的真实面目
谁又作为我的过客
走的好久,好远
而我
等的生疼
也曾在黑暗中苦苦摸索
今朝尚未停留
寻找一个过客并非过客
偶然相识于秒针之脉搏
却无法阻止
残酷的流驶
可悲的夏与冬
系于无尾鱼的尾
难堪的春与秋
驻足断翅鸟的翼
游几程未竟之旅
吟几曲待续之殇
如同深入之后的疲惫
我置下咒语
从自身溯流末世轮回
天空的高度毫不打紧
二十四度的荒芜
我们要保持一丝不苟
即便是放浪形骸
也该为此有模有样
落月的余晖
虚饰的浮不起
希望的阶梯
月无动于衷的苍白
是不是某种暗示
涌动着时间枯竭的泪水
多少不可预见的场景
百年之后依然鲜血淋淋
怎能凭谁的眼神如炬
烧得一干二净
生命的起始与终结
请保持严肃
以敬畏的姿势起跑
奔驰。但不必组合
即便感觉到
交接的欲望
亦不过是可悲的猜想
要么翻开自己
体会擦肩而过的痛楚
甚而椭圆行的残忍
要么令意识一再扩张
撑开鲜艳的骨殖
收集梦中的玫瑰
属于我的命运的骰子
一掷再掷
世事完好如初
拾也不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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